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反正热得厉害,方才几乎晕厥,哪还能顾得上摆出笑脸,就连陆慎和她说话她也懒得理会反正回去之后关起门随便说。
陆慎见她似乎难受,因体贴的道:稍稍忍耐些,很快就能回去了。
韩贵妃是因代行皇后之责才赏她几分薄面,至于其余位份低微的嫔妃则可见可不见。方才在太后处还遇见了几位前来请安的太妃,听说太子娶了新妇,想要小聚一二,乔薇本想着不可拂了老人家的好意,这会子却实在觉得没精神,还是改日再去吧。
对于爱妻的提议,陆慎能照办的自然尽量照办,他含笑点头,都依你。
乔薇倒被他看得挺不好意思,想了想,还是往宫中各处打了个照面,不然改天她一人过来肯定会觉得拘束,还是趁着陆慎在的时候说话方便些。
等到满宫里转完,乔薇几乎连起身的气力都没有了,软软的歪倒在轿内座椅上,身子横七竖八扭得像蛇这时候就不用顾虑仪态了。
很累吧?陆慎对她的辛苦表示同情。
乔薇虚弱的点点头,随即就觉脚心一凉,却是陆慎将她绣鞋齐踝脱去,罗袜也除下,露出一双纤巧莹白的玉足。
乔薇险险惊叫,忙用裙摆盖住,警惕的蜷缩成一团,你想干什么?
不会是要白昼宣淫吧?还是在回去的轿子里!那她以后真没法见人了。
陆慎的表情却是一脸正直,少胡思乱想,不过给你解解乏而已,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第25章 回门
傻子才信这种话。
你放开!乔薇在他掌心中用力扑腾, 谁知却被他捏得更紧, 活像只任人宰割的麻雀。
想不到她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失去自己的清白乔薇颇为绝望的想着。不对, 她的清白昨夜就已失去了。
陆慎见她这样不老实,一时坏心发作,在她足底用力戳了下, 不知点着了那个穴位,乔薇只觉酥酥麻麻的, 身子骨都软了。
她当然不再反抗, 只以一双视死如归的眸子愤怒瞪着陆慎。倘若此时钻进她轿中的是个蟊贼, 她恐怕真会落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然而此刻调戏她的是她丈夫,她就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当回事的。
乔薇只好在心底狠狠痛骂:荒淫!无耻!
陆慎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 只按住怀中的足弓轻轻揉捏起来,力道不疾不徐,张弛有度,隐约倒叫人觉得非常舒服。
等这一套功夫做完, 陆慎方将她放开,拍拍她的膝盖道:如今松缓些了吧?
乔薇闹了个大红脸,哪还有底气同他抢白,只悄声嘀咕, 谁叫你二话不说就来脱人衣裳的, 昨晚上那样慢吞吞的,这会子动作倒快
不过是顺嘴带上一句, 谁知陆慎的脸又黑了,你嫌我慢?
呃, 就算他会错了意,那也是夸奖不是么?难道得称他三秒男才高兴?
乔薇还不及解释,就见对面的男人如一条大狗般扑上身来,叼住她耳垂道:快也有快的做法,你我不如试试。
这人真是疯了,乔薇怀疑他伤在脑子,否则怎的越发古怪邪僻起来?无奈她的力气比起陆慎那是蚍蜉撼树,怎么也推不开,想出言呵斥也不成,因她的唇已被陆慎牢牢封住。
她怀中的手炉袅袅冒出热气,陆慎的唇却带着微微凉意,这般冷热交织下,弄得乔薇的脸也一阵红一阵白,身子也颤动起来。
她觉得两人此刻的体位很适合作为春宫图的素材。
正闹得没个开交,外头张德忠的声音响起了,殿下,方才各宫送的贺礼是先放到库房里,还是等您亲自看过后再决定?
其实这话一半是说给乔薇听的,因那些娘娘们准备的见面礼多是首饰钗环一类,只是张德忠自觉与女主子颇为生疏,不敢多来打搅她。
陆慎不应,张德忠只好近前来,脚步声愈发清晰入耳。
这臭贼,难道想让下人们都来开开眼?乔薇不知从那来的一股勇气,奋力将陆慎推开,自己忙正襟危坐,理好方才被他弄乱的衣裳。
张德忠掀开帘子,就见太子妃一脸肃然,太子殿下倒是意态舒徐,神情颇见玩味,他一个太监不曾经历男女之事,想着莫非又吵架了?似乎也不大像,两人瞧着势成水火,却是你瞪着我我望着你,一刻也分不开呢!
打从太子成亲之后,东宫的气氛就越发古怪了,真叫人猜想不透。
张德忠按捺住心中疑惑,将方才那句问话重复了一遍。
不是什么大事,陆慎便闲闲道:先放着吧。
这便是要请太子妃过目的意思。
张德忠知趣的应了声是,放下帘子,随即一脸狐疑的问向同行的侍女,太子妃在家中时也这般不苟言笑吗?方才对着殿下一句话也不说,倒像是生谁气。
怎么与传闻中的似乎不太一样。
青竹虽也不曾经历过,不过乔家家风宽和,诸如此类的话本子她在私底下看了不少,心底自然如明镜一般,因谆谆道:不必理会,主子的事情他们自有主张,瞧着吧,等晚上就会和好如初了。
张德忠更糊涂了,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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