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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垠一破,辽西彻底和冀州失去了联系,而如今关靖被拖在高阳,一时片刻却是赶不过来,至于公孙瓒更是不可能,而辽西看上去还有一万多人马,但是士气不在,公孙续淘到肥如,整个肥如城都充斥着阴郁的沉闷。
    却说程东下了上垠,只是在上垠休整一日,随即兵发无终,与齐周的大军汇合,合兵上万,终于开始了对无终的征伐,一旦无终被破,那么辽西就算是完了,再没有人能拖住程东的脚步。
    严纲站在城头,心中不由得抽出了一下,幸好公孙续逃去了肥如,但是无终如今面临的情况就糟透了,城中传言四起,都说辽西完了,公孙瓒完了,总之看不到援军,如今无终已经是孤城了,而这些兵卒们则是被抛弃了的弃子,甚至于还有些离谱的传言,兵卒们没有一战之心,这才是严纲最担心的。
    虽然严纲明白这一定是阴谋,一定是边军散步的谣言,但是严纲却无可奈何,令支城破瞒不住人,听说是鞠义的先登营五千人强行攻破令支,杀光了城中的公孙军,只有一千多投降了,而这种传言让城中的兵卒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已经彻底的没有救了,原本还有战意,而此时仿佛无终随时可能被攻破。
    而随着边军再一次围城,让城中更加压抑,偏偏城中百姓消极应对,竟然心中偏着边军,严纲虽然下令,但是百姓们并不支持,甚至于偷偷躲起来,这让将士们更加绝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占了先机的边军接连两日不曾攻城,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到了第三日,边军才有了动静,慢慢地围住了东门和南门,然后吹响了号角,让严纲想不到的是,竟然在边军吹响号角之后,南门被人打开了,随即边军用尽了无终城,而六千公孙军几乎一触即溃,丝毫没有战意,很多选择了投降,在绝望中投降;
    第二百五十八章 埋伏
    只是半日,无终城就城破了,主将严纲战死与乱军之中,六千公孙军倒是有五千投降,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名小校的背叛,只是如今已经没有人能追究这个小校的罪责,无终城一破,注意直接的影响是辽西彻底的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边军再一次兵临肥如城下,而且带着四千的降兵,那些往日的同袍,大军围困肥如,让肥如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还能看到希望,派出去的探子根本打听不到援军的消息。
    眼见一万多大军围城,公孙续没有能喘一口气,城中两千军实在不足以应付上万的边军,虽然公孙续有心一战,但是在诸将的劝说下,就在当夜,竟然放弃了肥如这座小城,甚至于放弃了临渝,然后一路向东奔阳乐而去。
    阳乐虽然是辽西的一个城池,但是却离着临渝足有数百里之远,等于是单独的一个城池,与辽东接壤,好在那里有两千多大军,加上从肥如临渝撤过去的大军,公孙续还有五千多大军,还能勉强一战,不过到了阳乐,公孙军已经失去了士气,对边军有些畏惧,究竟一战胜败没有一点信心。
    程东没有继续东进,阳乐原离中原,对边军威胁不大,而且程东现在更在意的是冀州的动静,如果自己远征阳乐的话,很有可能腹地会遭到公孙瓒的进攻,相信辽西的情况就可能已经传到了公孙瓒那里,所以程东留下两千人马镇守肥如,又留下一千人马镇守临渝,却领一万多大军赶赴涿郡,准备攻打被拖在高阳的关靖所部。
    消息果然传到了公孙瓒那里,及二连三的消息,就好像一柄柄重锤砸的公孙瓒差点承受不住,幸好说自己的家人在大儿子公孙续的保护下退到了阳乐,只是公孙续再无力反攻,不过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而且程东好像并没有继续追逐下去,只是公孙续被围在阳乐,西有边军,东有公孙家大族,北有丘力居虎视眈眈,纵然有五千大军,却也是危危可及,公孙瓒实在是放心不下。
    这一日,公孙瓒召集诸人,然后商量幽州的局面,这些战局让众人无不沉默,两万大军败得如此彻底,实在是出乎预料,如今幽州的局势糜烂至此,现在就是赶回去的话只怕也是于事无补,况且如今回去等于深入边军腹地,众人想一想都觉得不敢想象,但是公孙瓒既然叫他们来,那么就一定有其他的想法。
    见众人都沉默着,公孙瓒咳嗦了一声:我想救援辽西;
    将军,如今回辽西等于深入边军腹地,从高阳易县开始一路北上,如今可都是边军的城池,想要稳一些的话,就必须一步一步的推进,那可不是十天半月的时间能解决的,如果拖得时间太长了的话,咱们的粮草就跟不上;田豫吐了口气,心中沉吟着究竟该如何劝说公孙瓒,顿了顿:况且如今和袁本初相争正是激烈之时,根本没有精力两线开战,如果勉强出兵,势必两线都会不得力,到时候陷入泥沼,就算是想要脱身都不能,万一粮草供给补充不上,就会;
    诸将也都点头不已,这是最浅显的道理了,公孙范叹了口气:是呀,现在只能全力攻一边,如果不将袁绍消灭,到时候袁绍一定会反扑的,而两线开战,一旦有一线崩溃,就会造成全线崩溃的,实在是;
    可是续儿怎么办,一座阳乐城能坚持多久,何况丘力居虎视眈眈的,乌桓贼和咱们可是势不两立,再说公孙家本家那边可能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续儿,如果连妻子儿女都不顾了,就算是占了冀州有什么意义。公孙瓒一脸的苦闷,明知道这么说众人心中会有想法,但是却又不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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