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弦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揄糯了很久,又道:那您应该提醒我一下
宋知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觉得他脑子里有屎:呵,我提醒你?那你不就躲开了吗?
段弦:他突然很想离家出走。
萧苑即便是再蠢也知道她这是在针对他,也不吭声。
他一身出逸的蓝袍,袖口还纹着几株海棠花,腰间挂着一块虎形玉佩,额间还有一个狐形的样记,整个人像是不染俗世的仙子,那么高雅不凡。
可是当年他做的那些事情却那么恶心,恶心到宋知寒真的很想杀了他,但现在还不到时候,她必须先要跟正在路上的阿缘通信!
但是他,绝对活不久!
沈棠虽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但也了解她的脾气,若是能让她这样的,必然是重要的事情。
他冷声道:云夜尘,还不滚?
云夜尘冷哼一声,道:以后你求我我都不来。
沈棠无所谓,淡声道:随你!只要他不来求他便好。
云夜尘握拳,若不是他没有武功,打不过沈棠,此时呵呵,他气的两眼发直,为避免自己被气死,只好甩袖离去。
外面是萧苑的轿子,他坐上去后大声说了句:走!
沈棠轻轻瞥了一眼还站着的萧苑,道:萧王爷若是没事的话,请!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厌烦,虽不多但是足以让人发现。
萧苑一惊,他好像没惹过沈棠吧?
但这是将军府,他不请自来已是不合,现下人家已开口赶人,他若是不走倒显得这个王爷有些小肚鸡肠了。
他拱了拱手,道:本王无意冒犯,只是家中有婢女晕厥,府医无法根治,只好来请云大夫。
宋知寒冷笑一声:果然,萧王爷就是跟我们这种人不一样,连婢女都值得您亲自来请大夫!!话里的讽刺之意丝毫没有掩饰。
萧苑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额间烙上的那只狐狸突然刺痛。
沈棠道:段弦,将萧王爷送回去。
段弦没敢耽搁,立马将人请了出去。
宋知寒这才好受了些,故意大声道:阿棠你看你,怎么能不由分说就赶人家走呢,人家好歹也是个王爷
门外的段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掉进那个坑里。
沈棠:
他眉梢动了动,无奈的掐了掐她的手心,调皮!
宋知寒这次并未反驳他,而是顺势倒在他怀里,将头枕在他的胸口:阿棠,你是骗我的吧?
沈棠心里一个咯噔,浑身僵着不敢动,心中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竟与他如此亲近,虽说从上次她受伤后他便发现了她有所不同,但这样的接触是他在梦中都不敢想的。
忧的是她问的问题难道她知道自己是想骗她宿在将军府?若真是如此,他该如何解释,从段弦告知墨尧去找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没有安过。
实在没有法子他只好出此下策,说真的,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竟一点也不觉得心虚,或许是跟她呆了几天,羞耻之心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无声的点头,将她作乱的双手禁锢住,小声道:别闹!
宋知寒眼里有些湿润,不管不顾的脱下鞋子上了床,道:我要跟你一起睡。
沈棠:你是女子!他脸色稍沉。
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她难道不知,若是被人传出去的话,她日后还怎么见人?
宋知寒哑声道:我当然是女子,这还用你说吗?你见过哪个男子长得像我这般温婉柔弱,细致倩倩。
沈棠:无可奈何的,他再一次将她的手抓住,声音更沉:别乱动!
她翻了一下身子,将后脑对着他,带着一丝抱怨说道:谁乱动了,本小姐那是摸黑子摸习惯了,你少自作多情。
沈棠:他还没生气,她倒是先生气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她好像真的不再那么绝情,好像眼里真的有了一丝他的影子。
支起脑袋,他看着她恬静的侧脸,忍不住靠近了一些,似乎是用尽了全力,他轻喃道:你和墨尧
宋知寒猛然转身,冰冷的双唇擦过他的下巴,他的脸瞬间红透了,脸脖颈都是一片绯红。
她没发现他的异常,只是将手放在他的腹部,轻声道:我与他早恩断义绝,从此以后,只要你愿意让我摸你看你,那我也愿意让你瞻仰我的风采。
沈棠:因前半句升起的喜悦似乎消散了一点。
他极力隐忍着她的纤手,直到她碰到那个地方,他脸色一变,怒道:宋知寒!
她抬头,雾蒙蒙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很震惊:你叫我作甚?
沈棠已经不想同她说话,默然的将她的手拉出来,翻身背对着她。
她有些生气,不就是摸了一下嘛,难道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做这种事情很难理解吗?不见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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