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这么说。”一直坐在妇女旁边沉默的斯文男人才缓缓开口,“秦先生,我说的这些你都可以考虑一下,毕竟除了我,没有人能够给你这么好的条件。而且你以为靠这些就能扳倒我吗,做人,还是不要这么天真。”
一个黑脸一个红脸还有一个哭脸,几个人佩服的□□无缝,秦惑心里冷笑,这些人的手段就这么点吗?
“好,既然这样,你们想我做什么?”
看他松口,斯文男人松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把早就拟好的文件送了过去。
“只要你在网上公开承认,是你品行不端,是你殴打我家孩子在先,并且网上的所有视频爆料全部是你为了炒作编造的,五十万加上名校名额,就全部都是你的。”
“那这样以后我肯定会身败名裂、人人讨打,但是名校的话,这种名声对于安离应该不太好吧?”
“这您放心,我们可以保证安离的档案绝对干净。”斯文男人说。
“让我考虑一下。”秦惑佯装低着头,假装不安的把弄手里的手机。
“砰——”
妇女猛的下跪,硕大的身躯重重的磕在地上。
“秦先生,求您了!”
秦惑似乎被吓了一大跳,“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嘴巴上说是这么说,他却没有付出任何实际行动,甚至手势都没一个。
妇女心里咬牙暗恨,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把戏做下去。
秦惑状似无知的开口,“五十万,会不会太多了?”
妇女连忙摇头,“不多不多。”
“据我所知,这个小镇上最高员工的工资才一万,而且还不包含任何水电房租吃喝住行税点费用,存起来的也不会很多。
夫人你天天在家打牌,家里请了一堆保姆保镖佣人小时工,你丈夫天天赌博打牌养小三养孩子,庄园又大,这一个月不算水电都是一大笔开支,少说也得百来万。
我很好奇,你丈夫是做什么的?怎么那么多钱?别说是做工厂,我们这个小镇可没工厂,你们一家子一年到头都待在小镇,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
“额……”妇女感觉到后背针如锋芒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可她不过是一个只知道打牌玩乐狐假虎威的女人,哪里知道怎么回答秦惑的问题。
斯文男人盯着秦惑看了半天,久久才压低了声音,“既然你心里有大概,就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不用我出手,你也会死的很惨……包括你的养子。”
“扣扣扣!扣扣扣!”
就在几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敲响,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几人的氛围。
“谁?”秦惑看了一眼对面身体紧绷的保镖问道。
“秦先生,您该换药了。”是护士的声音。
保镖退了一步,退到角落里把自己隐藏起来。
“进来吧。”
护士打开门,身后还跟着几个陌生的年轻人,那几个年轻人进来就直奔秦惑病床,两夫妻为了不和他们接触到也往后退。
谁知道那几个年轻人在中途脚步一转,几个人一拥而上就把两夫妻给拷上了手铐。
保镖还来不及反应,事情就已成定局,他只好自己匆忙跳窗逃跑,被下面守株待兔的警察逮个正着。
“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女人尖利的大叫。
“放开!我要找你们局长!”男人就显得镇定多了。
“不好意思,局长出差。”队长迈着大步走进来,把执照拿出来,“我们怀疑你们涉嫌洗钱涉黑等一系列走私活动,请你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男人看大势已去,颓然的低着头任由背后的警员推了两下,走到门口突然抬起头,回头阴鸷的看着病床上的秦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是你!是你!!!”
队长挥手,队员们立刻把男子压了出去。
“这次非常感谢你的信息,帮助我们破获了这么大的涉黑团伙,等到事情完成的差不多,我会申请给你做一面锦旗。”
“不用谢,这都是你领导有方。”秦惑勾唇,“对了,还没恭喜你升职。”
队长笑眯眯的点头,“你放心,以后只要我还在这里,就绝对不会出现以前那种情况。”
“那就多谢了。”秦惑挑眉,“安离快回来了,你快走吧。”
队长离开以后,秦惑才打开自己的手机,里面是一片黑屏,只有偶尔飘过的白色弹幕证明这个手机没有死机。
……
“我靠!这俩人太不要脸了!竟然要把所有的事都推到这个家长身上,他好可怜!”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不接受就得死,眼里还有没有华国法律?”
“天哪,这个家长一个人在病房,都没人帮他。”
“快帮他叫警察,你们谁能查到这个直播的地址在哪?”
“我来我来……”
“查到了!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希望千万别有事。”
“祈祷!”
“艹!听家长这么说,这个人是镇里首富,家里全是无业游民,还养了一大群人,钱从哪来的?”
“说不定是中彩票?”
“中彩票能支撑几十年?”
“我看你们都是些红眼病,嫉妒别人家里有钱,你管他怎么来的,关你们屁事。”
“楼上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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