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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我都知道,子钦,我来时说过让你不要招惹扶风,你倒好,晚间就上了人家门,本王夫纲似乎不正?”
    这话有些危险,宁祺眨了眨眼,索性凑上去安抚性的吻了吻骆玄策,“阿策还需正夫纲?我以为阿策一个笑容就能让子钦心甘情愿了呢。”
    “……”这才几月不见,嘴巴怎还甜了,难道是跟扶风学的?
    不过,莫名愉悦是怎么回事?
    “阿策,我……跟你坦白一件事,你不许生气。”宁祺是个怪会抓住时机的,瞅准机会定然不会错过。
    “嗯。”
    “扶风他……是焰国七皇子殿下,而且,被我带来军营了。”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告诉骆玄策,他与扶风是朋友没错,但他不得不顾骆玄策的安危,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也会抹杀。
    对于这个消息,骆玄策还是有些惊讶的,想当初扶风追肖翼,弄得军营里的汉子打趣了好一阵,他也派人查过扶风的底。
    外人传扶风出生勾栏之地,但骆玄策却查到,扶风是十年前突然出现在情阁的,并非像世人以为那般,再往深处,便是查寻不到了,总有神秘势力在阻挠。
    想不到,皇城美名盛传的扶风公子,竟还有此等显赫的身份。
    不过细想便知,若真是这么简单,谁会放弃焰国七皇子的尊位,隐姓埋名到烟花之地。
    骆玄策想得透彻,一下便想到了根本,不过,“子钦是怎么知道的?”
    呃,这下宁祺傻了眼,实属没料到自家男人竟关心起这个来,没编好理由怎么办?挺急的。
    “扶风酒醉时说的,后来找人查了,约莫是真的。”宁祺小声说。
    “哦?出息了,夫君在外打仗,竟还学会与别人饮酒了。”
    “……”这男人怎么永远不按套路走?
    实在应付不来,宁祺生硬的转移话题:“扶风大哥他对肖翼是真的。”
    哦,连大哥也喊上了。
    “我今日与肖翼说,扶风在皇城与人结了连理,瞧他样子,估计今晚有得折腾,随他们罢,不过要驯服那混账东西,着实伤神。”左右不过今晚安排人加强戒备,这几月打仗也着实辛苦,便让他放纵一宿吧。
    “难怪方才出来迎接时那么大火气,估摸着,也是动了心的。不过我可不能不管呢,我答应了扶风大哥,将肖翼这厮驯服了。”他可是很期待这人服服帖帖的样子。
    骆玄策挑眉:“我怎么瞧着子钦对肖翼有敌意?嗯,也不对,似乎是幸灾乐祸?”
    宁祺再亲亲骆玄策,“阿策瞧错了。”
    帐子里萦绕着脉脉温情,似乎凑近一些就能让人软了骨头。
    此时大帐外却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校场上有大小军衔的将军都怨声载道瞧着中间的肖翼,实在不明白这厮发的什么疯,原是士兵训练的地方,这厮突然闯进来,一身火气,逮着人就是一通狂揍。
    扶风一脸莫名的盯着场上挥汗如雨的肖翼,实在不明白这人的火气来自哪里。
    先前还听了宁祺的话,将他和小六带到营帐安顿好便离去,扶风念了这人这么久,怎么可能放任他从眼前溜走,于是跟着便到了校场。
    肖翼二话不说便抓了正训练军队的将军,还不待那人反应便是一通狂揍,随后又放下狠话,让人来挑战他,赢了便给那人洗一个月的衣裳。
    平日里肖翼在军营里作威作福,瞧着是个吊儿郎当的混账,打起仗来却是丝毫不含糊,军营里的兄弟虽然尊他崇他,却也被奴役得苦不堪言,如今都瞧出这位副帅心情不佳,更是提出洗衣裳的条件,众人摩擦拳掌,跃跃欲试。
    毕竟能让军营一霸亲自洗衣裳,那得多有面儿!
    扶风嘴角直抽,让军营里最混账的肖翼洗衣裳,也不想想洗完了,那衣裳还能穿吗?
    可众人显然低估了肖翼的战斗力,十几个将军连番上阵之后,也只见肖翼气息微喘,不见慌乱,众人瞧着,又惊又气,甚至起了想结团去揍的念头。
    这时,扶风缓缓走进校场,一举一动闲淡优雅。
    场上骤然一静。
    他们没在军营见过这人。
    肖翼瞧着站在他对面的身影,面上的怒意不自觉收敛了些,这个莫名给他熟悉感的男人,让他有些说不出的忌惮。
    他敛了敛火气,上前道:“干嘛呢?你也想让小爷洗衣裳?不要闹了,乖乖回去,小爷揍起人来手下没个轻重。”
    说到底,还是怕伤了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厮。
    怪了,他可没对别人这么有耐心过。
    扶风摇摇头,“我陪你打。”
    “真是……行,打疼了我可不负责啊。”
    众人呆呆瞧着难得耐心这么足的肖翼,实在猜不出这人为何突然变了性子,换做平常,若是有人敢这么挑衅他,哪会好言相劝,直截了当上去将人揍到满地找牙也就完事儿了。
    很快,二人便交上了手,起初肖翼真怕伤了人,颇有些漫不经心,直到差点被制服时,他眼里闪过错愕,才认真对待起来,两人你来我往在场上展开了比斗。
    营里的汉子难得瞧见能与肖翼打得这般激烈的,都看得津津有味热血沸腾,恨不能自己也武力盖世,将肖翼按在地上摩擦。
    肖翼难得遇上这么个对手,一时有些兴奋,使出了浑身力气,内里燃起热烈的渴望,他想征服这人,可是他也瞧得出,那人好像根本还没使出全力,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挫败,除了骆玄策,这是他见过最高深莫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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