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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桥和冷冷扫他一眼:“闭嘴。”
    秦洛宁果断闭了嘴。
    而后他又觉得自己真没用,在外人面前的表现的势不可挡、无坚不摧。可是不论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只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永远都是手下败将。
    甚至于,对方不需要一兵一卒,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轻易把他击败。
    等待的时间漫长的煎熬。
    秦洛宁稳稳地沉着气。
    手里的烟还没有完全抽完,冷静的时间却已经够久了。
    沈桥和陡然间开口,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声线偏为清冷,还带着极其客观的冷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沈桥和将烟摁灭在床头。
    目光如锋刀冰冷:“那你滚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司机:梅开二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40章 说破了
    “如果这是你报复羞辱我的手段,我劝你趁早省省,没有人告诉过你,这种办法很蠢吗。”
    沈桥和这是在质疑他的感情,那一瞬间秦洛宁突然意识到,五年前的事情依然是梗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这段时间的平和,只不过是沈桥和刻意把戒备隐藏起来了。
    秦洛宁并不后退,他张开浑身的利爪,呈现出随时进攻的姿态。他什么都能够忍受,就是不能忍受沈桥和质疑他的感情。
    “我不是报复你,也不是羞辱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沈桥和嗤笑一声,眉眼冷淡的像凝了霜:“那我宁肯你是为了报复我。”
    眼见着秦洛宁靠近,沈桥和伸腿抵住男人的胸膛,不让他再前进一分。
    沈桥和穿的短款睡裤,裸露在外的腿又长又白又直。
    光裸的脚掌踩在秦洛宁的胸口,男人的心跳怦然间像要炸开。
    秦洛宁四肢支撑在墙上,抬头仰视着男人。
    沈桥和居高临下,睫羽微垂,带着十足的审判意味:“难道我把你拉扯长大,就是为了让你来艹我的吗。”
    直到昨晚他才确认,那场告白的梦并不单单只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他身体机制里隐藏着自我保护的本能,只是对秦洛宁太过松懈,所以一时之间放松大意。而现在,秦洛宁残忍将其戳破,沈桥和也只能正视现实。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对他有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
    最初的时候,震惊、羞愧等等情绪错综复杂融合在一起。沈桥和强迫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然后身体做出了最有利的判断。
    在此之前,秦洛宁曾经预演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可是在直视男人高傲且冰冷拒绝态度时,他的内心仍旧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受伤。
    沈桥和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又残酷。
    他擅长动用自身所有的筹码和武器用来对付他,瓦解他。
    甚至不惜搬出他曾经抚养自己的事实,想用道德观念把他约束。
    可秦洛宁不死心,他永远都不会死心。
    他咬牙切齿,目光决绝:“那也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实。”
    青年的目光直白而炽热,眼睛里像是装着滚烫的熔浆,将沈桥和框入其中灼烧。
    对方就好像一匹野性难驯的狼,面对势在必得的猎物散发出悠悠的光。
    沈桥和一阵呼吸急促,心跳莫名加速。可是眼前的境况不容许他表现出任何一毫的动摇。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了解秦洛宁的人。
    只要这时候沈桥和有丝毫的后退,秦洛宁都会毫无犹豫地扑上来,把他撕咬啃碎。
    幸亏他早就学会了伪装,这世界上找不出比他演技更为精湛的人。
    无声的对峙之间。
    仍旧是秦洛宁败下阵来。
    他试图从男人的脸上找到破绽,可是对方实在太过完美。
    他知道,时候未到。
    只是他等不及了。
    秦洛宁伸出手,想要触碰沈桥和,被男人嫌恶地避开。
    忍下心头的酸涩与暴躁,猛兽缓缓后撤,选择了短暂的偃旗息鼓。
    那一瞬,秦洛宁也褪下了这段时间以来在男人面前的伪装。精致英俊的面孔恢复到冷淡的状态,可是看向沈桥和的眼神,依旧包含火焰,他重新穿好衬衫,系着袖口,说:“看来今天不是时候。”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过来,深深地看了沈桥和一眼。
    直到传来玄关大门关上的声音,沈桥和这才脱力一般卸了强撑的力气。
    他的背后都是冷汗。不是害怕,是紧张。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
    特别是在青年眼里看到那样灼热的爱意时,他的呼吸都与心跳一起空了一拍。
    沈桥和捡起扔在床头的手机,嗓音还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音:“你都听到了。”
    电话那头的关西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听到了。”
    国外的关西从霍青口中得知了昨晚沈桥和被秦洛宁带走的消息,于是一早就给他打了电话。
    就在电话接通的时候,秦洛宁醒了。那一番谈话,全都被关西听了过去。
    关西沉吟良久:“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是阿桥,秦洛宁已经不是从前的秦洛宁了。他现在就是个疯子,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沈桥和垂下眼睑,手里的烟早就被掐灭了,他却一无所觉,抿了一口后,吐出一口并不存在的烟圈。舒尔,他轻轻笑了一下:“他不是现在是个疯子,他从来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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