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自修室一共挤了7个人,虽然有几个叫不上名字,但大抵看着也很眼熟,好像是在饭堂的时候见过,应该都是傅云帆的游戏好友。
王瀚源麻溜地洗着牌,说:“都知道规矩了吧,没有问题就开始了啊。”
傅云帆体贴地在易洲耳边小声地说:“别怕,我带着你,赢他们没有压力。”
易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没有回应。
第一局一开始,傅云帆和易洲就双双抽到了狼人的卡牌,虽说易洲才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但人家智商在线啊,边看边学边琢磨,很快就能摸透这个游戏的窍门。再加上跟傅云帆的默契,没有太多阻碍就赢取了首战的胜利。
“不是吧,竟然是你俩,我还一直以为你们是好人呢。你们骗了我的信任!”自修室里哀嚎遍野。
傅云帆跟易洲对视了一眼,嘚瑟地说:“不是我们骗你,是你们这帮村民的智商不怎么够用啊!”
“下一局一定不能让他们再抽到一起,必须让他们死一个,看他们还怎么嘚瑟。”
“来啊,谁怕谁啊,赶紧发牌!”
第二局傅云帆和易洲一个女巫一个预言者,依然站在同一个阵营上。有了第一局的经验,易洲已经玩得驾轻就熟了,与傅云帆的配合打得更默契。毫无疑问地,带领着村民轻松赢取了第二局。
虽说是带领着另外两个村民一起取得的胜利,但傅云帆嘚瑟的样子的确太欠揍,让他的村民都忍不住想要跟狼人一起揍他。
不可能是王瀚源故意做的手脚,那只能说是天意了,第三局傅云帆和易洲又抽到了一组,两个村民。但是这局的情况就很不一样了,傅云帆第一个晚上就被狼人杀死了,然后第二天公投,大家又一致把易洲投死了。
傅云帆无语,但游戏规则如此,就只好认命。
可是啊,接下来的几局,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一开局就把傅云帆和易洲两人弄死,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身份,同心协力地就是要他俩死。
“你们这样还要不要玩啊?”傅云帆忍无可忍咆哮到。
“玩啊,我们玩得很开心啊,帆哥不是输不起吧!”大家嘻嘻哈哈地说着,明显让傅云帆无法嘚瑟比取得游戏胜利更能让他们愉快。
“这样也太没有意思了,还玩个毛线!”傅云帆一脸郁闷。
他看了一眼易洲,易洲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不过也正常,他本来就是来陪傅云帆的,有没有得玩,怎么玩,其实他根本就不太在意。
“好啦好啦,你们也别太欺负人,为了帆哥丧失了游戏的意义就太不划算了,毕竟机会难得啊!”王瀚源在某些场合还是很给力的,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点头认同。
而正当大家摩拳擦掌地准备接受新一轮命运的卡牌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在里面,开门!”门外响起了教导主任的声音。
大家训练有素反应迅速地把早就准备好的书本习题册等资料瞬间从包里拿出来,翻开在桌面上,拿着笔做出一副埋头苦读的样子。而王瀚源也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把卡牌藏好,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打开了门。
教导主任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圈,虽然心知肚明,但也没好说什么,毕竟没有证据啊!
“大家很用功嘛,晚会都不参加,聚在这里学习?”教导主任一边说着,一边逐个逐个地盯了一遍。
“可不是嘛,都高三了,大家的学习都抓得很紧呢!”王瀚源附和到。
这时候,教导主任已经走到傅云帆和易洲跟前,他一看这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面前连一本书都没有。
“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回事?”教导主任问。
傅云帆刚才急急忙忙地拉着易洲过来,根本没有想起来要带点掩护,而易洲更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表情。
“我们……”傅云帆努力地在脑中搜索着合情合理的借口。
幸好王瀚源很给力地马上接到:“他们是来给我们补习的。他们俩不是学习好吗,正好我们学习差,他们俩义务来给我们补习。对,就是这样。”
教导主任半信半疑,望着傅云帆问到:“是这样吗?”
傅云帆猛地点了点头,坚定地回答:“对对对,就是这样。”
教导主任又看向易洲,问:“你也来给他们补习?”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易洲,易洲顿了一下,跟傅云帆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不太可信,但是也算合情合理且正能量,教导主任也不好再深入纠缠。
“那你们继续努力,希望下次月考能在榜上见到你们所有人。”
教导主任说着走出了门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补充了一句:“一起学习可以,门就不要关了,保持空气的流通对大脑的思考比较有利。”
教导主任走了,但门是不好再关上了,这卡牌游戏也就不能再继续了。
“那现在怎么办?继续玩是不可能的了,按照教导主任的德行,等会肯定会再回来。”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学习吗?我不要啊,难得的自由!”
“要不我们也去看晚会吧,怎么说也总比呆在这里对着习题册要强。”
“我同意,就这么决定吧!”
大家说着,都麻溜地收拾书包准备出发去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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