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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后来聂翠花发现那镯子还真是有着某些神奇的功用,但她也很少再去找过善长丰。
    后来善长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聂翠花欺骗了感情,为了避免当年的那些事从镯子这里被人发现,他还多次的警告过聂翠花,让聂翠花不要将那镯子交给任何人,否则聂翠花的那两个儿子就没了。
    所以两人之间的那些事虽说上不来台面,但也算是双赢的,而且一旦暴露之后,无论是对谁都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在聂翠花的再三郑重承诺下,善长丰也算是网开一面,何况那俩儿子很有可能还是他的种。
    然而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他和几个师兄弟带着那些道童在深山里为了躲避反封建运动后才刚刚回到清风观,他体内的灵丹就感应到聂翠花手中的镯子出了事,这才连忙带着几个师兄弟和弟子等匆匆来到川家。
    所以说他和聂翠花之间的那些事根本就见不得光,尽管他活着的时候怕川家人知道后,尤其是川云宝很有可能会追到天边都要弄死他,而现在他已经死了也不怕川家这些人等,但是他依然没有开口的勇气。
    他虽说肉身已死,但是他的这一缕残魂同样无法忍受死后还被人冠以那些有可能他想都想不到的一些恶名,他想着反正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承认,那镯子能够引出来的事情就会很有限。
    至于聂翠花会不会承认这事他完全不用担心,毕竟这事儿要是让川家人知道了她也没啥活路了。
    然而才刚刚决定一口咬定不承认、不能说的善长丰,突然看到一旁才脱离他的控制的聂翠花,竟然猛地一些跪在地上,向院内的那些道士等请求帮她赶紧除掉善长丰的邪魂。
    聂翠花也是一时被吓得无措才这么做,可她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善长丰,尽管现在的善长丰已不能亲手把她怎么样,但她刚发出请求就已感到从身旁善长丰的残魂里袭向她的那股咄咄逼人的邪气,她当下就不仅是无措和害怕,更还有后悔。
    至此善长丰算是彻底弄明白了,当年聂翠花跟他玩的那一套叫虚情假意。想到此,原本还想带着聂翠花去冥界地府等地逛一圈的善长丰,咬着牙直接把心一横:既然如此我也没啥好顾忌的了,你让我不得好死,我就让你永生都不得好过!
    就这样善长丰将当年的那些不堪事全都抖落了个底儿朝天。
    川广文听了这话被气的脸色铁青,怔怔的愣在那里双手只打颤,他想打人却发现自己的腿已软的走不动路。蓝金花更是妈呀娘啊的对川云宝和聂翠花骂个不停,只是聂翠花的身前她依然不敢靠近,川云宝直接用脑袋咚咚直撞墙,嘴咧的老大却哭不出声,眉目狰狞,面如土色。
    一旁那些看热闹的人更是听的瞠目结舌,面对这样的一群人全都鸦雀无声的只想知道接下来川家人的反应。
    善长丰将所有的话都说完后,陡然感到自己的心里一下子舒坦了许多,那种感觉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过的轻松,他想自己几乎是一件不拉的将他与聂翠花之间的事全都说了,这下川晓琳也该给自己解咒了吧?
    然而善长丰正做着梦,突然见川晓琳抬手一个法诀,接着一张像是透亮的光线织成的大网将他猛地裹住。
    超生决?她一个只有三四岁大的小女娃子竟然会超生决?!
    超生决是上界真神用来超度世间幽魂恶鬼的专用法诀,虽说是往生咒的升级版,但其威力远超下界道士法师等用的往生咒。
    不仅院内的那些道士法师等全都大开眼界,善长丰吓得更是急忙大喊:“喂!小,小仙女!我可是把我与这毒妇之间的那点小秘密全都已经说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
    川晓琳掐着法诀轻然一笑,泰然自若的道:“没错!你是把你和她之间的那些事全都说的一件不拉,可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儿你没说!”
    善长丰强忍着正难受的不停的哆嗦着的残魂,颤颤巍巍的道:“还,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儿?”
    川晓琳胸有成竹的道:“没错!不过你既然不想说,反正都是该死!所以不说也罢。”
    第26章
    川晓琳要说的事儿是当年善长丰给聂翠花改命时, 聂翠花的要求是要自己的命和罗聪玉的对换,而善长丰不用说自然是照办。
    也许是罗聪玉原本的命太好,即便是和聂翠花的命对换了也不是善长丰所说的孤女命, 只是每一胎都是女儿, 没有儿子就是。
    尽管如此, 聂翠花对善长丰的操作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在她的思想和蓝金花一样,女娃生的再多最后还不都是赔钱货, 哪儿像她头一胎就生了俩,还都是儿子。
    对于犯下这种遭雷劈的事儿,就是全都承认了那又怎样,认罪不等于赎罪,该死还是得死。
    善长丰见川晓琳掐着法诀不仅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而且他感到自己的魂魄像是要被某种力量从内到外撕碎了一样,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知道不仅是川晓琳, 就是在场的大多数人肯定都不会放过他,但他宁愿下地狱也不想现在就魂飞魄散,因为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他懂得道术, 只要能留着这一缕残魂在, 就是入了地狱也还有翻身的可能,但要真是现在就魂飞魄散了,那就真的一切全都到此为止了。
    善长丰这下彻底服软,她需要一个逃跑的机会, 但首先得需要川晓琳把超生决收回, 即便他很清楚自己逃跑的几率几乎为零,但他仍需要奋力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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