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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搞得谢无药都穿好了衣服,柳观晴自己还只是穿了里衣,裤带都没有系好。
    谢无药看着衣衫不整的柳观晴坐在矮榻上,衣服半遮不遮,周身水汽湿漉漉的在漂亮的肌肉上透着致命的诱惑,他又忍不住来了兴致,将柳观晴扑倒在了矮榻上,从上到下吻了一路。
    影七推门进来,看到的正是这场面之后更劲爆一点的内容。
    柳观晴双手向后撑在矮榻上,双腿分开仰面坐着敞着怀,一脸享受的样子。谢无药则跪在他腿间,顺从的埋首。两人贴的太近,姿势太过暧昧。影七又突然闯进来,柳观晴一阵羞涩和紧张,那里还被拿捏着,顿时忍不住,匆忙将谢无药推开却还是晚了。
    影七心疼极了,却只见谢无药沉默不语的用手抹了抹唇畔脸上那些可疑的液体,像是习以为常有点平静到麻木的样子走到内间温泉池那里,打水洗脸漱口。
    影七单膝跪地,找借口说道:“柳少侠,刚才有可疑的人在您的客房附近探查。属下怀疑是魔教的探子。等离开了边境,恐怕魔教的人就会出现了。”
    柳观晴故作镇定,急匆匆将衣物穿戴整齐,一脸被打扰了雅兴的厌烦道:“就这点事,什么时候说不行?还是你也想来服侍本少爷?你长的比无药差远了,就算主动投怀,本少爷还真看不上。”
    “……”影七忍了忍自己的火气,瞥见无药低眉顺目的跪在矮榻边上,又说道,“刚才段公公给我传了话,今晚三更要单独见一下无药。可能主人有事交代,无药往后几个月的解药应该都是段公公给他。”
    “哦,那三更的时候我会将无药放出屋子。”柳观晴又扭头看了一眼无药,凉凉道,“无药,你见完了人,快点回来,爷在被子里等你。”
    如果眼神能杀人,影七已经将柳观晴杀死好几遍了。
    当天晚上不到三更,谢无药从柳观晴的屋里出来,影七站在门外为他指了指段公公所在的方向,谢无药便施展轻功飞身离开。
    影七自己却守在了柳观晴的房子外边,心里再是恼恨这个衣冠禽兽,也不敢忤逆主人的命令还要暂时充作影卫。他不免盘算着等到了北国地界魔教的人若来真格的,他大不了先观望着,等晚点出手,借别人的手让柳观晴吃点苦头。
    按照原书剧情,这位段公公虽然不在使团内担任职务,却是行刺纯怡太后加接回太子行动的最高指挥官。段七言出身微寒,五岁净身入宫,后来受到谢浩然庇护和教导,一步步爬上了高位。在段七言的心目中,谢浩然绝对是谁也取代不了的师父、恩人和偶像。用现代人的话说,段七言就是谢浩然的重度脑残粉。
    段七言的言行举止都可以模仿谢浩然,谢浩然的好恶就是段七言的好恶。在段七言的认知中,谢浩然说的一定都是对的,就算不对那也是别人错了。谢浩然遭遇过的那些事,段七言大略上都是知道的,也能猜到无药的来历。但谢浩然不说破,段七言也就假装糊涂。可是对无药的态度,也与谢浩然一样。那些让谢浩然受到伤害的人,段七言也会恨之入骨。
    因此当初比试武功,段七言败给了主角受,受到的打击非常大。论入门习武的时间,段七言比主角受早了十年不止,可是论武学修为居然输给了算不得谢浩然正式弟子的主角受,他怎能不气?
    好在这一趟去北国,大局为重,段七言暂时并不会明目张胆公报私仇,但对主角受的态度也延续了谢浩然当年那一套,算是后妈作者为了实现虐文情节的另一只触手。
    谢无药看到段七言等在一棵大树下,手里还拎着一根鞭子,月黑风高乌云遮住星光,周遭景致越发阴森。
    段七言穿的是内侍官的服色,又是幼年入宫身形相貌更偏阴柔,嗓音尖细,见无药来了,便冷冷问道:“无药,今日见你在柳少侠身边过的好像还不错?”
    谢无药虽然能在武功上占上风,不过段七言是行动总指挥,稍微给他穿小鞋,他行刺之后还能否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经过之前那么长时间的实践,谢无药认为对付谢浩然的脑残粉,绝对不能逞一时之勇。他依着规矩跪伏在地,维持着主角受人设,且听听段七言要说什么。
    没想到段七言不讲正事,只挥了挥手中那根混了金属丝的鞭子,狠狠说道:“师父交代说你还欠了二百鞭责罚,怕一次都打了你受不住,让我分几次罚你。我想了想,不如每天晚上打你二十鞭,十天功夫就能完事,也不耽误去北国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想看看大家留言想看啥,打还是不打?
    第54章 那根刑鞭
    我艹, 早知道不来了。按照原书剧情,今晚上段七言明明只是来说去北国的任务啊,代谢浩然实施鞭打是以后几天的事。谢无药心说, 难道是此前他改变了一些剧情, 导致主角受受伤次数减少,所以才会又被“加戏”, 以维持虐文世界观?他现在扭头就走还来得及么?
    谢无药衡量了一下段七言与谢浩然的关系,与无医或影七不同,段七言对谢浩然有着超出理性的崇拜。谢无药有把握去争取无医的支持,能利用影七的愚忠,却不敢轻易挑战段七言的信念。在段七言心目中谢浩然就是完美的神邸, 任何有违神邸意志的人都是仇敌。
    从谢浩然还是少年时就与段七言相识,两人之间说是师徒,其实更像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某种相互依存的亲人关系, 只是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清醒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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