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来问我?只要你走出七王府,我的马车就在那里等着你。”
“准备来的,玉牌都拿好了,不知道怎么来,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来。”容玉问什么,夙凤就答什么。
在这张不大的床上,两个人剖开了心,好好的谈了一番。
“来看我,夙小侯爷还准备用什么身份来?”
“总不能用一个罪民得身份来吧?”夙凤叹了口气。
“所以,你是要我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你才能来?”
“我一个男人,你给我名分我也不要,我要是让你回北平做侯夫人,你愿意么你?”
“嗯。”
“反正空口白话的,也不要钱。”夙凤怔了怔,又道。
“首先,你得是个侯爷。”容玉又道。
“......”夙凤这一晚,徘徊在被容玉羞死和被容玉气死的边缘,哪壶不开提哪壶。
夙凤迷迷糊糊地睡到了清晨,这天刚蒙蒙亮,容玉一下便惊醒了,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夙凤,大口的喘了好几口气。
重新躺回到夙凤的身边,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烧退了。
然后又抓着夙凤被夹的红肿的手看了看,昨晚上了药之后,也好了不少。
他想。
杀了容上,杀了刑部的那些老东西!
容玉越想越气,连带着目光都渐渐带着杀意冷了下来。
夙凤敛眉,艰难的动了一下,往容玉的怀里靠了靠。
容玉的眸子,瞬间戾气尽退,剩一汪的温柔,定定的看着夙凤,一边嘟囔着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一边伸手虚虚的揽着夙凤的腰,看着夙凤四年未曾变过的样子,用空余的一只手,轻轻描绘着夙凤的眼睛,鼻子,还有他的唇。
夙凤张开嘴,咬住了那根使坏的手指,然后坏笑地睁开眼睛。
容玉心中轻笑,果然,还和以前一样恶劣,明明早就醒了,还故意往他怀里冲。
“五殿下这一大早上的,干什么呢?”夙凤松开了那根被自己咬住的手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容玉又将那根手指放在了他嘴里,看着牵出来的根根银丝,顿时,气氛变得旖旎不少。
“柳厢说,在那个时候,把手指放在你嘴里,会增加你的欢愉度。”
“呸。”夙凤移开脸,然后闭上了嘴巴。
柳厢是谁?相好?
当着他这个老相好的面说新相好,合适吗?
“你今天早上吃什么?”
“你没告诉我,那天解你衣服的人是谁。”夙凤定定的看着容玉。
“顾樾。”容玉轻笑,“炙予,你还是扔了吧,没用了,被我用一房夫人给成功策反了。”
“容玉你!”夙凤突然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自己茶不思饭不想的在心里膈应了好几天,结果,是容玉联合自己的人用来愚弄自己的一出闹剧?
“在这里好好呆着养伤,等你伤好了,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容玉像是允诺一样的哄着夙凤,这是一个机会,彼此袒露心迹,将夙凤留下来最好的机会。
只是,他又得谋划一番,将来自己夺位失败的话,夙凤还能留有一线生机。
夙凤叹了口气,“不行啊,如今,七殿下已经卷了进来,我得回去看着。”
“我让你留下来。”
夙凤别过头,“虽然留下来不行,但是,我七王府的房间门永远会给五殿下留个爬床的机会的,怎么样?”
“可以名正言顺,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你能低调点么?你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要是让承元帝知道你是个断袖,你还有机会么?”夙凤看着容玉,他不会连这点都想不到吧。
“我又没断他的后,他管什么。”容玉漫不经心的道,“如今,容上倒了,也就剩下容戚容淳和容霖了。”
“容霖可以除掉么?”
“可以,你要除掉他?我帮你,正好我也看他不顺眼了。”
“???”夙凤一下没了脾气,“我也不求你对七殿下手下留情,但是,七殿下于我有恩,能保他我一定会保他,不能保我就……”
“闭嘴。”容玉害怕在从这张嘴上听到点什么我就替他去死的话,
“同样的道理,如果有一天你有事了,我也会……”夙凤说到一半,突然间止住,容玉能出什么事,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
“怎么不说了?”容玉正享受着夙小侯爷得那张嘴就来得情话,见那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捏着夙凤的下巴,对着自己。
“我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逼着我说这些煽情的话了?”夙凤笑,将那些藏在心里的话,藏的更深了。
容玉侧身,将头给抬了起来,在不压到夙凤的前提下,在夙凤的嘴角亲着,一下下得亲着,暧昧无限。
夙凤忍痛抬手,将容玉得头按向了自己,灵巧的舌头一下便分开了容玉得贝齿,从昨晚的被动变成了主动,在风月方面,夙小侯爷从来都是喜欢做主动得那个,经昨天容先生的一番教导,夙凤已经差不多领悟到了这其中得窍门,将一向把持得住得容玉给吻了个眸子猩红,差点毒发。
“别动,我手痛呢。”夙凤手全然没用力,就这么放在了容玉得肩膀上,但是容玉一动,还是会碰到,“我不能坐着吃饭,不能坐着喝药,五殿下就这么喂我,行不行?”夙凤响起昨天晚上得旖旎,眸子微微闪了一下,心里有些隐隐的期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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