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就没有见过这样混乱邪恶的人,奈何还要用着他,便把这节给忍了下来,笑着问他:“戎玉的精神力资料呢?”
断牙呲牙咧嘴:“那玩意有屁用?有了你还能打得过他是怎么的?”
右忱显然并不认同他的看法:“戎玉是人,又不是神,外人都把他传得神乎其神,我看着倒未必。”
断牙倒被他说乐了:“你平时是不打单人赛吧?”
右忱点了点头:“我考试项目没有单人赛。”
他本就是机甲小组赛主修的人。
断牙评价:“那你懂个屁。”
右忱恨不得把眼前的混蛋给一把掐死,硬是忍气吞声,伏低做小,才让这个断牙大爷答应替他搞来戎玉的精神力资料。
右忱询问了两句,又道:“他们三个,当真是有暧昧关系吗?”
断牙差点乐了:“你们打个机甲比赛,还管这些鬼事儿?”
右忱说:“未必没有可利用之处。”
断牙厌烦了他磨磨叽叽,就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扯淡:“好吧,他们仨其实是婚姻关系,听说联邦通过了多人婚姻法案,正打算赴联邦领证结婚,成了吧?”
右忱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惊天猛料,连后头的话都没多问几句,如遭重击,茫茫然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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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训练室里仍然是吵吵嚷嚷,戎玉跟断牙下了模拟舱,还是鏖战不休、拳来脚往。
尽管他们已经打了不少次演习和练习赛,带领这一个临时拼凑的队伍,实在是很难。
集中表现为断牙的自以为是、面对指挥阴阳怪气,戎玉时不时的信马由缰,季演的精神力后续不济,却在两个莽夫的带领下疯狂遇险。
季礼并没有急于去指挥他们,当然,他也指挥不成。
断牙不乐意听,戎玉上头了就只顾着调戏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季演,赛后疯狂跟季礼道:“你管管他们。”
“操啊,这两个王八蛋连我都一起轰。”
“我他妈是个侦查机甲!他们居然拿我当诱饵——你管不管了!”
没错,戎玉和断牙两个王八蛋,一个赛一个的好战,在季礼撒手不管的情况下,逐渐找出了新的打法。他们经常故意怂恿季演往敌区钻,钻进去诈出三个壮汉来,戎玉和断牙就磨刀霍霍地冲上去,连带着季演一起遭了殃。
季演现在的感受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就不应该答应戎玉这个混蛋的邀请,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是一个精神力残疾人士,俨然是把他往死里搞。
季礼微微思索了片刻。
排除他对季演本人的厌恶,他的确是惨了一点儿,作为掌控全局的指挥官,他还是有必要控制戎玉一二的。
于是就淡淡地开口:“戎玉。”
戎玉那边儿正跟断牙打架,眼睛金灿灿得发亮,声音轻轻软软、还带着笑意:“想我了?指挥官?”
那声音就仿佛在耳畔一样,他甚至都要瞧见戎玉亮闪闪的金色眼眸了。
季礼看了一眼即将牺牲的季演,咳嗽了一声:“……没什么,打得不错。”
房间里瞬间就出现了两个声音。
“操啊!!!”这是季演的。
“呕——”这是断牙的。
季礼见戎玉已经把断牙揍得差不多了,便伸出小触手,一把将人捞了回来,扛起就跑。
断牙那直冲门面的一拳落在空气上,一个冲劲儿没收住,一跟头栽了下去,咕噜噜打了个圈儿,四仰八叉地倒撞在了墙面上。
气得鼻血横流。
季礼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遣了一个小触手,嫌弃地把纸巾糊在他脸上,迅速消失在影子里。
该死的狗男男!
断牙扯下纸巾,气哼哼地冷笑一声:“上次我问你的精神力鉴定结果,出来了没有?”
戎玉就抱着季礼的腰,眼眸金灿灿地,冲着他笑:“小牙牙,你最近怎么那么关心我,用不用我量一量,把三围也告诉你啊?”
断牙阴阳怪气:“那感情好啊,你他妈倒是给我量啊。”
戎玉就摊开手,对着季礼软软的撒娇:“指挥官,给我量量么?”
——他若是在平时,也不会这样放肆。
但金瞳、再加上近来季礼对他的纵容,让他整个人都格外的风骚,几乎就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情。
季礼耳根都红了。
戎玉却当着别人的面儿,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儿小声说了句什么。
“你他妈没手啊,不秀恩爱会死么——”断牙刚说完。
就瞧见地上冒出三只小触手来,钻进戎玉的外套里,在衬衫的缝隙里顿了顿,到底是没有好意思钻进去,贴着戎玉贴身的衣服绕了一圈。
腰围、臀围、胸围。
季礼装作一点儿都不在意的样子,脸红得却要滴出血来了。
戎玉从季礼的兜里摸出一只钢笔来,捉住一只,画了个记号,又捉了一只,又画了个记号。
一个是蝴蝶结,一个是小爱心。
这样连做了三次,小触手已经热到黏软了。
季礼整个人已经烧得红透了。
钢笔的笔尖儿很尖,戎玉画得再轻,那触觉还是清晰可查。
季礼的眉梢微微动了动,还是故意装作没有感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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