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因为证件过期还有迁户的事情,请了叁天假回老家。乡下办事要靠关系,他去找了曾经的高中同学小钱帮忙。
两人读书时是同桌,关系不错,小钱的性格和徐岩相反,风趣开朗。家里人给他在街道办找了份工作,他在老家日子过得很安逸。
办完证的第二天徐岩约小钱一块吃午饭。他订了车票,想吃完饭就赶紧坐车回庆安。结果小钱风风火火又组了个高中同学的饭局,把他给拖住了。
陈绵霜正坐在院子的露台上处理晚上烧烤的食材,接到他电话说要晚一天回来。
“嗯,晚上别喝太多。”
“不会的,我就意思一下。”
“明伟晚上也约了人来家里聚餐,吃烧烤。我在串肉。”
“奥,上次用的碳在仓库架子最下面一层,冰箱里还有腌好的鸡翅,昨天记得吃了吗……”
陈绵霜坐着低矮的板凳,弯腰用竹签串起肉丁,一个大的不锈钢盆里还有少许生肉。她歪着头,手机夹在肩膀上,听徐岩絮叨着,偶尔“嗯”一下,神情恹恹。
串签是很费事的活,两个人下午忙活了几个小时,天都黑下来了才处理得差不多。陆明伟去招呼朋友,陈绵霜累得没心情凑热闹,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把剩下那点食材处理了。
餐厅里人声嘈杂,徐岩站在洗手间门口的窗台边,掌心握着手机话筒,东拉西扯讲了白天的琐事,听出陈绵霜的疲惫后,他不安地握紧手机。
“绵绵,我好想你。”
电话两头的环境都比较吵闹。院子里烧烤炉已经支好了,陆明伟和几个朋友围在一起聊得火热朝天。那些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小时候经常来家里玩,也认识陈绵霜。其中一个走过来叫陈绵霜。
“绵霜姐,来吃西瓜啊。”
男生声音脆亮,通过那部手机,同一时间无比清晰地传进了徐岩的耳朵里。
陈绵霜提起精神应了一声,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回到餐桌后,徐岩魂不守舍,不断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是两人逛夜市时买的情侣对戒,本来就是心血来潮买着玩的,陈绵霜戴了两天就随手扔到抽屉里了。而徐岩坚持每天戴,把戒指紧紧焊死在无名指上。
一桌的高中同学基本都在老家买了房车成家了,小钱的孩子今年刚上幼儿园。
徐岩本就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一个人,听他们聊天,有一搭没一搭。酒局还没散场,一伙人已经约着下半场去会所洗脚。他借口要明天起早搭车,提前离开。
小钱特意出来送他一段。宾馆离餐厅不远,两人在夜路上慢慢散步,聊起高中的事,小钱感慨道,“哥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咱们学校在前面,要不要去看下?”
“没什么好看的。”徐岩“嗤”了一声,说道,“你以前不是天天翻墙逃课吗,现在想翻回去了?”
“是不是有病?”
“这叫情怀!欸,还说我呢,你没逃过课啊?都在校门口罚站多少次了,还笑话我。”
“我是去赚钱,你去网吧打游戏,不一样。”
“你清高你了不起哈!”
小钱跳起来抬手拐了徐岩一脖子,徐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到地上。等直起身他毫不犹豫往小钱肚子上捅了一肘子。
两人闹到差点打起来,又气喘吁吁分开,过条马路就是徐岩住的宾馆了。小钱嚷着刚刚没喝过瘾,又去士多店买了两听啤酒。
站在马路牙子上,他把开好的啤酒递给徐岩,说道,“哥,以后还回来吗?”
徐岩:“有事就回来。”
“你那证急吗,到时我直接给你带过去得了。”
“不急,你有空寄给我就好。”
“我就要给你送家里去。”
“你来,自己掏车费。”
“徐岩,你特么就是一守财奴,老子没见过你还抠的。”
“呵呵。”
“对了,结婚怎么不跟我说啊,份子钱我还没包回给你。”
一听到“结婚”,徐岩愣住,转头诧异看着他。
小钱指着他手上的手上的戒指,挑眉笑道:“啧,你这戒指都摸一晚上了,是新婚吧。”
“哥们不是笑话你,我刚结婚那会跟你一样,哈哈。有空就带上嫂子一块回来玩呗,吃住我全包。”
他想了想,点头。小镇的马路空旷安静,空气里飘着桂花的香气,两人碰碰杯,徐岩喝完了最后一口酒。
想到“结婚”两个字,他心脏跳得飞快。
……
晚上烧烤结束,陆明伟和朋友在一楼继续打牌,陈绵霜见几人喝得有点大了,就把沙发收拾好给他们今晚休息。
直到躺在床上时,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疲惫。累过头了反而睡不着觉,陈绵霜翻来覆去,想起下午徐岩的话。
说好的今晚回来呢?
