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三再难相处,最起码都有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而贺澜琪除了白汐以外,再也没人知道…
贺澜琪纤长的手指蹂砺着白汐的手腕,欣赏着他的颤抖感受着他的疲软,指腹淡淡的抚在上面却像是毒蛇的信子舔过:“你知道我昨晚看到大哥把你绑在床上时在想什么吗?”
白汐吞吐的呢喃了一声:“小可怜见?”
“有一点点”贺澜琪轻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搂紧了他的腰,眼神中的晦暗浓的慑人:“看着你泛红的手腕、瑟缩颤抖的身体,我当时就觉得大哥做得实在是……”
太残忍了?
“太正确了。”
“……”靠…不愧是你!
“就是他绑得还是太轻了,部队里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他却用了最低级最柔和的方式。”他的语气很温柔,气息绵绵宛如秋雨,可是却让人只觉得不寒而栗:“对于你这种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狠狠的惩罚啊。”
微凉的手指抚过白汐的耳垂:“堵住你的耳朵,剥夺你的听觉。”
摩擦上白汐的眼睛:“挖掉你的眼睛,让你再也看不到别人。”
“扼住你的声音,再也无法用这张柔软的嘴吐出蛊惑人心的话语。”贺澜琪掐住了白汐白嫩的脖颈。
“这样你的心就不会不干净了。”他的手顺着脖颈往下,轻轻的点了点白汐的心窝,“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去招惹别人。”
白汐:“……”天地良心!
我真得没有招惹过别人,只招惹过你!
还是为了你的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在你面前操小.婊/子的人设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的贺澜琪贴在了白汐的身上,白汐感觉贺澜琪好似在轻微的颤抖,他的声线莫名低沉了整整一个度,低到这么近的距离,白汐仍然有些听不清。
“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找到你了…”
白汐错愕了一秒,旋即手腕上却是一紧,贺澜琪猛地加重了力道,骨头发出了咯咯的颤音:“你也就更不会去招惹阿宸!”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看见贺澜宸亲他手腕了!
天啊,死定了!
“琪琪……我……”
“嘘,我不想听——”温热的颤音拂过白汐的耳畔,激得他一激灵,腿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你看过《一夜销魂》的原著吗?电视剧只拍了一部分,后半部分并不在剧本上。”
白汐挣扎着摇头。
我连你们这本虐身虐心的贱受文都没看完,哪有空看《一夜销魂》,而且一听这个名字就很不正经好不好,我很正经的。
至今都还!是!个!雏!
“其实萧默与萧炎是同时遇见容初的,但是容初却选择了大哥!萧默想不通,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为什么他没有选择自己,明明容初也会在他受伤的时候帮他包扎,会把糖果分给他,而对他笑得时候更是远远多过他的大哥。”
“他夜夜买醉、醉生梦死、可是始终无法寻到答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初和他的大哥夫唱夫随恩爱相伴,后来萧默想通了。”
“想…想通什么了?”白汐紧抿着唇呢喃,身上阵阵的酥麻快要将他拖入地狱。
“他是一剑九霄的枭雄,身上流着的是上位者的血,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是他的阻碍,只要他愿意天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包括容初!他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大哥,夺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美人,将他日日夜夜押.在身下,在他曾经和大哥恩爱过得每一个角落點.有他!一遍一遍的问他是大哥更让他舒F,还是自己!”
“…”删得好,删得妙,删得呱呱叫。
这种背德的兄.嫂.恋是不会被祝福的啊!共.用一妻是什么鬼啊?!!
“而现在,轮到你了!”贺澜琪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审判,在他说完的一刻拦腰抱起了白汐,不顾他的挣扎反抗一意孤行的欲将他抱进卧室。
一直很安静的白汐像疯了一样的甩开了贺澜琪的手,跌跌撞撞的向着大门跑去,门锁像是加固的铹拷,用尽了办法仍旧无法打开,只能带着哭腔注视着已然变成魔鬼一般的贺澜琪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没有一点人味得半拖半拽的俯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不会像大哥一样手软,你放心我屋里有很多东西,我们一样一样慢慢试,直到教会你老实为止……”
白汐的身子渐渐僵硬。
卧室的门被推开,扒在门框的他震惊的望见屋内的光景后,绝望如潮水一般漫在了脸上,在门被关上的一刻,偌大的别墅内久久回荡着白汐悲戚的哭喊。
“贺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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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祥瑞别墅群两旁明晃晃的街灯迷离的映照在道路上,伴着驶来的迈巴赫不断穿梭,骤亮的下弦月悬于当空,漫天星辰闪耀如绸。
贺澜宇下了车进屋,迎面看见盛美丽端着燕窝从厨房出来,刚想打招呼,盛美丽便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了一旁,丝毫不想看他。
“妈——”贺澜宇换了鞋,无奈的喊了一声,盛美丽恼哼哼的喝着燕窝看电视:“少和我说话,汐汐一天不原谅你,我就一天不和你说话。”
对于人到中年仍旧小孩子心性的盛美丽,贺澜宇苦笑的扯了扯嘴角:“好,我错了。一会儿就和他道歉。”
“你以为你想道歉,汐汐就会给你机会了?他不在,根本就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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