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云也很为难,如今在兵卒面前,张泰崔明如此扫了自己的面子,面子是小,但是却会让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点微信,一下子就不翼而飞,这是赵云所不能容忍的,一时间脸色阴沉了下来,盯着张泰和崔明心中又气又怒,偏偏二人还在喋喋不休,赵云又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什么,不然传言出去,那些边军的老人自己还怎么来管,深吸了口气,猛地一声大喝,如春雷炸响:给我将他们三个拿下,大军准备待发,三人竟然还敢出军营喝酒,当按军规处置,给我带回去。
身后众兵卒都呆住了,一起望向带队的屯将,这屯将正是边军的老人,和张泰崔明素来相识,此时赵云下令,那屯将愣了一下,竟然没有动弹一步,只是偏了偏头不去看赵云,嗯了一声:赵将军,现在还没有行军,这也不算是违反军规,赵将军又何必当真;
虽然听上去好像是在劝说,但是分明未将赵云看在眼中,一名小小的屯将都敢这样,更何况张泰等人了,一时间张泰和崔明哈哈大笑起来,一脸嘲弄的看着赵云:怎么样,我们都是边军的老弟兄,都是和将军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弟兄,那里轮得到你一个外来户说三到四的。
眼中精光一闪,赵云怒气迸发,随即有压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张泰和崔明,忽然重重的哼了一声,猛地上前一步,竟然伸手朝张泰崔明袄领子抓来,根本不将二人放在眼中,眼见赵云动手,二人自然是不服气,一时间也伸手朝赵云迎去,却不想赵云双手一抖,便将二人的胳膊荡开,已经抓住了二人的衣领子,随即猛地一带,将二人带的朝前一个趔斜,差点摔倒在地。
看着二人步伐不稳,赵云脸色还是好看不起来,重重的哼了一声:我乃是程将军所命,由我统领大军,你们身为下属,不关事为什么都不应该如此,你可知道这样做可不单单的是让我赵云难堪,更是让程将军难堪,如果你们现在给我道个歉,这件事我就放过去,但是要保证以后不再犯了,若是不肯道歉,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纵然还没有出发,但是军营也有军营的规矩,任何人出兵营都必须经过我的批准,那我问你们,是谁让你们出来喝酒的?
少说大话,你算什么东西,别拿着将军来吓唬我们,是爷们的就不要再将军面前啰嗦,由衷的咱们单挑,你若是胜了,我们别说给你道歉,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张泰啐了一口,嘲弄自已更浓,只是和崔明对望一眼。
跌倒在地上,让张泰更是怒气迸发,不过崔明却好像清醒了一点,刚才提到将军,崔明心中一震,自家将军什么性格崔明可是知道,今晚的事情要是让将军知道了,估计着自己和张泰都要受责,将军典型的是对自己人严厉,对外人反而更是放纵,至于自己和赵云孰近孰远好像就不用说了,要是不处罚自己反而那自己当外人了,不过想到受罚,崔明心中一震,终于还是清醒了不少,只是伸手去拉张泰的衣服。
可惜张泰却浑然不觉,晃悠悠的站起来,嘲弄的看着赵云:瞪什么,想打架是吧,谁怕谁呀;
深吸了口气,赵云知道现在和张泰二人也说不清楚,心念一转,眼中闪过一旦寒光,猛地朝前一窜,双拳交相击出,身形一闪,已经将刚刚站起来的张泰和崔明又给掀翻在地,对付醉汉却是容易得很,只等放倒在地,赵云才吐了口气:将他们带回去,喝酒喝成这样,若是万一有事,就这样子如何能够;哼,等他们醒了我在处置他们。
话音落下,朝几名自己还能指使的兵卒一挥手:把他们给我押回大营,谁要是不服,可以去将军那里告我,不过军令如山,难道尔等还要抗命不成。
众人一阵心惊,一旦说道军令,就连那屯将也是脸色难看,只能咬了咬牙,上前将张泰崔明押了起来,可怜二人被一拳砸中了肚子,此时根本直不起腰来,更说不出话来,其实崔明有心想要讨饶的,结果事情还是成了这样子。
赵云不在理会张泰等人,只是继续去巡防,而兵卒们则压着张泰崔明回了大营,只留下几次想要说话,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的阿突骨力自己,待了一会,才想起明天只怕有问题,程东的脾气他也知道,既然如此看重赵云,那么一定会给赵云撑腰的,而张泰崔明怕是要触动了程东的逆鳞,估计这明日少不了一些苦头吃。
揉了揉太阳穴,阿突骨力心中有些乱,都怪自己招呼张泰崔明出来喝酒,还要说一些赵云的坏话,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如今张泰崔明被押了起来,到明日赵云给程东送去,到那时程东不处置也不行,而且还要从严处置,只怕张泰崔明可没有好果子吃,不行,自己不能等待,现在唯一的办法救治赶进去程东那里,赶在赵云之前,将事情给程东说清楚,一旦先入为主,程东也不会生那么大气。
心中打定主意,阿突骨力便一路匆匆超县衙而去,也不过多久,也就到了县衙之中,询问了一下亲兵,程东已经睡下了,阿突骨力也不敢迟疑,便将刚才的事情给亲兵说了一下,好在亲兵都是边军的老弟兄,一听说张泰和崔明,自然不会迟疑,便赶忙进了县衙,到了程东房门前:将军,阿突骨力将军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回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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