这叫想她?
半夜,她两腿夹着被子,怎么都感觉不习惯。楼下打牌嬉笑的声音时时响起。
昨晚也是因为不习惯一个人睡,失眠到了3点多。她清醒得有些恼火了,索性抬起腿踢开被子,一只手勾下内裤脱到大腿根上,慢慢用手指按揉着阴蒂。
“嘟、嘟——”
电话刚一拨通就被接了起来。陈绵霜直接对手机开始急促喘息,呻吟。
“啊,啊……小狗我好疼……”
徐岩听到声音,像火烧了屁股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急忙道,“绵绵怎么了?摔着了吗?是哪里疼……”
“手指,嗯,插不进去。嗯啊……你平时是怎么插进去的啊,好紧……”
听出来她在做什么了,徐岩倒抽了口冷气。
“绵绵……”
“你、我……你别弄伤了、等我回去……”他咬着牙,听她一阵阵的呻吟,使劲抓挠红耳朵。
“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嗯啊……下面好痒啊……”
“呃,我明天一早就回去,还有一天假,我们可以……”
“徐岩,嗯啊,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啊,手指都堵不上……”
陈绵霜“呜”一声,声音有些痛苦难耐,“好痒……”
“呜呜嗯嗯……绵绵的小穴被操坏了,小狗不喜欢了……”
“我喜欢!”
“那你不回家!嗯啊……啊……我要找别的小狗给我舔逼了,舔完还要插插……”
徐岩被撩得心慌意乱,鸡儿都热起来了,裤子脱到一半听到她说这话,顿时就僵住了。
“哪来的狗……啊,你要让谁碰你!”
“噗……”
傻狗。
陈绵霜闭起眼偷笑,指头不停按揉着阴蒂。揉出感觉了,小腹一阵阵酥麻。她讲话的声音也越发娇软。
她不断编话撩拨小狗,刺激他,“他比你小,比你温柔的……”
“我、我马上回去了!不要说了……”
“他压住我了,动不了啊……嗯,好硬……”
“啊啊啊让他滚呐!”
陈绵霜一边用各种骚话刺激徐岩,一边用手指抠挖着湿热的小穴,听到他激动大叫时,笑得浑身都在发抖。
“哈哈,啊、他好坏,又从后面操进来了,啊,啊……徐岩,这只小狗的鸡巴比你还烫哦……我好舒服啊……”
“啊啊啊啊!”徐岩惨叫起来,一边跺地板一边死死揪紧自己的头皮。
“不要、他插得好深啊,啊……那里不可以……徐岩他欺负我、嗯啊……”
“他好用力地撞我屁股啊,嗯啊,太快了哈……”
“绵绵,不要说了,求求你……”
他听得头皮发麻,连连抽气,不断哀求陈绵霜停止折磨。
男人的反应让她无比快乐。
陈绵霜捂着嘴忍笑,仰直了脖子断续呻吟。那根纤细的指头在微湿的阴道里浅插了几下就拔出来了,继续搓揉发热的小豆豆。小花穴被徐岩操熟了,像浇灌丰沛的沃地,肉唇肥厚,饱满的嫩红色裹夹着一道细小的肉缝,穴口淌出一丝丝湿滑的蜜液。
她馋肉棒馋疯了,强烈的空虚感笼罩全身。
“嗯啊,胀死了,要被撑坏了啊……啊……慢点……”带着恶劣的报复心,陈绵霜又骚声叫唤起来。
“啊,不可以内射,里面要留给我老公……不可以……啊……”
她抄起床边的水杯仰头喝了几口,故意对着手机发出呼噜响的吞咽声。
“不准射进去!”徐岩对着手机声嘶力竭怒吼道。
“嗯……吃不下了……唔……我让他射我嘴里了,徐岩、嗯……他的精液好腥啊……”
徐岩直接崩溃了,跑到宾馆房间的厕所里嗷嗷哭起来,对着手机一边哭一边吼。
“不准!不准!”
“你快吐掉!”
“可是都吞下去了诶……”
小狗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吼大叫。陈绵霜在电话另一头咯咯笑得浑身乱颤。
“啊啊啊……够了、绵绵,别欺负我……”
“睡了,老公晚安。”
陈绵霜拿湿纸巾擦干净手,心满意足挂了电话,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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