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出去,不认人,别人也不认他,为何他们却跟踪他?
凌夌心想,让他们这样一路跟着,太被动了。
他轻跃,几个跳跃,化成影子闪动消失在路上,那几个大汉愣住了,几人眼里浮现赞赏。
几人视线对接,施展轻功跟上。
凌夌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甩掉了那群尾巴。擦掉额头的汗,继续往前走。
经过了一个酒肆,掀开帘子进去,和在前面那桌坐着的尾巴们,四目相接。
凌夌站住,脑里正在想着应对方案时,有一大汉,面带笑意,坦荡出声:小公子!真巧,又见面了。
凌夌:第一次对自己的轻功产生了怀疑。看那几个大汉目光坦荡,不像歹人,凌夌心放松了一点。
他直接说:不巧。几位不是一路跟着。
有一大汉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小公子,小小年纪,轻功就不简单,我们这几个哪跟的上。不过同路人罢了。
凌夌:几位去向何方?
有一个汉子说:我们几位正想去拜访友人。小公子一人离家远行,想必现在急着回家过年吧。不如我们一同前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凌夌皱了下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去去哪?
一个心直口快的大汉嚷嚷道:小公子,你不就赶往邑州吗?说实话,我们都是你爹曾经的下属,看你一人独行不放心,我们也正想去拜访一下你爹,一起送你回去,对你爹也好招待。
凌夌心想,我爹的下属?我怎么不知道我爹有什么下属?不过目的地是一致的,盘缠也所剩无几了,他想着,我倒去看看我哪个爹。
于是,凌夌就和那群大汉一起前往邑州。
回到现在。寒玉拦住了正往外面走的凌玥。
玥儿,你要去哪?
阿玉,师父一世被我所累,东躲西藏了大半辈子,我要和龙牙派做个了断!
寒玉拉住了凌玥,急道:你一个人去能做的了什么?你那个武功有多危险你比我清楚!
凌玥脸色没有任何犹豫,一副视死如归的坦然。
寒玉拉住了他:玥儿,别冲动。你猛的扎进去,你自己都保不住,你师父更难活下去!你儿子还心心念念过来找你,你让他们怎么办?寒玉看着凌玥脸色有丝松动,他赶紧继续说出他的打算。
龙牙派在邑州,邑州是司徒兄的封地。我们何不求救于司徒兄?
凌玥抬头看着他,眼里藏不住的黯然: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又不是愣子,我知道他对你有意,他定会尽心帮你!
寒玉看着他难以启齿,继续说:玥儿,你和司徒兄早已认识了吧。而且关系不简单。我曾经听过关于司徒兄的断袖的流言,就好奇打听过。听说是和一位看门的护卫的流言。你儿子长的就像司徒兄少年版,见过司徒兄的人都不会认错。我就猜,那个护卫是你。
凌玥脸色难堪又苍白无力,他说:他要知道我是谁绝不会帮我。
寒玉刚想出声,凌玥阻止了,他坚定的说:我和他的孽缘就起源于他救了我一命。我不想再欠他。阿玉,这是我的事,我不想再牵连谁,包括你。
寒玉着急,又深知凌玥不会听劝。
他着急的来回走了一圈,他看的清清楚楚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他还就不信,司徒兄会不管他。
于是,让属下牵来一匹快马,他跨上马,奔去邑州。
邑州这边。
司徒南听到昔日心腹过来探望,让管家引进来。看他们一副笑意说:看着小公子,恍然想起司徒王过去的样子,真和那时长得一模一样。真怀念过去跟着您在疆外的日子。
司徒南:???
没等那群汉子说出来,凌夌从那几个人后面走出来,两人视线对接,都愣住了。
太像了,除了身高体型,这个脸就是少年版的司徒南。
凌夌吓到了,退了好几步。整张脸都写满了震惊和疑惑。他是知道他不像他爹,只以为是遗传到母亲,但现在看戏般的看别人带他去找爹,却没想到世界会有一个和他这么像的大人。也是,如若不是长得太像,怎会让别人误会成他的儿子呢。这意味着什么,他突然不愿多想。
司徒南俯视凌夌,扫了几眼,脸色无常,心里却像大海翻浪般震动,心里转过好多想法。多年的波澜不惊的处事态度还是让他显得毫无所动。
他直接对凌夌说:你先下去。管家,带他下去休息。
而在旁的下属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们看着小公子一人独行,就猜是离家出走。看司徒南脸色不对,就以为自己判断正确。
凌夌抿了抿唇,他虽现在心很混乱,但是看着和他那么像的大人,他还是下意识想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他这毫无所动的表情还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对他说话。他虽不爽,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只能抿着嘴,瞪了他一眼。
管家上来,看了他一眼先是惊讶了张大了嘴,后想起什么,恭敬的请他去了客房。管家念他舟车劳累,让仆人烧了热水,让他清理一番。清理完毕,再呈上丰富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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