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柠烟现在屁股距离水边有近一尺的距离,被扔下也不会掉进水里,只是免不了被水面淹过头顶。
萧廷陌穿好衣服后,柠烟才稍稍缓过来,忍着全身的痛意艰难地爬起来,却又爽得长长舒了口气。
萧廷陌见柠烟这贱透了的身子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凌虐,而且难得的是不管被如何对待总是又认真又虔诚,配合度高得惊人,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放不开这样的她了。
唔,放不开就放不开吧,反正她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
只发泄一次又哪里够,连柠看烟都觉得有些不满足。
柠烟把自己清洗干净后伺候六爷沐浴时,少不得又挨了几回操,还被自己的绣花鞋抽了耳光和屁股。
于是,柠烟对这座精致别院内部的印象便只有激烈的情事和无穷无尽的疼痛舒爽。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这座别院还是她走进自己夫君心里的第一步。
13、怕什么(木驴play,毒龙慎入)
【作家想说的话:】
二更降落,感谢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两人在别院里住了三天,第四天下午才回到府里。
这三天里,柠烟的三个洞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一个得伺候着六爷的鸡巴,连晚上就寝也不能休息。
娇嫩的小逼被操打成了熟透的馒头逼,粉色的屁眼深红肿胀,小巧的嘴巴连口水都要兜不住,全身上下也被各种工具打得没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红痕遍布,屁股肿成了两个大,红通通的奶子挂在胸前。
至于身体里外的精液尿液更是从没干过,有一次甚至还被操得大便失禁。柠烟日日灌肠,已经许久没有自然排便了,那日不知怎的,许是解禁后嘴馋吃得多了些,竟让这些脏东西污了六爷的眼鼻和屋子。
柠烟又羞又愧,把弄脏的被褥衣物扔掉、地板仔仔细细清理干净后,屁眼被六爷带着不满狠狠罚了二十下仍觉得不够,嘴里含着六爷的鸡巴,自觉跪侍了一整夜,早晨在六爷要如厕时,还哭着求六爷把自己的嘴当做马桶来用。
“求爷拉在贱妾嘴里吧,贱妾会伺候好爷的,一点都不会漏出来的!真的!”
萧廷陌知道柠烟记住了错处,罚完便已原谅了她,听到她的哭求后嫌脏到底摇摇头没答应,但坐在马桶上看着身前的人跪在地上边含鸡巴边不死心地用泪濛濛的眼睛乞求着,还是心一软让她用口舌做厕纸伺候了如厕后的谷道。
柠烟为了不辜负六爷的心软,伺候得尤其用心,里里外外舔干净后还用光滑的脸蛋把湿淋淋的口水擦干,只盼着六爷觉得自己比厕纸好用,从而能让自己长长久久地代替厕纸。
萧廷陌还不知道自己纳的贱妾连厕纸的醋都吃起来了,在柠烟伺候完后只让她好好把嘴洗干净,然后回来继续承欢。
经了这一遭,柠烟对六爷的倾慕爱戴更加浓烈,得到六爷的一个眼神就能喜悦欢愉,被操被打被骂了更是开心雀跃,连六爷胯下的鸡巴也是崇敬不已,一想到自己被这根鸡巴操得死去活来就情潮涌动,骚浪不止。
回到府里后,柠烟对自己更是严格,调教时哪怕冯麽麽觉得可以了,只要自己有一点不满意也会认真记下来,等六爷回来后呈给六爷请罚。
进门一个月后,柠烟已经能把六爷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伺候得很到位了,基本上六爷一个眼神过去她就能明白六爷的意思。
这一个月柠烟日日受诫,但由于有上好的伤药涂抹,本身又是嗜痛的体质,身子倒还受得住。但今日又到了初九,又是一个受诫日,定然不会再把惩戒分成一个月,恐怕得好好吃些苦头了。
然而柠烟不仅不怕,还特别积极主动。一大早伺候六爷洗漱用膳后,就跟着芍药去清洗了身子,和进门那日一样的流程。
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后,柠烟只戴着项圈,光着身子跪爬进了调教室里。
这次萧廷陌已经早早坐在调教室里等着了,手中把玩着一根鞭子,椅子旁边的案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淫具刑具。
柠烟穴里还没插玉势,一见到这场景下面就先湿了,再跪到六爷脚边后更是连声音都激动地有些发颤:“贱妾淫贱,难以自束,幸得夫君管教,牢记贱妾本分。今日初九,为贱妾受诫日,柠烟心向往之,感激不尽,求爷训诫!”
“嗯,先去木驴上反思反思这一个月可有错处。”
“是,贱妾遵命!”
调教室里的木驴还从没用过。柠烟爬上去后,把上面的两根狰狞的假鸡巴对准两个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柠烟坐下去后,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木驴竟一上一下晃动了起来,背上的两根鸡巴深深插入柔软的小穴里,随着起伏毫不留情地捅来捅去。
萧廷陌也不知道这物件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饶有趣味地看了过去。
柠烟没忘了六爷是让自己做什么的,双手抱住木驴的颈部固定住身体,柠烟定定神,忍着两个小穴被同时操弄的巨大快感和酥麻反思起自己的错处。
错处是一定有的,柠烟不用想就能说出一大堆。但她不想只用那些已经请过罚的事情来敷衍六爷,便从第一日和六爷见面起开始回想,把错处在心里一条条列出来,然后再分类总结,默默组织着语言。
萧廷陌也不催,出去一趟又回来了。
多半个时辰后,小穴都麻木了,柠烟自认为反思好了,这才把自己从假鸡巴上拔出来,慢腾腾地爬下来跪到了六爷脚边。
“爷,贱妾进门一月,屡次犯错,求爷训诫。”柠烟有些愧疚地抿了抿纯,接着道,“第一,不敬夫君。贱妾曾说错话败坏爷的名声,还管不住自己的尿口和屁眼,让屎尿恶心了爷,除此之外,还曾在三年前第一次见爷时亵渎了爷。”
“第二,侍夫不周。爷的喜好早就跟贱妾说过,贱妾却蠢笨不堪,骚话不够骚,贱穴不够听话,被调教这么久有时竟还会漏出爷的赏赐。”
“第三,贪心不足。爷这一个月给了贱妾专宠,贱妾犹不知足,妄想着时时刻刻被爷打骂羞辱,操弄凌虐,还妄想能常常伺候爷的谷道,把爷排出来的东西都吃进去。”
“第四,不记本分。贱妾的本分是伺候夫君,却时常贪恋爷给的欢愉,不够体贴,不能时刻铭记本分。”
片刻的沉默后,萧廷陌用一只脚拨了拨柠烟的嘴唇:“说完了?”
“是,贱妾愚笨,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柠烟边说边把嘴凑在六爷脚边。
萧廷陌用靴底在柠烟的嘴上重重碾了碾。柠烟说的这些大大小小也算个错处,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他不知道的,但这些被她一总结一概括,几个耳光几下板子的事,就变成了被打死也不冤的大错,还是好几条!
但与此同时,萧廷陌心里又升起了巨大的满足感。这个女人从身到心都是他的,只对着他发骚发浪犯贱,恨不能把他捧到天上,奉为神明。哪怕他把她踩到尘埃里,她也只会为了能触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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