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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在他颈部的仅仅是个薄薄的打开的皮质卡包,只不过皮子不算是什么好皮子,硬革的边缘甚至有一些尖锐和粗糙感。
    但更让马如风惊异的是,黑色的皮面上印刻着金色的警徽以及“公安”二字。
    有那么一瞬间马如风怀疑自己在做梦,无数次幻想,无数次又从梦中醒来,再到后来不敢想,谁会在意他一个小小的道士呢?恐怕现在连他失踪都不知道。
    虽然马如风在房间找到了柯顾给他的留言,但是他之所以知道这个人是因为柯建海说过,但是他也并不了解柯顾是什么职业,因为柯建海对此三缄其口。收到纸条的时候他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是随后他意识到可能是柯顾听柯建海提过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再次熄灭了这个想法。
    “怎么?不想看见这个?”手指将皮夹阖上,露出了表面的警徽和字体——“人民警察证。”
    马如风猛地回头,发觉背后竟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两个站着,一个坐在他们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
    拿着警官证的人收起了证件,伸出手微微一笑道:“李肖然,特案组组长。”
    周铖也想开口介绍的时候,就见马如风指着自己,结结巴巴:“你、你您不是那个影帝呢?我、我我喜欢你演的那个覃老大。”
    周铖笑着握住了马如风伸过来的手,仔细说来,他和李肖然还是因为拍摄那部电影的时候相识的。他当时去监狱拜访覃老大的原型,而李肖然则是从重案组调去监狱的狱警。后来他们就成为了好兄弟,电影拍完后,李肖然也从监狱再次回到了重案组,再后来他们在一起一直到现在。
    周铖回想起往事,笑容不禁真诚了几分,看得李肖然不禁酸不拉几的,勾三搭四!招蜂引蝶!就不能收敛收敛自己的魅力吗?!
    见马如风还想再握下去,李肖然一把抢过他的手用力握了一把,握得马如风骨头生疼才放手:“我刚刚听你提柯建海的儿子,你是说柯顾吗?”
    “嗯,你们认识?”马如风只是收到了纸条是让他联系上面的电话,落款是柯顾,但是并不清楚更多的情况。
    “我和柯顾是同事,我们都是特案组的负责侦办这次的案件。”
    “你们是负责跨国人口走私吗?”马如风有些紧张,“我是被迫出来的。”
    李肖然为这位道长的想象力鼓掌:“不是,我们是负责调查特别案件的,比如连环杀人案以及其他手段残忍的恶性案件。”
    “那我们这个案件……”
    “也归我们管。”李肖然没有透露太多,继续问道,“你还没有说,柯建海到底想对柯顾做什么?”
    “他想要跟柯顾换身体。”
    李肖然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我已经惊讶过了,他就是这个意思。”马如风揉了揉眉心。
    “那他为什么要找你?”
    “他想我给他画个符,交魂换魄咒。”看着李肖然仿佛被噎住的表情,马如风又缓缓道,“当然这只是表面说法,实际上他说是让我接近柯顾,然后把他带到他指定的地方。”
    “可为什么是你?”这样的工作量应该也不值一百万才对。
    这一点马如风自己也不清楚,困惑地想了想,思考的时候他无意中扶了一下脖颈,就这么一下,他感受到了有东西蹭到了他的掌心上。
    将手掌拿下来一看,从他脖颈处蹭下来的是一道血。
    李肖然一凛,他看见了之前被他们忽视掉的,颈边的一个红点。看见红点的时候,一个画面浮现在了李肖然的眼前,柯建海重重地拍了拍马如风的肩膀随后朝反方向扬长而去。
    也就是说,以这个血液的新鲜程度来说,这个比针眼大小还小的痕迹很有可能就是柯建海制造的。
    作者有话要说:  黑猫:醋厂呢?我要重新开业了!
    第311章 65·实验
    于此同时, 柯顾正看着掌心中的手帕中的一点红色, 目光沉沉。
    “师兄?”苏漾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Cris还坐在阳台用晚餐,整个晚宴会唱其乐融融的样子, “我看见了卡洛琳, 我们等等去找她聊一下吧, 关于珀西先生的问题。”他又看了一眼离他们不远处神色阴郁的FBI探员, “他好像也怪怪的。”
    按理说这位FBI探员就算不伪装珀西先生了也应该就近保护卡洛琳的才对, 为什么在林信舒对他百般奚落后还坚持跟他们待在一处?
    苏漾坐到柯顾身边后,看见了柯顾掌心上的手帕, 愣住了:“你受伤了?”
    柯顾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后看向苏漾,一脸的困惑:“我刚刚去厕所不是碰见柯建海了吗?”
    苏漾点点头, 他察觉到了师兄微妙的变化,从前他极少提及柯建海, 但是提到了一般还是会叫个称呼,很少会这样直呼其名,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发现他指尖有血点, 我诈了一下他,他承认了那个血点是他主动采血产生的。”
    苏漾愣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了主动采血意味着什么:“你是说你父亲提供血样给……一些人?”原本他想说Cris, 但是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柯建海现在和谁合作还真不好说。
    “没错,我本来是想诈他的,没想到他承认了。”柯顾顿了顿又道, “我们发生了一点争执,他为了追求年轻打算接受一些实验,还想说服我参加,我不赞同,所以最后我们不欢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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