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太书摇摇头,“不,我们两个是观里的道士,她们两个才是游客,啊对了,还未感谢两位善信为太清观贡献的香火钱。”郁太书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莫可可和许玉姗捂嘴偷偷笑,“不用客气,都是为了观主。”
郁太书和陆卷西两人面上也笑开,“没错没错,都是为了叔……观主。”
眼镜男:“???”
他有些好奇,“你们真的是道士?那你们平日里在道观内都会做些什么?”
郁太书抬头想了想,近日的话……
“唔……徒手爬屋顶。”
眼镜男:“啊?!”
他看了眼莫可可两人,发现两人面上也是一脸懵逼。
莫可可:“徒、徒手爬什么?”
郁太书:“爬屋顶啊,几丈高的屋顶爬上去,感觉倍棒儿。”
陆卷西跟着点头,“没错没错,尤其是大清早在那里坐着,倍儿凉爽。”
眼镜男默默扶了下眼镜,身体向后挪挪。
这两个奇怪的人,难道是有什么特殊怪|癖吗?为什么要大清早的徒手爬屋顶?!
呃……就为了倍儿凉爽?
莫可可和许玉姗倒是觉得好玩儿,难道这就是道士的真实生活?
“然后呢?还会做什么?”
郁太书和陆卷西对视一眼,便瞧见陆卷西兴奋的说,“然后就是伸手指。”
“什么?”
“看着,我给你们表演一下。”陆卷西面容神神秘秘,举起胳膊伸出一根手指。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只听微小的“噌”的一声,一束火苗突然自陆卷西食指上燃烧起来。
未等莫可可和许玉姗反应过来,旁边蓦得传来“哐当”的椅子倒地声,只见先前远离的眼镜男惊慌大叫,指着陆卷西喊,“啊啊啊!他自|燃了,快救人快救人!”
喊完便嗖的一声跑走,陆卷西指尖的火苗都被吓了回去,整个人未来得及动作,便见眼镜男又跑回来,手中提着要涮拖布的水桶。
陆卷西惊恐喊:“不不不!”
眼镜男:“别怕!我来救你!”
“哗啦”一声,水桶里的水全部倾到在陆卷西身上。
眼瞧着发小变成落汤鸡,郁太书喃喃出声,“幸好水是干净的……”
随即便忍不住似的爆|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陆卷西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让你嘚瑟哈哈……”一边笑着还一边不能自制的拍起桌子。
陆卷西:“…………”
朋友,我们绝交!!!
陆卷西指尖冒火的技能,郁太书却是没有的,叔公说什么卷西体内火气旺盛,因此道力一经循环,便可轻易燃出。
这几日,郁太书羡慕,陆卷西可算是极其嘚瑟,还特意回家一趟,虽只是火柴般大小的焰苗,没过几秒便会熄灭,可这能力单只他能够弄出来,尾巴都快翘上天,拉着人就想展示一番。
如今碰上个愣子,可不受挫了。
偏眼镜男还一脸担忧的询问,“你没事吧?新同学。”
陆卷西内伤的憋出两字,“……没事。”
眼镜男还在絮叨,“同学,你身体是不是有毛病啊,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瞧瞧?”
郁太书:“哈哈哈哈哈哈。”
陆卷西:是……我脑子可能有毛病,治不好的那种…………
甄家,甄善舟的舅爷爷何泰德在为甄敬浩诊脉,周围安安静静,甄善舟也不出大气,等何泰德收回手后,甄善舟立马问,“舅爷爷,爷爷的身体怎么样?”
“非常健康。”何泰德皱着眉头,蹦出四个字。
甄敬浩哈哈大笑,“老何啊,我就说我现在的身体很好,我身体什么状况自己还不知道吗,怎么样,这回没话说了吧。”
何泰德哼了一声,古板的面上却是疑惑,他习惯性的拿出烟斗敲着手心,“怎么回事?近日来善舟也不去我那里拿药了,你的身体又日渐康复,是哪位名医开了药方吗?”
甄善舟嘿嘿笑道,“舅爷爷,哪还有医生比您有名气,不过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虽然不是名医。”
“什么意思?”何泰德皱眉。
“老何啊。”甄敬浩开口,“治好我病的药太过珍贵,但我知道你肯定会万分好奇,也会想研究,我知你性子,若是珍贵药方,别人可卖最好,若是不卖私藏,你也做不出强盗的事情,但肯定会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一段时间。”
“所以,爷爷为了您特意去询问过二爷爷。”甄善舟接话道,“二爷爷已经同意您研究,但给爷爷的药是有数的,到时我带您过去,他会亲自再练出咳咳药。”甄善舟后面模糊其词。
何泰德:“…………我还没说什么,你们便都安排好了?”
这古怪老头已经开始不高兴起来,打定主意就算再好奇也不去。
甄善舟无奈,甄敬浩也摇摇头,将他藏在身后的玻璃罐拿出,“我就是一天吃一颗丹药,身体便开始慢慢康复的。”
何泰德神情有了变化,作为一名老中医,他不像甄父那般先是怀疑,反而接过玻璃罐打开,凑到鼻息下。
这一闻,何泰德脸色再变,神情微妙凝重,他竟将手中的烟斗放在茶几上,轻捻出一颗,打量半响后,何泰德转头面向甄善舟,“什么二爷爷?”
甄善舟露出笑容,“舅爷爷,这个人您也曾有过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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