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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多久,门突然被敲响了。
    白媚立刻揉了揉眼角,又把水缸里的水往自己脸上拍,气若游丝的去开门。
    “小媚!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进来的赫然是之前把原主推进森林的兽人。
    “呜呜呜呜呜呜……”白媚低着头就知道哭,看的兽人都心碎了。
    “小媚,你告诉我!我肯定把伤害你的不管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不要……我不要你为我冒险。”白媚泪光闪烁的抬起头,拉着兽人的手,“对我最好的只有你,我不想你为了我……”
    兽人猛的抱住面前的女人,眼神坚定,承诺说,“你告诉我,不管是谁,我都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你是我的雌性,谁欺负你,我就要谁去死!”
    白媚支支吾吾,“……真的不关秦惑的事,都是我自己没用,是我看不住我自己的兽人。”
    “什么?”兽人脸色一变,“艾奇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族长和白媚准备结契的消息是所有部落里的族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来其实已经很大的风险了。
    但族群里一向雌性少兽人多,在正式结契前,一个雌性是可以跟多个兽人交往,可惜那个兽人是族长,他也只能偷摸一点。
    说到这里,白媚就心下愤懑,哭哭啼啼的趴在兽人的怀里,“他还给了秦惑房子,我都没有,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的,我什么都没有,可是他却还是要抢走我身边所有的兽人……”
    兽人越听越愤怒,“他要不是雌性,我现在就可以让他彻底离开部落!”
    白媚楚楚可怜的抬起头,“真的不关他的事,都是我自己没用。”
    兽人心疼的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你放心,虽然是雌性,但是我有办法对付他,等我的好消息,我会让他永远都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白媚低着头,抱着兽人不说话,手指却在兽人的手臂上轻轻摩擦。
    兽人哈哈一笑,立刻抱起女人的身体,跳窗去了一个非常隐蔽而又没人知道的角落里。
    却不知道秦惑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头顶上看的一清二楚。
    女主光环不愧厉害,三言两语就无中生有,还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他身上,现在这个兽人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
    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大,秦惑没兴趣再听,趁着兽人放下警惕的时候偷偷爬下树离开了。
    女主和族长现在的感情还不错,女主也没有翻车,这个时代又没有录像什么的功能,口说无凭,女主完全可以反咬一口。
    经过神殿,秦惑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呼叫脑中沉睡的系统。
    “系统!快点给我录入刚刚女主和那个兽人的视频。”
    这点小事,系统还是很可能做到的,很快就完成了。
    “宿主,已经录入好了。”
    “嗯,以后你就负责监控女主的行踪,把女主和其他兽人的视频全部都给我录下来,我有用。”
    “好的。”系统答道。
    路上遇到洛维几个雌性,他们还是非常鄙视秦惑,但碍于被教训过一次,还是没有上来招惹秦惑。
    这次族长给他分的房子也不是什么很好的房子,但好比他之前那个刮风漏雨的草屋强。
    房子里基本的用品都有,部落里环境也还不错,毕竟原生态。
    就是老是在部落里碰到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略微有些不适应。
    秦惑要想教育男女主,给他们教训让他们悔改,直接开打在这个尊卑分明的部落里无异于反叛,所以他得赶快在部落里立足,最好还能得到大巫的承认。
    对于这件事,秦惑心里已经有数。
    部落虽然强盛,但那都是兽人们拼命的结果,每年都有一些不同的摩擦出现,死伤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再加上雌性虽然可以孕育,但是雌性们怀孕却很难,所以部落里的新生命很少,当缺兽人的时候,基本都是靠吸收在外流浪没有部落归属的其他兽人。
    大巫虽然可以救命,但毕竟他的神力有限,而且也并不会治病,兽人拼杀的时候就会受伤,受伤后发炎感染致死的兽人并不少。
    更不用提身娇体弱的雌性,一个小小的感冒都会死。
    所以这个部落里最缺的,是医生。
    秦惑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在这个神权至上的地方,他信有神力,也相信大巫真的可以力挽狂澜。
    但据他的了解,大巫强大是不错,可是大巫的神力也是有限制的,一周最多也只能施几个大范围的神力,施展以后都会闭关一周,认真对神祷告。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部落里开始流传说秦惑在部落禁地里看到了神,接受了神的传承,拥有治病救人的能力,但又不是大巫那种用神力救人,就是喝点苦苦的东西就好了。
    最开始传出这则消息的,是秦惑隔壁邻居的老雌性。
    这老雌性前些日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因为神殿是不接收这种情况,他也没放在心上,后来突然天气升温,他腿上的水泡就破了,开始腐烂流脓,特别恶心。
    老雌性经过秦惑房子的时候,闻到了里面有香味,进去一看,才发现秦惑在烤一条鱼,那鱼香味扑鼻,刺激的他口水直流。
    秦惑发现了他,并且邀请他吃了鱼,了解他的情况以后,跑出去拿了一堆杂草回来,把草揉出了汁沾在他的腿上,说是叫什么三七,后来又喝了一口很苦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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