关靖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瞪了公孙越一眼,这才沉声道:主公试想,同时得罪两边的后果程东怎么会看不出,傻子也能看得明白,但是还是悍然占据了犷平,其实无非是告诉主公,他并不想与主公为敌,表明自己并不想投靠刘虞,当然也是在警告主公,不要逼得太紧了,而且其中还有另一重意思,那就是在告诉刘虞,或者说在警告刘虞,以来不要招惹他,另外就是告诉刘虞,他的幽州军并不想想象的那么强大,此人心计很深呀,主公切不可小视此人,有勇有谋,短短时间便声名鹊起,又能轻松收服乌桓诸部,让他们为他卖命,他能做到的事情不知在座诸位谁能做得到。
众人一呆,虽然想要反驳,但是谁也不敢说什么,虽然如今程东兵力还是很弱,但是无疑,在幽州却已经是第三股势力了,而且崛起的如此之快,夺厩奚城,大败公孙范五千大军,偷袭犷平城,更是马踏草原,吞并了阿突骨部等四部兵马,又能尽收民心,此等人物若果不细细掰扯的话,还真是有些惊人。
一直不说话的田楷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只是朝公孙瓒望去:主公,此人心思缜密,并不好敌对,以属下之见,咱们不应该和程东纠缠的太厉害,否则势必会影响大事,事有轻重缓急,当前要务应该是刘幽州。
善;公孙瓒点了点头,忽然间冷哼了一声:程东不过一小儿,侥幸有了眼下的一点基业,只要灭了刘幽州,程东又算什么,到时候大军围困,拿下程东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惜子仲损失了兵马,大军还在和乌丸交战,一时间再也抽不出兵力,不然当奔袭平谷。
话音落下,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心中的愤愤几乎喷薄出来,不过脸上却不见得有多么愤怒,一旁刘玮台忽然咳嗦了一声:大哥,小弟倒是有一计;
贤弟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公孙瓒饶有兴趣的朝刘玮台望去,却不见旁边田楷单经关靖等人具都是满眼的厌恶,就连公孙范公孙越等人,脸色也是一沉,军机大事就不该让这等人参与。
要说这刘玮台却是很让人有些惊奇,刘玮台早先不过是街上的一个算命的,结果公孙瓒有些迷信,又一次请刘玮台给他算命,也不知道刘玮台是怎么忽悠的公孙瓒,让公孙瓒老怀大慰,竟然和刘玮台当时就拜了把子,比起兄弟还亲,公孙瓒对他们比起对待公孙范公孙越这些族弟还要好。
后来刘玮台又给公孙瓒引见了李移子和乐何当,李移子是卖布的,乐何当是小贩,原本屁都不是,随着刘玮台的引荐,竟然一下子成了公孙瓒的座上客,短短时间,截住公孙瓒的关系,竟然都发展成了辽西的大户,可谓是腰缠万贯。
这三人颇会溜须拍马婀娜奉承,总是能让公孙瓒见到他们就兴奋起来,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本事,就算是田楷田豫关靖等人如何劝解,公孙瓒却是死活不听,对着三人简直就是信服的厉害。
不说众人心中如何的厌恶,但是却阻止不了刘玮台胡言乱语,不想这一次刘玮台竟然还真的有个主意:大哥,早年我行走江湖,曾与刘伯安手下的陈吉相识,此人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甚会拍马溜须,所以很得刘伯安信任,但是此人好财,只要花一笔钱财的话,我可以说动他怂恿刘伯安攻打程东。
第五十五章 齐周
众人到是听过陈吉之名,此人不过一小人尔,却颇得刘虞的赏识,如今竟然为五官橼从事,不过此人性喜贪财已经不是秘密,这计策倒不是不可行,但是一想到这刘玮台的秉性,众人心中就是一阵腻歪,刘玮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与这陈吉有何不同,还没有人家出身好呢,好歹陈吉也是读书人出身。
但是这事情由不得他们做主,闻听此言,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刘玮台的肩膀:贤弟真是为瓒解忧,就依贤弟之言,我与贤弟三万钱,贤弟自管去做就是了。
见公孙瓒答应下来,又觉得此事成则最好,败则无妨,众人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刘玮台三人的嘴脸,怕是一顿饭又要吃不下去了。
却说着刘玮台倒也有几分本事,从公孙瓒那里领了钱,便径自单人骑马朝代郡出发,十余日后就到了代郡,找到了陈吉,却只将一万五千钱与陈吉,凭着自己的花言巧语,竟然将陈吉忽悠的头晕脑胀,也就应许了刘玮台之言。
令支离得犷平相对来说近了一些,同时公孙瓒也是探马频出,所以犷平被克的消息却是率先知道了,而这消息刘虞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是七八日后了,而刘玮台也刚好稍晚一点赶到,也赶得上说话的时间。
得知犷平城被攻陷,刘虞怒不可歇,只是摔了茶杯,随即就召集手下众人商议,其中就有陈吉,当时刘虞只是问了一句话:诸位,边军攻陷了犷平,如此动作简直视我等如无物,今日召集尔等,就是商讨出兵的大事。
州牧大人不可;刘虞话音落下,东曹橼魏攸便已经出言反对:大人,边军本事朝廷军队,先前大人使些手段吞并也就罢了,若是如今旗帜鲜明的征讨,必将授人以柄,况且我听闻边军有个人物名叫程东,此人颇为不俗,就是此人大败公孙范五千大军,,我观程东攻陷犷平,无非是不想身陷纷争之中,大人可休书一封,晓明利害,不妨让边军为咱们东北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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