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
阮昭起来吹好头发后迅速钻进了被窝,假装睡着。
不一会儿门开了,传来脚步声,旁边有塌陷下去的感觉,沉倾扶坐在床边拿毛巾擦头发。
每一秒都变得缓慢,时间被延长,像凌迟一样。
终于,阮昭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露出肩膀和手臂,纤秾合度,骨肉匀称,锁骨往下一痕沟壑若隐若现。
“沉倾扶。”她伸出腿往他那儿轻蹭了一下,目光落过去,停顿了几秒,复才说:“你要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
很晚了,她得睡觉了。
他一只手拿着毛巾,转过来,她视线又慢慢移到他身上。
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结实腹肌,宽肩窄腰,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淌,洇湿了一小块浴巾。
虽然都亲过了摸过了。
但是……
阮昭颇为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
“我在这儿睡觉,”沉倾扶有一搭没一搭地擦头发,语调慵懒,“不行么?”
阮昭机械性地抬眸:“……”
心跳无端加快一拍,平复呼吸,她镇定道:“哦,那睡吧。”
还没来得及躺下去,手腕忽地被扯住,以熟悉的姿势被人压着。
沉倾扶感受着手下皮肤的温度,“我说的睡觉,是个动词。”
他的手指触及她下巴,慢慢往下滑,想做什么的意图很明显。
阮昭闭了下眼,“沉倾扶,其实我有件事情想对你说。”
“嗯。”
“就是刚刚你拿的那条毛巾。”
“怎么了?”
他把脸埋进她颈窝中,沉溺地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儿,指骨看起来修长有力,一寸一寸往下挑逗。
“那其实是我拿来擦脚的。”
阮昭很早就想提醒了,一直没机会说,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拿那毛巾擦完了头发。
沉倾扶:“…………”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也仅仅只是几秒而已,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捏控着她下巴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手上揉搓着她,用了点力道的,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那块巴掌大的蕾丝布料很快被他扯掉。
两根手指拨开,目光里盛了燥热去看少女娇弱的穴肉,眼尾的那一点红蔓延开,压抑着的欲望一点一点膨胀。
连一点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温热的触感覆上,轻轻吸吮了一下。
阮昭整个人懵了一瞬,细喘之后居然有一点舒服的感觉,意犹未尽。
但是等看到沉倾扶抬起头来,唇角边沾上几丝透明的液体,还拔丝地往下坠。
一下子就崩溃了。
她有点想死。
真的。
就好他妈羞耻啊啊啊。
沉倾扶舔了下唇,眼底有浅浅笑意,极为色气地将指尖液体抹到她唇瓣,低头去亲咬。
指腹划过少女小腹,又往她那处摁了摁。
“嗯……”
阮昭瑟缩了下,两只手紧抓着他,迎来的是一遍又一遍的辗转碾磨,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他带给她的痛苦与欢愉。
“沉倾扶,”她承受不住,眼睫微湿,“你别、别弄了啊。”
他怒涨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反复摩挲挤压她柔嫩的皮肤,硌人得很。
“硬了。”他低喘着,捉住她手指头亲了亲。
少年人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做那档子事来了一次就想来第二次,好像怎么样都不足够。
更何况是阮昭这么个人,哪哪儿都长在了他命门上,上瘾了一样。
后来她情动难以自持在他肩头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渗出血丝时,他半垂眼帘,心想小同桌果然是有毒的,给她咬了一次,却还想她咬第二次。
“你能不能别总是欺负我呀,”阮昭手抵着他,“我明天早上还要早起。”
怕他不相信,她努力露出虔诚的表情补充了一句:“真的。”
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里水汽隐约,偏还咬着唇瞅着你,看一眼就有点受不了。
沉倾扶把她额前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嗓音微哑:“我就这么硬着不难受?”
不知想到什么,他哼笑了声,捏起她下巴:“阮昭,我当初忍疯了都没舍得动你,你倒好,偏要来招我。”
“现在老子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
“你说怎么办?”
他指尖碰了碰她下巴那块儿捏出红印的皮肤,嘴唇压了下去,缓慢吮吻,一点一点往下移。
修长手掌握住她脚腕,将她左腿抬了起来。
滚烫粗大的肉棒慢慢挤进去,撑开,填满她。
小穴内淌着水,把他夹得低低喟叹一声,开始有节奏地在她体内抽送。
阮昭攥紧手心,被撞得呻吟声都破碎。
失神地微仰着颈脖,眼前视线朦胧虚幻。
终究是她错付了,还抱有那么一点希望。
她闭着眼悲愤地想,沉倾扶现在就是一衣冠禽兽,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把套子取下来,温凉精液落了一点在她小腹上。
女孩腿间混着黏腻清液,花心一阵阵痉挛,穴肉都被抽插得红肿,快破皮。
阮昭累的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任由他将她抱起到浴室里清洗。
她深刻反思了一番,最后拿出手机给沉倾扶转账。
“行,那一次是我太主动。”
“我不会翻脸不认账的。”
她慢吞吞道:“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了,你要是觉得你,不值这个价也……也没办法,因为……”
因为她只有这么多钱了。
她要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沉倾扶看了眼账户中多出来的5000块钱,眼皮跳了下。
操。
怎么感觉他被嫖了一样。
***
【阮昭:好累。
沉倾扶:爽的难道是我一个人?】
首✛发:χyцzんàIωц.мě(xyuzhaiwu.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