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么事了吗?”季盏白问道。
谢沉笑笑:“无妨,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魔界的一些小喽啰,不难处理,只是不知为何会他们会盯上你。”
“盯上我?”季盏白看了容漓一眼,没想到容泗还真的盯上了他们,看来要更加小心了。
“师兄放心,我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三人离开的时候,谢沉警告性的看了许泰宁一眼,季盏白不明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谢沉为何这么防备许泰宁?
离开谢沉的视线后,许泰宁松了口气,拉住季盏白的胳膊:“早就知道烛龙观由谢沉主事,这么多年,谢沉说一不二,性子越发刁钻了。”
竟然敢管他,他又不是烛龙观的人,碰上谢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阿宁!”季盏白沉声道:“不许这么说谢师兄。”
“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许泰宁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要说起来,这事确实是他不对,但那只不过是个人爱好,谢沉凭什么管他?
许泰宁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季盏白顿时明白过来:“我虽不知你们刚才说了什么,但却听到了你的喊声,谢师兄并未对你怎么样,可见他没有真的计较,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惹了师兄生气,他才这般对你。”
“其实我真的没做什么。”许泰宁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起码我没对他做什么!”
“那他为何对你此般严厉?”季盏白疑惑,谢沉和许泰宁都不是会故意找麻烦的人。
许泰宁环顾四周,看着前面的两个烛龙观弟子:“嘘,这件事咱们晚上偷偷说。”
现在说出来简直找死,他可没那么傻。
容漓在二人后面跟着,他紧紧盯着许泰宁抓着季盏白胳膊的手,早就提醒过许泰宁,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竟然还想着晚上跟师尊说悄悄话,容漓缓缓勾起唇角,许泰宁怕是不能如愿了。
晚膳是容漓做的,季盏白本不想麻烦,容漓知道这一路季盏白吃的并不好,所以主动找烛龙观的弟子要来食材,做了一桌他最爱吃的饭菜,基本全是酸甜口的。
许泰宁边吃边欢呼:“你这徒弟不要了给我,收的也太值了,长得好看还会做饭,全才啊!”
“多谢许叔叔夸奖。”容漓面上带笑,给季盏白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师尊多吃一些,这几天赶路辛苦了。”
季盏白点点头:“你们也多吃些,我自己来就好。”
用完膳后,季盏白准备早些休息,这几日赶路确实有些疲惫,听到外面来回跑的脚步声,季盏白有些诧异,见许泰宁正急匆匆往茅房跑去,呆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才出来。
许泰宁脸如菜色:“我好像吃坏什么东西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季盏白见许泰宁一直捂着肚子:“我这里有药,应该有用。”
“没用的,我吃过药了,还是不行,我这都跑了五六趟,肚子疼死了,屁股也疼,我都不敢擦了!”许泰宁皱着脸。
季盏白没有办法替许泰宁缓解痛楚,只能提议道:“那你或许可以试试用清洁术。”
“这倒是个好办法!”许泰宁一拍脑袋:“白白,你可是救了我的命,哎呦,不行了,我还得去!”
许泰宁说着继续往茅房跑,季盏白站在原地,望了望天上的月亮,今晚月色正好,容漓房间虽然没亮着灯,但想来应该还没睡。
如今许泰宁这个模样,十有八-九跟容漓有关系。
季盏白敲了敲容漓的门,里面半天不曾有人应答,季盏白正要推门,门突然开了,容漓脸上似有仓皇之色,带着些许红润,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额头上甚至有汗珠滑落,顺着下巴和脖子滑进衣襟。
容漓露出大半胸膛,着实让季盏白有些惊讶:“你刚才在屋里做运动?”
仰卧起坐还是俯卧撑?要不然怎么会留这么多汗。
“嗯。”容漓点头,其实他刚才什么也没做,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想看看师尊对他的接受程度,现在看来结果还是不错的。
容漓把季盏白请进房间:“师尊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走进房间季盏白就感觉不对劲了,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你是不是往许泰宁的粥里放了东西?”
要不然为何只有许泰宁闹肚子,而他和容漓都没事。
“是。”容漓没有隐瞒:“谁让他总是缠着师尊呢?这是他自找的。”
季盏白没想到容漓承认的落落大方,仿佛还很有理由的样子:“我虽是你师尊,但许泰宁也是我的朋友,是长辈,上次我便警告过你,你也为此受罚,按理说你比从前年长了两岁,怎么长大了反而更加不懂事了?”
“师尊只能是我的,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但只要缠着师尊,我就会对他下手,这次只是一个教训。”容漓不打算说谎,他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告诉季盏白,他不高兴看到许泰宁。
“你……”季盏白气结:“你到底想做什么?”
容漓眨眼:“弟子没想做什么啊!”
“师尊放心,弟子下手有轻重,不会真的伤到许叔叔,只会让他吃些苦头,这样他自然就不会再靠近师尊了。”
“你
还有理了是不是?”季盏白脸色越来越沉:“解药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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