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教学了一会儿,原哲才暂时放过了她,让她回屋休息沐浴。、
因为决赛的截止日期较复赛要长,而且原哲心里对于它的原创主题已经有了底,倒是并不着急回家也加班。
之后的每天,刨除上班和日常生活的时间,空余的时候都被原哲拿来教舒蒙了。
虽然是笨鸟一只,但飞了这么多天,舒蒙也算是基本掌握了最最基本的慢三步法,当然更多的她也记不住了。
反正去寿宴舞会,也不是让她去参加跳舞比赛,自然用不着学得多么厉害。
不过学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参加这种商界名流都会去的聚会,她是不是没有衣服啊?
舒蒙洗完澡穿着睡袍,站在衣柜前看着那些之前原哲带着她买回来的衣服,顿时发了愁。
都是平日穿的风格,总不能这种跳舞的场合也穿这样吧?
她丢不丢脸倒是也没有那么重要,反正没人认识她;但是原哲到时候如果要和许立业碰头,说不定就会被人关注到他旁边的自己。
如果没有像样的礼服,真的不太好。
不过礼服这种一听就死贵的东西,上辈子她也没有穿过和买过,只知道很费钱。
但如今她本身没有积蓄,虽然语言学得进度很快很好,她都准备了考级的资料,但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赚到钱的。
所以与其让原哲再给她花大价钱买一套,她想着要不就去哪里租一件?
不过就在她思索该如何和原哲开口提租礼服的事儿时,原哲也心有灵犀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自从她变回人后,原哲基本进房间都会事先敲门,保护她的隐私。
进来!她下意识把衣柜关上了。
原哲并不是空着手来的;他的手里提着一个购物纸袋,像是什么品牌买东西后给的。
原哲:给你的。
这是?舒蒙伸手接过来,干脆坐在床沿,拆起袋子。
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扁纸盒,舒蒙一拿出来,就好像领会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她有些吃惊地掀开盖子,果然是一件崭新的紫色礼服。
这个很贵吧!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原哲有些好笑地也在床沿坐下了,带笑的眼睛望着她:蒙蒙关注的地方总是不同。
舒蒙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坚持地讲了自己原本的想法:我还刚想和你说,我到时候租一件礼服就好了。
原哲对于她的想法,表示摇头:不用,这件是我专门帮你订的。
舒蒙无言,伸手将那件紫色的礼服展了出来,上面并没有用什么夸张的设计,就连裸露的部分也很少,算是一件款式比较中规中矩的礼服。
不过它的面料摸上去就非常舒服和柔顺,而且上面还缀着许多小水钻,看起来似是一条星河的模样。
要是说不喜欢,那肯定的骗人的。
但是舒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原哲修长的指尖已经抵住了她的唇:没有但是。
她分明没有讲出来,但他一眼就瞧出了。
虽然那指尖一触即离,但还是让舒蒙有些心跳加速。
这个人对她实在太好了,好到过分的地步。
这样下去,她大概永远都会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尤其这份温柔似乎还是独占的。
对哦,为什么是独占的?
舒蒙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从认识原哲以来,她作为鹦鹉也在旁观者的席位上看得够久了。
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女性表现得像是对她这样的耐心和温和,为什么呢?
就因为她是鹦鹉,和他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么?
还是说,他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呢?
舒蒙一下子就被这个猜想击晕了脑子,连原哲和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我说,那就这么决定了,后天你穿这件。原哲倒是没有不耐烦,重复了一遍。
舒蒙自知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便也默默收下了他的心意,只想着等她考完证找到翻译的工作,赚了钱慢慢补偿他。
不过拿着这礼服爱不释手地看了会儿,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衣服尺码?
既然说是订做,而不是店里随便挑选的,那一般都是本人前去量体或者是有尺码才能完成啊。
她不记得原哲跟她问过衣服尺码的问题,要不然她早就想到对方要送礼服这事儿了。
之前和你买衣服的时候,我记住了。原哲对于这个问题,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吗?
舒蒙呆呆地想,那时候带她去买衣服,她以为原哲就是负责表达好看或者不合适,最后付钱没想到居然把尺码都记住了?
不过说到底,外面卖的很多衣服都只有L啊、M啊之类的标识,具体数值应该也没有吧?
舒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没再多想。
不过一天多的时间,自然过得飞快。
等到寿宴舞会的当天,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可以提前入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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