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举报受贿,还要举报涉……”
楚行暮霸道的吻上闻缇的唇,将他后边的话堵了回去,他腾出来一只手关上了酒柜上的一扇门,好让闻缇能靠在上面不被碰头,楚行暮护着闻缇的脖子拖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是你自己送上门儿的,待会儿可别喊饿。”
“反正我这几天都不能吃饭,饿不饿有什么区别,楚队长又美又色,饭菜哪能比得上。”闻缇摸索着解楚行暮的衬衣扣子。
楚行暮计上心头,闻缇舌灿莲花的功夫只增不减,不能每次都顺着他来,这回不如说点儿他爱听的。
“继续,要是断一个字。”隔着一层衣服捏住了某处让对方意乱情迷的地方,“你试试看。”
楚行暮亲他的下巴,从耳后到他的下颌线亲吻、舔舐,闻缇哑着声说:
“少年看见红玫瑰,原野上的玫瑰,急忙跑近查看,愈看愈觉得欢喜。”
楚行暮猛然想起他和李潇文弹过的那首曲子,听到闻缇胆大妄为的念歌词突然就有了醋意,继续吻他的脖子,闻缇的脖子上残留的洗发水香味儿充斥在鼻腔,闻缇说:
“原野上的玫瑰,少年说:我要摘你回去,原野上的玫瑰。”
楚行暮转而吻他的喉结,被迫仰头而露出的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的举动上下滑动,细细的啃、慢慢的咬,像品味某种珍肴一样,闻缇说:
“原野上的玫瑰说,我刺痛你,使你时常想起我,不要轻举妄动。”
楚行暮心知他已经准备好了后面的说辞,便接着吻他的锁骨,咬他的肩膀,牙齿在皮肤上擦过的时候闻缇紧紧捏住楚行暮的胳膊,说:
“粗鲁的少年要来摘原野上的玫瑰,玫瑰刺痛他的手。”
楚行暮将闻缇那碍事的上衣褪到双臂之间,吻他的胸口,他的身体在他手心里发热发颤,闻缇别过脸去,慵懒温柔的声音里带了点儿委屈,他说:
“玫瑰刺他也不管,玫瑰叫着也不理,只好由他摘取。”
楚行暮捧着闻缇的头和他对视,闻缇的脸透着不自然的红,楚行暮眉欢眼笑说道:“原来闻老师也会害羞。”
闻缇强装镇定也不服输:“原来楚队长也不是个没有情趣的人。”
砂锅里的粥冒着滚烫的热气,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灶台上还有打了一半的鸡蛋,开了一扇门的酒柜,米粥混着酒香,既能果腹又能醉人。
楚行暮拉下上衣盖住了闻缇露在外面的半截腰,关了一趟火,在闻缇意犹未尽的说“下次继续”的时候扛起他往卧室里走去,还兴高采烈的说:“这次才刚开始就想着下次了?既然花儿也折了,该带回家好好欣赏一下了。”
闻缇:“……”玩大了。
第二天早上楚行暮起了个大早把砂锅里的粥温上,在上班前出门一趟,闻大橘跟着楚大哈学坏了,楚大哈在各个房间的地上晨跑,闻大橘拖着不怎么苗条的身体在沙发和床上跳,熟睡的闻缇被闻大橘踩醒,还讨好似的舔闻缇的手,闻缇醒时并没有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脸上,睁眼一看旁边已经没有人了,他逗了一会儿闻大橘把它推到一边准备坐起来,腰刚一使劲儿又躺了回去。
闻缇心想三十岁的男人战斗力是不容小觑的,下回一定不能玩儿这么大。
勉强起床,平常楚行暮肯定在闻缇起床的时候进来看一下,闻缇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去,楚大哈晨跑完了开始大吃大喝,厨房里继续着前一晚的咕咚声,外面天气不太好,闻缇去阳台上看了一下发现阳台上的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玻璃上不断有细细的雨滴拍打过来,原来下雨了。
闻缇看见客厅的伞架上少了一把伞,其他几个房间里都没人,以为楚行暮已经去上班了,毕竟他还要配合三分局调查武川的案子,这两天肯定不能歇着。
闻缇去浴室洗漱,几分钟后他听见有人敲门,闻缇吐了嘴里的牙膏沫从浴室走到门口,楚大哈在他腿边亢奋的跑来跑去,看样子敲门的人楚大哈认识了,问也没问一句就把门打开了。
楚行暮在门外跺了跺脚把裤腿上的泥水抖下去,黑色大伞上的水滴顺着走廊滴了一路,闻缇惊讶的问:“我还以为你去上班了。”
“也不问问是谁就开门,万一是坏人,楚大哈可不靠谱。”
楚行暮把伞立在门口,另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一场秋雨一场寒,青市都下了好几场秋雨了,秋末时节连雨都带了点寒气,楚大哈把他的泥鞋叼进了浴室。
闻缇关上门说道:“你是掉进泥坑里了吗?我记得这附近都是沥青和水泥路面。”
楚行暮拍了拍身上的水珠问道:“起这么早,怕我下了床就不认帐?”
“花都让你折了,不认账也没办法。”
等了半天楚行暮也没把湿衣服脱下来,明明打了伞衣服还湿了一大片,外面的雨和风是有多大。
闻缇侧过身体往楚行暮身后一瞧,楚行暮就往后一转,闻缇好奇他手里拿了什么,从门口转到客厅,转了好几个圈闻缇也没看到楚行暮背后的东西,因为他用外套挡住了,楚行暮逗他逗够了,主动把藏在背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本来想直接端一盆回来养着慢慢摘的,拿的时候不小心把盆摔坏了,我让花店老板直接剪下来包了一下。”楚行暮把玫瑰花束递到闻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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