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了,谁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
他一声比一声满含杀机。
乔雅颤着小心脏,忙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头,软语轻喃:阿臻,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机灵识趣的,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现在她只敢顺毛捋,娇声喃喃:阿臻,我害怕,你那么凶,我害怕
她是真害怕,所以犯怂了,不敢跟神经病较真了。
事实证明,神经病很吃她这一套。
沈以臻的怒气消散了,神色恢复如常,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继续撕她的衣裙,脱她的贴身衣物,终于把她扒光了,却又没有其他动作,就抱在怀里冲着澡。他们身上都是光的,肌肤相贴合,一刚一柔的触碰,滋生着暧昧和旖旎。
水蒸气开始弥漫,热气腾腾间,空气变得稀薄了。
乔雅感觉到他渐渐不安分的某处,心脏狂跳,生怕他下一秒冲进来。真害怕!越怕越慌,越慌越难受,太闷了,她憋红了脸,倒在他身上,攀附他的肩膀求助:阿臻,我受不了了,我头晕,快抱我出去。
沈以臻不为所动,看她可怜兮兮地瘫软在他怀里。他神色冷静,在她晕倒的前一秒,才快步抱她出去,放在床上,随后压了上去。他给她做人工呼吸,一次次渡气,在她睁开眼的时候,啃咬她的唇瓣,力道凶狠又霸道,躁动的身体更是死死抵着她的大腿根。
她又疼,又晕,头昏脑涨,手指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够了阿臻,不行
他的喘息烧着她的耳朵。
他滚烫的东西烧着她的手。
她羞愤,流泪,娇喘微微,累昏过去、憋醒过来,汗涔涔湿了发,结束的时候,整个人像是水洗过一般。
乔雅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汗湿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铺展开来,嫩红的脸,水蜜桃一般,蒙上一层薄汗。泪水盈盈的眼眸有些涣散,呆呆愣愣、懵懵懂懂,起起伏伏的嫩白身子透着一层薄红
温香软玉、玉体横陈,无一处不在散发着致命的风情和诱惑。
沈以臻光着身体下床,从散落在地上的裤子里摸出手机,给她拍照。
咔咔
乔雅听到声音,意识回来了,费力地抬起手臂扯了被子盖住裸露的身体。
沈以臻没阻止,肆意地拍照。
滚!
滚出去!
她恨恨地瞪他,如果她有力气,她绝对爬起来咬死他。
神经病!
死变态!
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越恨他,越想哭,身体很痛苦,还没到最后一步,便让她生不如死了。她曾想着以爱束缚他,换得他的温柔,但她想多了,他的快乐分明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他喜欢她的病弱,喜欢她的娇喘,喜欢她在他身下哭泣着昏过去、醒过来
她得逃!
不然,她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沈以臻看出她眼里的想法,勾了唇角笑:乔乔
他倾了身体,亲去她脸上的汗水,然后,温柔地含吻了下她的唇,继续笑:好好休息,不要想着逃哦。不然,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他有无尽的方法让她腿软。
他让她没力气逃,撕坏了她的衣物,让她有了力气,也不好意思逃,甚至在他拍了她的床照后,不敢逃。
乔雅赫然明白他的所作所为。
她身心一阵冷,不敢相信,他竟是存了这般的算计。
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心机深沉的食人花么!
现在食人花俊脸浮着餍足的笑,慢吞吞穿上了衣物。他坐在床边,手抚着她的发,温存了会,也不说什么,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天光大亮,日光强烈。
他到楼下去点餐。
依旧是一碗红枣小米粥搭配一碗蛋羹,但想到乔雅的好胃口,又点了份小馄饨。
至于自己,他昨晚没吃饭,加上刚刚干了力气活,现在饿的厉害,便挑了现成的包子油条配米粥端去了用餐区。
用餐区是简单隔起来的小房间,里面放着六七个圆形桌子。
这个时间,没什么人,就三个高大黑衣男坐在里面,见他进来,齐齐看着他。
为首的男人对着他笑,一副和善绅士的样子。
沈以臻不认识他,并没有搭理的兴趣。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吃饭,估摸饿狠了,一笼包子、两根油条、一碗米粥很快就吃完了。他不觉得饱,但也不想吃了,便端着托盘往外走。
身后三个黑衣男人的目光如影随形。
他想着昨晚老板娘的提醒,明白这就是她说的三个来者不善的黑衣男了。
是为他来的么?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随手放下托盘,朝着他们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你是沈琮派来的?
他问出口时,又觉得不对。
如果沈琮派人来寻他,不至于找到他了,还不出面。可如果不是沈琮派来的人,又会是谁呢?沈琮近两年身体不好,估摸是早死的命,他的两个儿子现在开始争夺继承权了。但他这个不受宠的,应该碍不到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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