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衍将她拉到怀里,替她揉了揉肚子,说:从回来就一直吐,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好。
他还没完全醒过来,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倦意,偏头亲了亲她,问:嗯?
连海深好容易缓过劲来,枕着他的胳膊舒了口气:没事,只是被吓到了而已。说着往外滑了一点:有没有碰疼你啊?
相衍被浮萍刺伤的地方在腰侧,她撩起他的寝衣一看:伤口又裂了,哎呀,你真是
相衍轻声笑了一声:不妨事,一点余血而已,它伤在这里怎么可能不碰到?
啪!连海深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年纪也不小了,还要人一直在你耳边唠叨受伤要好好养伤吗?
是啊,还要劳烦夫人提醒。他弯下腰去闹她,将脸埋进她怀里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乖,让我抱一会儿。
连海深抱着他,指头从他的眉峰描画到薄唇上,点了点:相爷如今赋闲在家,倒是胡闹地不行,日日三竿还不起来。
相衍叼着她寝衣的结,含糊不清地说:给他李家卖命了十几年,好容易歇歇脚,是时候做些该做的事了。
什么该做的事呀?她捏捏男人的脸,低声问道:您有什么事这么重要,得辞了官做的呀?
相衍一本正经开始算:如今是六月,一般女子须得历经怀胎十月才能瓜熟蒂落,来年三四月时天气不冷不热,产后月内也不会太难受......嘶
啪!相衍手上又挨了一巴掌!
连海深羞红了脸说:敢情相爷成天闭关苦读看得都是这些东西?
相衍一歪头,一直叼着的衣裳带子被抽开,他说:君子尚五艺,相某只是岐黄也略通一些罢了。
你腰上还有伤!她连忙拦住他继续拆衣裳的动作,娇嗔道:不要了,光天化日之下的,你要做什么啊!
相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含糊不清地说:对,腰上还有伤,你注意点。
什么叫我注意点?连海深的衣襟被拉开,露出底下鹅黄色的小衣,上面绣着星星点点的桂花,你说清楚啊,我把你怎么了吗?
相衍的呼吸变得十分炙热,几乎是急切地凑过去堵住她要脱口的话:你说你做什么了?嗯?乖,今天自己来......
自己......自己来?
被他捞了一把,连海深一条腿跨上他身,半趴在男人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戳他的胸膛,气鼓鼓道:你这是白日宣淫......
相衍捉着她的手往下,口气带着愉悦地说:记住了,我腰上还有伤。
连海深气得探身去咬他的唇,边亲边恨恨地说:您真是太为老不尊了......
相衍回应她的是更凶狠的啃咬,几乎要将她撕碎一般深吻:谁教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的?让你动就动。
唔。连海深闭上嘴,红着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坏!
胡闹的动作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动静渐熄,已经日上三竿了
观壁吸了吸鼻子,在外面轻轻叩了叩门:爷?老太爷派人来请您和夫人过去......
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床栏上的声音,观壁竖起耳朵听了听,又不怕死地叩了叩门:老太爷说了,您若是不去,他就过来......
相衍!一声压迫的娇喘从里头漏出来,观壁闭上眼,五官都揉在一起,噔噔噔后退了三步,最后喊了一声:您悠着点啊,腰上还有伤啊!
滚!里头传来相衍恶狠狠地怒骂:观虚,将他带去马厩!
观虚抱着剑,沉稳地应:是!
喂喂,你不是认真的吧?观壁一边后退一边说:你跟我是不是亲兄弟啊?
观虚罕见地笑了笑:就是因为是亲兄弟,才不能让你再得罪主子了,去吧,自己去刷马吧。
观壁嘿嘿笑了两声:主子不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
......观壁又吸了吸鼻子,潇洒地回身去取桶和刷子了。
第71章 蛊毒案落幕
胡闹了半天,到松鹤堂的时候已临近午时, 鹰奴迎上前, 说:老太爷请三少爷先去后堂。
看出相衍的犹豫,鹰奴说:老太爷说,大少夫人已经醒了, 三少夫人若是有空, 可以去看看她。
相衍不觉得松鹤堂很安全, 并不同意, 连海深却扯扯他的手,说:我去瞧瞧大嫂,你去见祖父吧。
相衍一把拉住她的手:松鹤堂也不见得安全,小洛氏更别去接近,那个女人就是条毒蛇。
没事的,你先去吧。连海深摇摇头,从相衍袖袋中取走了一枚玳瑁扣子,冲他扬了扬:她不会杀我, 你去吧。
相衍看着那枚玳瑁扣子, 想了想才点头:小心点,门不要关, 让观壁在门口守着。
连海深失笑,搡了他一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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