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的材质较为粗粝,江池滑嫩的脸蛋瞬间红了。
“我找到一个好地方,听珊瑚那小丫头说是村里的圣地,有什么求的都可以去看看。”翟煦背着江池,一路小跑,相比起江池的满脸是汗,翟煦连脸都未曾红一下。
“我有什么可求的,有些东西都是信则以不信也无所谓。”江池甩着腿,像是小孩般动个不停,翟煦宠溺的厉害,大掌捏住了江池挺翘的臀,柔软有弹性,摸的愈发上瘾了。
江池的脸蹭的红了,恼羞成怒:“你再摸我就咬了。”
翟煦的手依旧不停,江池气呼呼的咬在翟煦的脖子上,淡淡的血腥味迷漫,江池又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伸出舌头舔了舔,将那血珠子舔掉,极大的战栗席卷翟煦全身,翟煦有种想要扑倒背上那个小妖精的冲动。
路上人影绰绰,翟煦忍住了,一步一步走向目的地。
眼前是座很大的庙宇,恢弘大气,虽比不上金碧辉煌,但是在渔村这小地方,着实挺有台面。
一眼望去尽是楼梯,江池与翟煦一同走了上去,拒绝了翟煦的帮助,江池本就累,走上去已是气喘吁吁,说到底江池还是信的,以前他不信,但是现在,这抹孤魂遗落至此,说到底,他自己便是凭空而来的。
翟煦不知何时拿来了香,两人一同取了香,点燃插在香炉之中,看那袅袅的烟雾,江池进了里头,对着偌大的佛像,虔诚而认真的叩拜。
江池如此,翟煦也跟着江池一起,两两心愿,共同涌出。
从大殿出来,翟煦扶着江池,“许了什么愿。”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那我也不说。”
从佛庙里出来,翟煦背着江池回家。
太阳落山,天际殷红,残阳如血,锐利的艳,极致的红,江池趴在翟煦肩膀,“阿煦,如果以后我不在,你一定要活的比谁都好。”
“阿池,我要生气了。”翟煦一把将江池从背上甩下来,然后懒腰抱住。
“乖,阿煦不生气。”江池像是哄小孩般捏住翟煦的耳朵,翟煦的耳垂很薄,薄薄的一片,捏起来很舒服,“我是说假如。”
“阿煦可是说了,永远不会和我分开的。”
“假如啊。”翟煦看着天际的晚霞,明明是极为艳丽的颜色,却让翟煦感觉到一抹伤感之意,无端的涌上心头,莫名的有些难受。
翟煦忍了下去,装作不在意的说:“那当时是好好活下去,我的命可是阿池的。”
其实不然,若阿池不在了,他也不会独活。
可能会有人说他是个懦夫,但是,事实却是如此,在这个极端冷漠的世界,他存活的意义便是为了阿池,若是阿池不在了,他为杀掉所有伤害阿池之人,然后去陪他,地下那么冷,那么黑,阿池怕黑又怕冷,他怎么忍心。
阿池肯定要人陪着的。
“骗子。”江池紧紧搂住翟煦,一口咬在翟煦的脸上,“你就是个骗子。”
江池咬的有点疼,翟煦为了不让江池咬到,背着江池就往前跑,还特意蹦蹦跳跳的,抖的江池难受,吵吵闹闹间,江池与翟煦的心倏地放松下来。
“若真如此,阿煦,你一定要骗过自己。”
江池的轻声低喃,就这般轻易的消散在空气中,江池不知翟煦有没有听得清楚,但是,这是江池衷心希望的结果。
世界总是不完美的,前路漫漫,谁也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
出海打渔的日子又到了,翟煦照例将江池折腾的死去活来,这也是为了让江池不那般担心,江池果真力不从心,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翟煦唇角噙着笑,狠狠吻住江池。
江池低喃着拒绝。
“不要了,阿煦,不要了。”
尚处于睡梦中的软糯声音,听得翟煦心潮翻涌,翟煦忍住了,在江池脸上咬了咬,“真是个小妖精。”
翟煦关好了门,离开了屋子,迈出庙里的时候总觉得他刚刚说的话有点熟悉,脑子里有着模糊的记忆,似乎,刚刚那句话他以前也说过般,对着同一个人。
第二次出海的人多了许多,比起上次的六个,这个有十个,中间有个人翟煦有点印象,不正是上次抹黑来到家里的那人,一发现便偷摸着离开了。
第65章:姜明挑衅
翟煦也问过老爷子,知晓这人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好吃懒做,东蹭一家,西蹭一户,村里所有人家几乎都被这二流子偷摸着顺手牵羊,而一般上了渔船,都是寻着偷懒的由头,就是想要蹭点利益。
正所谓无利不起早,二流子姜明就是看上上次打渔的利益,这次便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
除却翟煦的面无表情,其余人看见姜明,脸上都有点不舒服,任谁看见吃血的蚂蟥,心里都不会舒服,翟煦心知肚明,干脆当做看不见姜明的样子。
比起第一次的担惊受怕,第二次江池明显习惯许多,听多了村里人的唠叨,江池也放宽了心。
近段时间,因为常和翟煦前去挖海货,江池与村里的人熟悉了不少,一同干活,时不时聊几句,江池倒是将村里人了解不少。
这小渔村地方隐蔽,交通不便,大船没几艘,每户人家都会备用一艘小船,以防不时之需,里面的渔民日出而落,日落而息,每到夏季与冬季,男人出海打渔,女人们便去弄些海货回来,填饱肚子,或者拿到集市上卖,也不至于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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