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贺十万打抱不平啊……你们还真是情比金坚、臭不要脸呢!
“真没想到你与小叔子的关系这么好,怎么?是打算从贺澜宇的弟弟们下手去讨好他吗?”
似感觉到白汐的战栗,简晨曦语气愈发的冷,抵着他愈发用力,忽又想起了什么,轻笑着俯在了他的耳边,锁着几乎快要贴在镜面上的白汐,冷笑了一声。
“我记得你被恶意触碰时会很爽吧,是不是现在被我这样抓着,快要舒服死了?嗯?”
说着,又加重了力道,直到白汐白腻的手腕上染上了绯红,窝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的颤抖。
“想不想要再舒服一些…我可以帮帮你!”
简晨曦霸道的盯着敏感颤抖的白汐,目光掠过他每一寸泛红的肌肤,观察着他每一个痛苦的微表情,嘴角的弧度愈来愈盛。
【小12,我能不能打他啊!】
白汐垂着头,在简晨曦的视线中他瑟缩着身子低垂着头,似快意似难耐般颤抖着。实则白汐确实在抖,只不过是憋得在抖。
明明能挣脱,却非要装柔弱,真的很无奈。
【亲,不能的哟,否则会崩人设。小概率是会扣钱,大概率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
行吧,既然不能硬刚,那就化悲愤为力量,刷爆他的灯灯。
“晨曦……我是在乎澜宇的,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白汐抬起了头,灿金色的琥珀眼眸沁上了一层水雾,看向了镜子中的简晨曦。
简晨曦愣怔刹那,力道稍缓:“你在乎?那你知道贺澜宇为什么出国吗?”
白汐摇了摇头。
“贺澜宇出国是因为海外公司出事了,有人在掏空贺家,像曾经掏空白家那样。”
白汐抬了抬眉,没有说话。
“他那边忙得热火朝天,而你呢?却在和贺家老二……你们的关系就这么好吗?”
看着白汐似有愧一般垂下了头,简晨曦心中的情绪翻江倒海。刚刚他进门,看见贺澜琪依着他的腿架在墙上,两人离得那么近,他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烦闷。
现在自己提醒了他,想必白汐应该已经意识到……
“对啊!”
白汐抬起了头,镜子中的他笑颜如花。
一改刚刚的愧疚之色,既天真又无畏的说道:“对啊,我不仅和澜琪的关系好,我和澜宸的关系也好的不得了。”
“!”
简晨曦震惊的盯着镜子中的白汐,他好像对他说的话毫不在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般轻描淡写。
“不过,我并不是为了讨贺澜宇的欢心才接近他们。”
白汐挣扎着挣脱了简晨曦的掌控,边揉着绯红的手腕边转过了身,笑得那般蛊惑人心。
他靠近了简晨曦,踮起脚尖,食指柔软的指腹轻轻地点上简晨曦左眼角的泪痣,诱哄般的压低声音,每一个温吞的字眼都尖锐的磨砺过他的耳畔。
“而是因为…我是,真得,喜欢他们!”
亮灯三盏。
*
秋风萧瑟漫过天际,路边的梧桐树灵铃般的昵语着,惊飞了树上小栖的几只麻雀。白汐走在华澜大学校园路上,举着手机数钱。
“四十二万,加上刚刚刷得简晨曦三盏灯,一共五十二万,投资电影三十万,还剩下十二万…嗯,收获还算不菲!”
秋日的风卷着凉意吹起了白汐几缕额发,他撸下了乳白色的卫衣袖子,遮住了手腕上残留的斑斑抓痕,目光却漫过纤细的手腕看向了左手的无名指。
上面留有一道浅淡的折痕,那是曾经戴婚戒的地方。
原主从结婚到洞房一直戴着婚戒,而白汐则是在同房那晚穿过来的,在贺澜宇踏出门的下一秒,戒指就被白汐有多远扔多远了。
按理说时间并没有多久,不应该留有折痕才对。
不过,据说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血脉通向心脏,或许正是因为原主的执念太深,牵引了这条丝脉才在手上留下了这条刻骨铭心的痕迹吧。
心猛地跳了两下,白汐迎着阳光举起了手,盛大的灿光漫过白腻透粉的指缝,在那抹折痕处渐渐凝聚成光,淬着琉璃般的色彩填满了浅淡的凹痕。
白汐迎着光骄傲的笑了:“怎么样?哥送你的这枚光戒比贺大傻子送你的那枚好看多了吧?你看这光泽清新脱俗,你看这形状精致绝伦。还要什么贺大傻子啊?他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头顶上的五盏灯,等哥给你刷爆他,咱们就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钻戒都可以,哥给你买鸭蛋那么大的!”
周围零零散散飘过来几片诧异的目光,白汐笑着迎了上去。一旁纷纷偷看他的女生们害羞的低下了头,一点都不觉得这位神神叨叨自言自语的帅哥有什么问题,三观完全跟着五官走。
“同学,你们拿着这个标牌是干什么去啊?”一道上,白汐已经不下四五次看见学生们手中拿着标牌,上面不乏写着加油、校草校花天生一对之类的标语。
一名戴眼镜的女生怯生生的抿着唇道:“是…是因为我们学校的校花今天又要跟我们的校草表白,所以…我们是去给校花呐喊助威的。”
又?
白汐挑了挑眉,虽然他并不知道校花校草是哪位,但是莫名的感兴趣有木有,这种校园级别的集体活动听起来就好带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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