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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好?”罗参说:“那也不要揉眼睛,我再帮你吹吹。”
    万俟林木说:“那你吹吧。”
    罗参又说:“好点没有。”
    万俟林木一脸无辜:“还是没有。”
    吴虔着急的说:“老板的眼睛看起来伤的很厉害,要不然咱们还是下山去医院吧。”
    他说到这里,就被池长勋拽走了,拽到一边说:“吴先生,渴不渴,喝口水吧。”
    “可……”吴虔的话还没说完,池长勋已经微笑:“原来真的渴,那多喝一点。”
    吴虔:“……”自己要说的是“可是”。
    众人一看万俟林木那模样,阴险又狡诈,显然是借机会占罗参的便宜呢。
    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吹眼睛,一个装可怜,吹了大约有十分钟。
    苏莫遮暗暗感叹,祖师爷厉害啊,肺活量不错……
    等万俟林木终于说好了,众人终于也松了口气。
    罗参把建筑图拿出来:“越过冰桥,前面就是主墓室。”
    大胡子一惊一乍的说:“哎呀我的妈,还真是墓葬吗?!主墓室?我看咱们还是别过去了,听我的,立刻返回,千万别惊动了山神!”
    大胡子说着,就要收拾东西。
    白先生淡淡的说:“谁要走我都不会拦着,但是我必须进去。”
    大胡子回头看向白先生:“前面可是墓葬啊,老可怕了,我看这里光秃秃的,也没有陪葬,就是一些破冰雕,你们进去也捞不到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白先生冷笑一声:“无启族一向穷酸惯了,哪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陪葬?”
    穷酸……
    惯了?
    万俟林木侧目去打量罗参,一身名牌,恨不得罗参的一条内裤价格能买自己一身行头,不,十身!
    每天不重样的腕表,开豪车还是限量版。
    这也叫穷酸?
    如果这也是穷酸,那万俟林木这辈子的目标,就是做个穷酸惯了的人……
    白先生继续说:“我不是来找好东西的。”
    大胡子奇怪:“那是……?”
    白先生的目光闪烁着阴测测的光芒,唇角一挑,凉凉的说了两个字:“鞭尸。”
    鞭尸?
    这倒是出乎万俟林木的意料,白先生是来鞭尸前男友的?
    白先生也不废话:“走。”
    他走在最前面,其余人也跟上去,反正都走到这里了,就差最后一节骨眼。
    大胡子在最后面,大喊着:“诶!你们还继续走啊,我跟你们说,真的不要继续往前走了,我……哎,等等我啊!”
    越过冰桥,通过一座巨大的冰做拱门,前面直接通向了一座方方正正的墓室。
    墓室。
    如果之前还可以说这是一座冰做的宫殿,那么现在可以肯定,这里是一个墓葬。
    因为墓室的正中间,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空空旷旷的墓室,没有陪葬,没有祭品,什么也没有。
    显得有些寂寥。
    如此寂寞的墓室中,一口毫不起眼的木料棺材,没有花纹,静静的摆在寂寞之中。
    也成为了寂寞的一部分……
    棺材闭合着,散发出一股死气。
    白先生走到门口,突然不再往前走,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墓室中的棺材,眼神放空,不知道是在回忆什么,思念什么,害怕什么,痛恨什么……
    万俟林木好奇的走过去,围着棺材饶了两圈。
    不是说无启族人是不死的么?
    尤其是第一任无启,无论有没有无启部落的土壤,他都可以得到永生。
    那为什么要准备棺材?
    难道……
    万俟林木心想,难道他有特殊的癖好,喜欢睡在棺材里?
    “嗯?”万俟林木突然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声音,说:“这棺材怎么……”
    不等他说完,罗参已经点头:“空的。”
    白先生听到这句话,突然“醒”过神来,不知道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是狠狠的提起一口气。喃喃的自言自语:“空的……”
    空的。
    无启还活着。
    果然,无论是一年,十年,百年,还是千年。
    无论是时间的更替,还是日月的穿梭,无启族人是永生不朽的。
    棺材是空的,盖子有一条小缝,并没有封钉,也没有封泥。
    万俟林木刚才很疑惑,是因为棺材盖子被磨得很光滑,那种常年用手摩挲的光滑,如果这棺材是一件古玩,可以说已经“包浆”了。
    说明总是有人开启这座棺材。
    万俟林木又说:“棺材上还有文字,铭文么?”
    看不懂。
    不是篆书,也不是繁体字,万俟林木根本看不懂。
    罗参走过来:“是无启族的文字。”
    他顿了顿:“与其说是铭文,不如说是自传。”
    万俟林木点点头:“原来是日记。”
    棺材盖子上密密麻麻的刻着很多文字,在场这些人中,或许只有罗参一个人能看懂。
    罗参说:“无启族的文字已经失传很久了,只有少数无启人能看懂,因为历代族长的典籍全都是用这种文字记录的,所以我也能看懂。”
    万俟林木说:“快看看,讲的是什么。”
    白先生看向罗参,他似乎也看不懂,眼神中有些催促,似乎是想让罗参赶紧说,但是又端着架子,放不下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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