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死*朝天,不死万万年。陈平与蔘芪也随着站了起来,大不了就是站死在这里,从出来的那一天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鞠义一伸手,兄弟三人用力的将手握在一起,这一去不知谁还能活着,兄弟一场,这也是最后的感觉,不管生死,永远是兄弟,不过谁也没有说话,三人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言语,不过鞠义却不能就此离开,毕竟作为一军主帅,自己要安排好一切,只是让亲兵去将孙海叫来,对于孙海,鞠义还是比较信得过的,此人武艺虽然不成,但是长于守城之战,居中调度可以说物尽其用,只是不善于谋略,但是最大的优点是,此人比较忠义,程东没有命令,绝对会死战到底,不会投降的,更不会背叛的。
夜色降临,渔阳城一扇城门悄然打开,黑衣黑甲的边军将士从成立鱼贯而出,这一军为鞠义所领,程东赐名先登死士,意思就是第一个登上城墙的将士,所谓死士自然有其自觉性,唯有死战而已。
鞠义已经训练了四个多月了,几乎除了打仗吃住都在一起,和将士们都很熟悉,比起一般的边军将士训练更苦一些,而且训练还是程东亲自制定的,其中大半都是边军的老人,其忠诚度是边军之中最高的,虽然五百军出城,却是鸦雀无声,五百人的步伐听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落足很轻,没人身上都挂着强弩和火油,随在鞠义身后悄然朝刘虞大营靠近。
这里许的距离虽然很短,但是边军很小心,接着野草的掩护,一直到二百步之内都没有惊动幽州军,但是到了这么近就很容易被发现了,不得不更加小心,尽量哈下腰,不敢把身子露出野草丛中,一点一点的靠近,如果不是平日里的训练,却是如何也做不到的,毕竟到了百步还没有被发现,可以说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到了百步之后,刘虞军也点燃了篝火,百步之内无法藏的住人。
深吸了口气,鞠义打了个手势,五百先登死士便已经准备好了,随着鞠义身形一动,五百人整齐的朝前奔去,即便是在奔跑之中,却依旧能保持着整齐,顷刻间便已经靠近了刘虞大营,此时发现端详的刘虞军不由得喊了起来:敌袭;
只是等话音落下的时候,鞠义已经领着人冲到了大营边上,仗着自己有力气,一柄大刀生生将栅栏掀翻,人已经率先冲了进去,便已经和刘虞军杀在一起,登时间惊醒了整个大营,不过只是短短片刻,五百先登死士已经进了大营,在鞠义身后摆开了阵型,以鞠义蔘芪和陈平为三角枪头,狠狠地扎进了刘虞军的腹地,喊杀声响彻四野。
盾牌手在外,长枪兵在内,之后还有弩兵,鞠义当前一柄大刀劈开前面,中华人脚步不敢停,只是拼命的朝前冲,随时会有火油罐砸出,只等火焰燃烧起来,刘虞军更是大乱,根本无法拦得住先登死士,更多的幽州军从大帐之中冲出来,却是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敌人在那里,即便是想要过来也过不来,根本无法组织起人手拦截鞠义等人。
虽然五百人却将刘虞大营搅了个翻天覆地,听见许多人喊着敌袭,但是却根本见不到敌人,只是一阵迷茫,更把刚刚睡下的刘虞给惊醒了,一听到敌袭给吓了一跳,慌忙披上衣服就跑出了大帐,外面亲兵将大帐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如临大敌,却瞧不见敌人在何处。
怎么回事?刘虞脸色稍微缓了缓,最少还没有攻到自己大帐之前,只是却想不通所谓的如铁营盘,如何被边军轻易突破的。
州牧大人,有一股边军不知如何杀进大营,正在四处捣乱,属下观望火光,应该是从东北杀过来的,只是不知有多少人手,已经安排探子去探察了。一名亲兵统领赶忙上前答话,幸好早就有所准备,不然无法应付州牧大人的问话了。
刘虞大冷的天,朝着火光张望过去,脸色有些阴郁,齐周和魏攸鲜于银等人都给自己说的好听,什么大营如铁,绝对不会有事,就算是数万大军来攻也能抵挡得住,真是让人失望极了,哎,自己手下就没有善兵之人。
正胡思乱想着,却忽然又从西北方向传来喊杀声,而且颇为激烈,让刘虞一惊,只是惊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西北面也有杀声?
只是那统领又如何知道,呆呆的看着西北方,怎么又有一股边军杀来了,边军就那点人手,难道还敢倾巢而出不成,只是心中的胡思乱想不敢说出来,朝刘虞一抱拳:属下立刻就派人去看;
却说西北方,一员青年将领,挥舞着一杆银枪,全身上下罩在盔甲之中,身后竟然是三百重甲骑兵,趁夜接着混乱,竟然冲进了大营,像一股钢铁洪流,根本不理才其他,只是不停的朝前冲,比起鞠义的先登死士却是快了许多,战马不停,根本没有什么能挡得住重骑兵的重势,一时间杀的幽州军鬼哭狼嚎的,只是赶忙躲开,哪敢挡住这支重骑兵的道路。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支重甲骑兵之中有一个身材娇小之人,被团团围在中间,随着大军催马而行,只是无论盔甲还是兵器却远比一般的重骑兵要好得多也精致的多,狮子盔后面还飘着一束长发,身边伴着同样一个小人,不时指挥着重骑兵左突右冲的。
无从阻拦,这一路朝东面杀去,远远就听见有人高喊着: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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