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容玉了这夙凤回了房间,留下太子妃一个人站在大院里面,气的跳脚却也无可奈何。
她可以抓着夙凤回去毒打一顿,但是,按着她调查的,夙凤两次进这宫中的刑部都一个字未说的硬气,估计毒打一顿也只是泄愤,并不能问出解药的方子。
“你应该和我说的。”容玉站在窗口,看着那个杵在院中好一会的人离开之后,才缓声对着夙凤说道。
“其实要不是今天太子妃找来,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的,毕竟是你兄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你。”夙凤叹了口气,虽然知道太子妃会来,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也真是好笑,一母同胎的兄弟,怎么能活成这样得天壤之别?
容玉将夙凤给抱在了怀里,捻了一撮头发放在手心,神情慵懒得将头抵在了夙凤得肩膀上面,“本来,我是什么都不想要,是生是死无所谓,后来???”容玉说着便轻笑了一下,在夙凤得脖子上,小嘬了一口,“后来,又遇见了你,你,我想要,这日后的逍遥日子我也想要。”
“行行行,都给你。”夙凤靠在了下去,将两个人的重量全靠在了门上,夙凤一手搭在容玉的肩膀上,眼睛看着容玉身后的一盆竹子上面,他这么做,其实就是想给容玉以后多留一条路,如果以后容玉想要自己坐上那个位子,也未尝不可。
“我在你身边你看棵竹子你都能看的那么起劲?”容玉顺着夙凤的眼神看了过去,看着他看了好久之后,捏着夙凤的下巴,语气中,满是不悦。
“怎么?是怕它把你绿了吗?”夙凤哈哈一笑。
容玉轻轻在夙凤的嘴巴上亲了一下,炽热的呼吸,在唇齿之间缠绵着,夙凤的手被容玉给反在了身后,容玉浅浅的亲着夙凤,在他的唇边,轻轻的咬着,咬的人心里酥麻,欲罢不能,却又偏偏得不到。
“玩什么?还要不要亲了?”夙凤眼神中闪过一丝怒色,每次他凑过去,那个人就带着一脸笑意的离他又远了一点。
容玉没有说话,依旧在夙凤的嘴角唇边,反复碾磨的亲着,夙凤张嘴一口咬住了容玉的下嘴唇,然后灵巧的舌头就伸了进去。
一副求欢的样子,把容玉看的眸子猩红,松开了夙凤的手,手环住他的腰,身体侵略的朝着夙凤压去,将夙凤扎扎实实的挤在了门和他的中间。
两个人由门边转到了床上,这绵绵密密的深吻声久久都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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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赵辛好像准备进宫来见六皇子了。”从柳厢去找炙予之后,顾樾就回了容玉身边来做事了,他和影月一样,都属于那种不能闲的人。
夙凤和容玉两个人同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夙凤揉了一下眼睛,“来了。”
“嗯,现在这么晚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容玉起身将衣服给穿好,因为时间紧迫,要在赵辛进宫前将人给拦下来,匆匆在夙凤的脸上胡乱的亲了一下之后,跟着顾樾一起出门了。
“殿下,你说,赵辛会不会带上那个东西?”
容玉摇了摇头,“不知道,如果他没有带的话,可能东西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谁还和我们一样在盯着他吗?”
“你是怎么受伤的?”
听着容玉的话,顾樾眼睛顿时瞪大了,“对啊,肯定是那个面具人,他比我们还要先知道那个东西在赵辛的手上,知道容戚一出事赵辛就像惊弓之鸟,将这个东西拿出来当作讨好自己新主子的最为有力的筹码!”
容玉轻嗯了声,在拿出令牌的时候,容玉看了眼这上面的进宫记录,赵辛还没有进宫。
“就在这,别走太远,不然宫中的人看不见。”容玉看了眼宫门口,估摸着距离,然后停住了脚。
“我先去叫人候着。”
赵辛正在马车上面假寐,这马车突然一下停了下来,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点,“怎么不走了?”
“丞相,是??五殿下说有要事要和丞相说。”
赵辛眸子蹙了起来,觉得自己是幻听,“谁?”
“五殿下。”
“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走!别什么狗挡在道上都停下来。”
赵辛刚说完,容玉已经自顾自的上了马车,然后很是随意的坐在了马车上面,“赵丞相这话可真是见外,你这么多年都在帮我活下来,我还真的要谢谢你,这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
赵辛被这句话气的眼睛瞪得都像个铜铃一样了,“一家人?谁和你是一家人?五殿下莫不是忘了,自己挟持容上将我那可怜的孙儿给残忍杀死的事了?这皇后宫中,皇帝要将容上放出来的消息不是你找人送过去的?五殿下这一家人,我还真的是不敢苟同!”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说点现在的事。”容玉听着这话里面的事,真真是不知道,他在后面还背了一个这么大的锅,“四年前,我在皇宫里丢了一个东西,听说,是赵丞相捡了,不知道,赵丞相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赵辛眸子一闪,果然是为了那个来的,“什么东西?”装作不知道的问了一句。
“圣旨,容朝当年篡改的圣旨,还有一封盖有容朝当时作为二皇子的印鉴的密信,这样说,够直白了么?”容玉看了眼赵辛,反正这上面的东西,谁都心知肚明,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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