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要是没有第二次呢?”顾樾听着这些话,有些担心。
太子妃是谁?一个能从先帝抄家的圣旨中,能让当今陛下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放她的人。
然后,还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承元帝的面前,让承元帝恨的牙痒痒又不能动的人。
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会有的。”容玉说完之后,心情还不错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顾樾看着容玉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早知道是这样,他该劝容玉早点回来的,而不是在那冰冷黄沙呼啸的塞外,愁肠满腹的过了四年。
刚刚入夜,在五殿下猴急的在自己宫中等了一下午之后,天一黑,就准备去爬床了,和顾樾两个人,走至宫门口,看着一顶轿子,蛮横的从他们身边冲了过去。
“上面没挂灯笼,这是谁的轿子?”顾樾蹙了蹙眉。
“容戚,只有他才需要十几个人抬着。”容玉握紧手上的扇子,“去给我到七王府和阿凤说一声,我今晚不去了。”
“殿下,这是出什么事了吗?”顾樾看着容玉,这心没来由的就被吊了起来。
“皇帝,恐怕是要立储了。”容玉说完,便大步的进了宫。
这步子是越走越大,到最后,平时举止有礼的五殿下,直接跑进了五王府,一进去,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
只有容戚,最不能上这个位!
单是他惦念夙凤这个心思,就该万劫不复了。
容玉眼神阴冷,取出一封信纸,自己研了点墨,开始写了起来。
“承元帝要立储?”夙凤听着这话,猛的站了起来。
“估计是,这轿子上,灯笼都没挂,是秘密进的宫。”
“容玉怎么想?”
“还不清楚,殿下现在回去了,估计是等着宫中传消息。”
“你,让他自己小心点,无论是不是立储,这离登基也还早着。”
待顾樾走后,夙凤坐在了桌子边上,思绪重重,如果容戚这次进宫真的是要立储的话,这可能就开始你死我活的争夺了。
容戚和容上水火不容不说,和六殿下容淳关系也并不好,更别说是容玉了。
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承元帝会不知道吗?把最看重的一个儿子,选在这个时候立储,他想干什么?
这是想用容戚这块肉,做一个他们兄弟厮杀的活靶子?
夙凤有些猜不透那个皇权掌控者是怎么想的,现在再怎么样都不是立储的最佳时机,容戚即使立了储,也没有实权,这就无异于一只猫穿上了虎皮却没有老虎的凶悍是一样的。
听着外面的敲更声,夙凤才缓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吹灭了烛灯,上了床。
才刚脱下衣服不久,就听见了外面轻轻的敲门声。
“阿凤。”接着传来容玉低沉的声音。
“......等会。”夙凤叹了口气,这个祖宗可真会挑时间。
一路不是碰这里就是撞那里,摸着摸着一头撞在了门上。
“......”容玉顿时开始后悔了,他就不该这么晚过来的。
“你不是说你不过来了吗?”夙凤好一会,才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将门给打开了。
容玉进来,将门给关上,干脆将夙半瞎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我在想,要是我夺位没成功,那少了一晚和你同床的时间,多亏。”容玉脱了外衣,躺在可夙凤的身边。
“不会的,至少,容戚是没命坐上那个位子的。”夙凤伸手揽着容玉的腰,在他的脸上,小小的亲了一口。
“如果,诏书下来之后,真的是立储的话,阿凤,你出去避几天吧。”容玉的手轻揉了一下夙凤的耳朵,轻声说道。
“避什么?我就不信容戚刚立了太子就敢这么荒淫无道。”
“乖,听话。”容玉轻柔的声音,在夙凤听来,就像眼前有一壶特别香的酒,有种让人醉死在容玉温柔里面膜冲动。
“我比你大好么!”
“那可不一定。”
“......”夙凤噗嗤一下,“下流。”
本来分开毫无睡意的两个人,这样贴在一起,没过多久,便双双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容霖准备去上朝,看着外面的五王府的车轿,就知道五王兄昨夜又宿在了他府上。
看着还没从夙凤房间出来得人,容霖准备叫上容玉一起。
这手还没敲到门上,就听见了一声喘气声。
“张开点……”
“容玉!你他娘的不是要去上朝吗?大清早起来的,你弄我做什么?”夙凤声音难耐,外面的容霖听不出任何的恼怒之色,倒像是……在撒娇?
“为什么弄你你自己没有数?”
夙凤眼角潮湿,看着容玉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帮他做着这等不堪的事,这情动的更深了。
“我不就说了一声你的东西长得真别致么!”
容霖啪啪的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夙凤的房间门口。
“七殿下?您……喝酒了?”顾樾坐在马车外面,看着面红耳赤的容霖,出于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什么都不知道!”容霖连忙说道,随后上了马车,离开了。
顾樾有些纳闷,看了眼渐亮的天,叹了口气,准备去叫容玉起床。
“殿下,该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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