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才说完,就看见邢濯人往这儿靠,接着贺济悯两条腿就被邢濯加在对方肩膀上了。
之后邢濯指着他自己的白条儿衬衫,说,“别的地方不能脏,”
然后把领子朝下勾了点儿,盯着贺济悯的眼睛说,
“只能朝这儿。”
贺济悯乐出声儿,“你这也高定货。”
“可以,”邢濯说。
“你确定就这么盯着?”贺济悯自己挪了挪地方,虽然对于这事儿他从来不忌讳,但是脸对着脸,人挨着人,也别扭。
怕邢濯别扭。
贺济悯身体放松,手眼瞧着就要往里探,下一秒被邢濯拉住了。
邢濯听见了就伸手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
贺济悯最后的视线定在对方正在上下吞咽的喉结上。
接着贺济悯眼上就被蒙了一层黑,他甚至还能感觉出来自己睫毛蹭刷刷往上蹭。
“别看我,”邢濯说。
贺济悯哼笑一声,“蒙我?”
“闭嘴,”邢濯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又点儿燥。
贺济悯超后摊手,“不是你蒙着我,我还怎么完事儿,这个东西自己要是不瞧着,就没——”
“嘶,”贺济悯张了张嘴,等察觉到触感的来源,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骂了邢濯一句,
“你他妈这也上嘴。”
第43章
贺济悯觉得,邢濯指定不太正常。
这是他勾上裤子的想法,等眼前放了明,贺济悯瞧见的是邢濯先下了车。
贺济悯往四周摸了摸,发现周围真皮上干净的很,自己的东西倒是一点儿没往外头洒。
浑身现在舒坦,等他想抬脚往前走,就被津南从后门堵着往车上塞。
“怎么个意思?”贺济悯退回座位上,就津南说,“邢爷改主意了,让我送你回去。”
“他今天不放便。”津南闷着话,只交代了就朝回走。
贺济悯拖着下巴,“邢爷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津南那头一路无话,等贺济悯下了车,被津南拉着。
“我交代一句,邢爷他...”津南话说了一半儿就自己断了,“算了,以后再说。”
说完津南自己开车走了。
贺济悯插着兜儿,手里还剩着原本系在邢濯脖子上的那条领带。
贺济悯盯着领带瞧了一会儿,直接抬脚往自己在B省的宅子里走。
之后文恩那头来了消息。
说只鉴定中心那儿开始有消息了。
但是等到结果出来,还是三天以后。
结果跟贺济悯想的差不多,还是原书的设定。
亲生的。
贺济悯第一时间通知了贺国齐,那头贺国齐说了知道,但是没表态。
就是让贺济悯通知贺远卓一声,抽空回个家。
电话里贺国齐说,“要是贺远卓问起来,就说是意外,说她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的。”
贺济悯说了知道。
这通电话是在贺济悯去公司的路上打的,这两天贺济悯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除了身边一直跟着的文恩,现在能说话的人又多了一个。
贺濯。
就连贺济悯上班的时候小孩儿也要跟着,而且这几天贺濯在家叫贺济悯习惯了,所以最后贺济悯就默认贺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哥哥”。
贺济悯坐在办公室就放着小孩儿满公司晃荡。
贺济悯屁股刚往凳子上挨,贺远卓就从门口儿进来,也没打招呼,进来直接甩脸子,“我妈怎么回事?!”
“贺济悯你他妈别说不知道,”贺远卓声音都发颤,“妈的,瘫痪?!就这两天就告诉我我妈瘫痪了?!”
“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有点儿可惜,”贺济悯态度超好,甚至抬手开始扣烟壳子,“汪春丽吧,按理说——”
贺济悯拿烟点上,顺道儿把烟盒儿往桌上一甩,“该死。”
贺远卓听完情绪就被点炸了,直接抬脚往贺济悯前头站。
文恩原本竖在贺济悯后头,自己就朝前站,捏着贺远卓的那只手,“小少爷,僭越了,这事儿节哀。”
“我操,妈的贺济悯你他妈——”贺远卓气性大,现在整个人都站不稳,伸出来的胳膊现都已经抖的不像话,“你等着,我爸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只要有证据,你他妈哪儿都别想跑,天华会是我的,贺家早完也是我的!”贺远卓在说说话的捂着嘴几次想吐,最后憋得眼眶通红。
“那我可真是怕死了,”贺济悯撑着腮帮抽烟。
贺济悯身前有文恩挡着,贺远卓没法儿把贺济悯怎么样,所以贺济悯朝桌子上抖着烟灰,“还有一件事儿,我得问问你,”贺济悯抬头,看着贺远卓那双充血的眼睛,口气清淡,“听说李梧桐挨了邢濯的打,怎么回事儿啊?”
“你——”贺远卓嘴里刚说完这个字,捂嘴的时候就没捂住,直接站着就吐了。
人在着急上火的时候就这样儿。
丑态百出。
文恩那头想弯腰,被贺济悯从后头叫住,“远卓都这么大了,有点些事儿得学着自己干。”贺济悯重新点了跟烟,瞧着现在还在弯腰干呕的贺远卓,颠了颠烟头,“办公室,弄干净再走。”
贺远卓骂了句,“你指使我?”
贺济悯撑着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顺手从桌子上捞了支笔,吧嗒吧嗒摁得直响,“有什么不对么,吃草料的,不是随便指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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