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凤和影月将自己春上的时候酿好的桃花酒给搬了出来,刚一掀开, 这酒香便溢了出来,飘的整个七王府都是的, 闻着都让人觉得醉了。
夙凤弄出来一点,放在了酒壶里面, 边往里面盛, 还边念叨着,“这是给容玉的, 多给他弄一点。”
影月瞪了眼一心只有容玉的夙凤, 自给自足的从这里面弄出来一些, 尝了一口, “你这时间还不够。”
“嗯, 这不是里面还有么, 就拿一坛出来尝一尝, 不过也挺香的,你自己喝啊,我带这些去五王府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你别到时候又丢在路上了。”
夙凤看了眼影月,那句‘你真的是怕我丢在路上才跟我去的吗?’没有问出口,毕竟影月这个人,是真的不能说,你一说,他就急给你看,“走吧,这么多应该够了吧。”
“五王府的人喝应该少了。”
“那你把那一坛都搬到马车上面去。”
这一到五王府,夙凤就抱着自己弄出来的那一壶酒,走到书房面前敲了敲门。
“什么事?”容玉头都没抬一下,依旧在画他的画,夙凤没作声,轻轻走了过去。
容玉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刚抬头,就对上了夙凤错愕的眼神。
随后才想起自己在画什么,立马用手捂住了画,这耳根子一下就红透了。
夙凤将酒壶放下,看着容玉画的是那天他说他在心口上弄了心头血给他下药,扒他衣服的场景,笑出了声,“五殿下这是???饮鸠止渴?”
容玉被夙凤这么一调侃,将画给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红着脸将目光转向了旁边夙凤拿过来地酒壶上,“你酿好的酒?”
“对啊,尝尝。”夙凤给容玉倒了一碗,放在了容玉的面前。
“很香,要是时间久一点,会更香。”
“嗯,所以今天就弄了一坛,拿出来尝一尝,那些再放一段时间。”夙凤坐在了容玉的对面,给自己有倒了一小碗。
本来他是准备跟五王府的这么多人一起喝的,结果被他和容玉两个人给喝完了,容玉伸手抢了夙凤手里的酒碗,“你少喝点,都喝了多少了。”
夙凤将容玉的手抓在了手心,“容玉啊,这要是以后,你当了皇帝了,我这块地又不能用,要怎么办?”
容玉捏了捏夙凤,“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的吗?走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容玉将醉了的夙凤给放在了床上,将他的外衣给脱了,看着这躺在床上的人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俯身过去,在夙凤的嘴角上亲了一下。
本来只是亲一下,夙凤却将唇给张开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上来,一起睡。”
“我---”
“你什么你,你就只敢在后面画我的春,宫-图吗?”
“那不是。”容玉小声辩解,他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夙凤,半脱半遮得样子,真的特别诱人。
夙凤伸手在容玉腰间小小得掐了一把,这腿挤进了容玉得两腿之间,轻轻捏着容玉的下巴,将容玉的嘴给掰开了一点,凑了过去,酒香味窜进了容玉的鼻子里面,伸手抱住了躺在自己身上的人。
夙凤这会头正晕着,看着容玉使坏一下的戏弄他,不由得蹙着眉,瞪了他一眼。
他眸子水雾惺忪的看着容玉,“别闹了。”
容玉轻轻一笑,在床头将柳厢给他的东西给拿在了手上----
然后抱着人进了房间。
?????
早上,等夙凤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容玉正泡在浴桶里面,正准备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这腰痛的不像样。
“你昨天晚上往我后面弄什么了?”夙凤跨进了浴桶,跟容玉一起泡在了里面,这一身,都是容玉留下的痕迹,特别是这腰间的一左一右的那两个手印,特别明显。
“痛吗?”容玉伸手给夙凤揉了揉腰,低声问道。
夙凤摇了摇头,“味道不错。”说完之后,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笑着看着容玉。
这两个人刚整理完出门,就看见外面又打了起来了,这回,打的是顾樾和影月,柳厢和至于这坐在旁边看着。
柳厢:“我觉得应该是我们五王府的人会赢。”
炙予:“我觉得是影公子会赢。”
夙凤走了过去,站在了柳厢和炙予的身后,“他们两个又是因为什么在打架?”
“昨天他们两个睡在了一起,这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的,抄起剑就开始打了起来。”柳厢吃了口自己手上的瓜,看着津津有味,“顾樾,别给咱们五王府丢脸啊!”
边吃还边不嫌事大的在旁边点着火,生怕顾樾和影月打不起来一样。
夙凤转身跟着容玉去吃东西去了,柳厢回头看了眼被容玉揽在怀里的人,一脸洞悉万物的表情,推了推旁边的炙予,“我觉得,殿下肯定会赏我。”
炙予茫然的抬头,“为什么?”
“因为我解决了他解决不了的难题啊。”
炙予笑眯眯的凑了过去,在柳厢的瓜上面咬了一口,“你好厉害~”
“那是。”柳厢眸子一弯,看着这两个打架的人看着有些无聊了,才跟着炙予一起回了房间。
影月见没有人了,才一把抓住顾樾的手,将顾樾的手给反在了他的身后,“这武功真的是一点都没长进啊,顾樾,这都多少年了,还是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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