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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不可挡(H,攻宠受) 作者: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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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不可挡(H,攻宠受) 作者: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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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纵欠下了一笔终生无法偿还的债。

    ……

    晚上,夏耀没有去找袁纵,因为会途经田严琦被豹子侵犯的那条路,那会让夏耀觉得呼吸困难。

    半年以来,总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回家陪夏母,总是渴望着激情,不愿意把自己束缚在这么个了无生气的小地方。

    唯独今天,夏耀强烈地渴盼着将脚迈入家门,与外界完全隔绝的那种踏实感。

    袁纵也看到了那篇报道,也和夏耀通了电话,两个人在手机里说得好好的,夏耀的情绪也没什么不正常,可袁纵还是找了过来。

    夏耀正在喂鸟,站在阳台上。

    袁纵就站在窗户外面看着他。

    夏耀把窗户打开,把手伸出去,与袁纵十指交缠。

    “你相信我不是故意把他扔在那的么?”夏耀问。

    袁纵淡淡两个字,“相信。”

    “可我当时已经看到豹子在那了,却没把田严琦带走。”

    袁纵说:“这应该是我反省的问题,而不是你。”

    “就因为你要反省,我才更难受。”

    袁纵将夏耀伸出的手臂猛的下压,仰头在他嘴唇上使劲亲了一口。

    “别瞎想了,睡觉吧。”

    夏耀说:“我今天不想跟你一起睡,我想一个人睡。”

    “行,你睡吧,我回去了。”

    尽管这样,袁纵还是没走。

    夏耀也知道袁纵就在窗外,他一直都没睡着,就这么熬到后半夜。起身踱步到窗口,静静地往外看,袁纵依旧在外面守着他,与一年前的姿势一模一样,丝毫变化都没有。

    袁纵与他隔窗对望,在夏耀嘴角下撇的那一刻,跳进房间抱住了他。

    两个人相拥而睡。

    睡前,夏耀问袁纵:“你是不是应该回馈点儿什么?”

    “我会回馈的,但无关爱情。”

    夏耀很快就睡着了。

    袁纵发现,今天夏耀睡得极度不安,平时都是裹着个jj抱枕不撒手,非得袁纵使劲拔才能拔出来。今儿从一睡着就把抱枕扔了,紧紧搂着袁纵,偶尔一个翻身或者细微的动静都会让他缠缚得更紧。

    ……

    豹子也很快看到了这篇报道,守在电脑前吧嗒吧嗒抽着烟。

    一个人推门而入,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忧虑。

    “妈的,又没找着那小子,不知道哪浪去了。”

    豹子的目光依旧定在电脑屏幕上,情绪看不出是好是坏。

    最后将烟头捻灭,感慨一句。

    “这小子真特么让我刮目相看!”

    旁人磨着牙,一脸痛恨的表情。

    豹子反倒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最后幽幽地冒出一句。

    “看来得跟他们下一大盘棋了。”

    “可咱连棋子都没了。”

    “没关系,换个棋盘,重新下。”

    163你是个神经病。 vip (4481字)

    谁都不知道田严琦藏在了哪,因为他藏身的地方让所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他藏在了豹子的办公室。

    每天生活在这个给他带来噩梦的男人的办公场所,看着被倒腾一空的柜子抽屉,望着窗外凋零残败的场景,拼命汲取着巨大牺牲后的唯一成就感。

    白天,田严琦就在办公室自由进出,从未有人发现他。

    三更半夜,就戴个口罩出门,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地方,把第二天的粮食买回来。

    这天夜里,他照例翻墙而出,一个漂亮的侧空翻,没有触碰到墙头的任何警报装置,却在落地的一刹那,因为看到一道身影而险些踉跄着摔倒。

    袁纵高大英武的身影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暖光。

    田严琦心绪未平,开口时违章有些抖。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袁纵一把薅住田严琦的衣领,猛的将他推挤到墙角,粗粝的视线刮蹭着他的脸,质问声中带着浓浓的情绪变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田严琦第一次在袁纵的眼神中看到了因自己而产生的波澜。

    “我故意的。”田严琦说,“我就是想让你后悔抛下了我。”

    袁纵喉结滚动,粗重的气息烧灼着田严琦的脸。

    “你知道你这么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么?”

    田严琦哼笑一声,“如果我自己不曝光出来,就被豹子要挟一辈子,我凭什么要让伤害我的人继续伤害我而不反击?”

    “你是因为他强迫你与他合作来报复我,所以才这么干的么?”袁纵问。

    田严琦断然否决,“错了,我不是为了阻止他报复你,而是为了报复他。当然,也包括报复你和夏警官。反正代价也出了,与其默默忍受,不如把你们两个一起拽上。”

    袁纵没因为这番解释有丝毫的释怀,眼神反而更加纠结扭曲。

    “故意说这种话往我脸上扇巴掌么?”

    田严琦第一次如此底气十足地直视着袁纵,“我真是这么想的,每个人做出决定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个利益除了外在的还有内在的,对我而言,用一件事让你彻底记住我,就是最大的利益。就好像你为了夏耀高兴,宁可把我这个大隐患从公司放走,这不是一个道理么?”

    袁纵说:“你是个神经病。”

    田严琦说:“神经病也比没有存在感要强,坦荡磊落就是我手里的武器,我不是为了牺牲才这么做,而是为了继续奋斗。我不需要你们的愧疚和怜悯,在你们看来是阴影的东西,在我看来恰恰都是资本。”

    “上车。”袁纵说。

    田严琦还沉浸在个人演讲里,听到这话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

    袁纵沉着脸说:“我让你上车。”

    田严琦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病患者,前一秒钟还在面不改色地阐述自己的人生观,下一秒钟就因为袁纵的邀请而变得仓促紧张。

    “大半夜的,你要带我去哪?”

    袁纵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路上,田严琦又试探性地问:“袁纵,我现在这样,有没有一点儿洋气?”

    “你只是从低端土变成了高端土而已。”袁纵说。

    田严琦毫不介意地笑笑。

    然后又问:“那你喜欢夏耀哪?”

    袁纵实话实说,“不知道。”

    田严琦没再追问,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心平气和地和你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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