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寒:这么感动的时候,她怎么这么想打人。
那件事,有查到吗?
江缘皱眉,宋知寒帮过她很多,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她定了定神,道:这个李星拂已经死了,而且你现在见过的那个李星拂很可能是北漠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总之,很可能目的就是你。
她眼中全是担忧,道:你无论如何也要小心,此时有关北漠,我不能插手,顾辛烨他为了我放弃皇位,若是我再趟了这趟浑水,他必然也要受牵连,小寒,我这样说你懂吗?
宋知寒一愣,旋即笑了出来,没事,本小姐天资聪颖,爱慕者千万,有的是人为我马首是瞻。
江缘难得的没有去反驳她,而是赞同的笑了笑。
宋知寒道:你回去吧,怀着孕的人,还是不要听这些糟心事了。
江缘点头,明媚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她上前来抱了她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小寒,万事小心。
宋知寒道:知道了,放心吧。
江缘笑了一下,转身朝着那个淡漠如水的男人走去。
宋知寒突然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真的只有她还恋着从前,原来别人都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可她却还在泥潭中深陷。
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回了锦瑟宫。
李星拂已经死了,现在的李星拂是北漠的人,而提前赶来的姬风这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有些犹豫,今晚的事情要不要继续。
现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乱,越乱越好!!
想及此,她抿了抿唇,踏进锦瑟宫。
晚宴。
宫里十分热闹,在行宫的宴会热闹不凡,北漠和南疆的使者都已到场,朝中大臣也已落座。
墨天承身旁坐着的却不是皇后,而是南倾。
底下虽有异意,但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也不敢多说,都埋下头去喝酒。
宋知寒就坐在宋温寒旁边,她朝四处看了看,没见到宋允,若是平时宋允肯定会在,但今日他去了哪里。
想到那日他受伤,宋知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刚想开口问,上面的墨天承便朗声道:皇后去静国寺祈福,今日的宴会都是南倾郡主一人筹备,朕觉得甚好。
是啊,郡主国色天香,又如此蕙质兰心。
台下都是一阵夸赞声,姬风眼角带上一丝笑意,看了看台上的南倾,笑了出来。
顾显眼睛尖,喝了一口酒道:姬相这是在笑什么?
姬风道:南倾郡主,美。
顾显凤眼一转,看向呆呆的宋知寒,趁乱揪出她:哦?我可是听说,皇朝最有才华的女子可是宋小姐。
宋知寒:这个老不死的,提她干嘛??
她假笑着道:储君说笑了,臣女自然不能与南倾郡主相比。
顾显眸中漫上一层嘲讽,看她的眼神充满兴味,道:那可不一定。
宋知寒:这个奸贼。
幸好孟子音那边又说了句什么,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片刻后,有女眷表演。
可是沈棠的那道视线刺的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她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无声的说道:别怕。
沈棠握紧拳头,眼底一片猩红,像是濒临死亡的野兽。今晚是一个缜密的局,他和她都无法逃出去。
片刻后,表演开始。
宋知寒本想好好看看,放松一下,但这个想法在看到表演的人时,内心跟日了狗一样。
娘的,李未落这样的人也能表演?
她不满的喝着酒,眼神一直与沈棠交汇,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是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表演完毕后,顾显身旁的一个老臣道:陛下,北漠储君正值娶亲之年,老臣觉得,李姑娘甚好。
宋知寒朝陈霜示意。
陈霜也起身道:陛下,臣附议,李姑娘与储君星象相合,乃是良缘。
李未落心下着急,她来献舞只是想让墨尧看看她,不是
她道:陛下,臣女
墨天承眼神一顿,若有若无的看向宋知寒,宋知寒暗道不好,果然,墨天承道:朕觉得,知寒与储君年纪相仿,倒是般配。他一心想让宋知寒死,只是从前时机未到。
沈棠:陛下,臣以为不妥。
墨天承忽略他,转向墨尧,你觉得呢?
李未落含泪看着他,希望他能念在旧情分上放过她,可是墨尧却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冷然道:父皇,知寒与儿臣已
墨天承黑脸,道:墨尧!
李未落看了看南倾,她心里清楚,现在谁也救不了她了,如果墨尧肯为她多说一句,那她必然会得救,可是
宋知寒,原来她早就想到今天了吗?从墨尧打她再到撞见她们的争吵,她完全消耗了墨尧对自己的最后一丝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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