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冬见对方一上来就要自己脱衣侍奉,再直接不过,脸上不由得泛起红霞,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略顿了顿,就动手慢慢宽衣解带,当着对方的面一件件脱去衣物。
夏日炎热,人身上穿得少,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阮冬冬就脱得赤条条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他身材娇小玲珑,肌肤丰腻,不是像许多哥儿那样单薄细瘦,倒是略有些肉肉的,然而腰肢盈盈,肌骨匀称,望之十分销魂,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嫩乳白得耀眼,顶端两枚奶尖儿粉嫩嫣红,叫人恨不得疯狂啃吮一番,虽然不是什么肥圆大奶,但在这个年纪能发育成如此规模,已是难得,又见一根小巧的玉茎白生生悬在腿间,倒也可爱,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阮冬冬的阴阜看上去白嫩诱人,微隆宛如刚出锅的小馒头一般,周围光溜溜不见半根毛发,都十五岁了还没有生出阴毛,显然是个天生的白虎了,十分少见。
李凤吉看着面前不着寸缕、娇美如花的赤裸美人,心中颇为满意,阮冬冬被他的目光扫视着,洁白的贝齿不由得咬住了唇瓣,他再怎么见多识广,再如何被专门的调教嬷嬷教导过房事以取悦男人,却到底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裸露身体,若说他毫不紧张,那是假的,不过一想到夺去自己宝贵清白的是眼前年轻英俊、气度不凡的少年,而不是日后哪个出价最高就可以得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很可能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或者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阮冬冬的心情也就悄然平复了许多,他很能认清现实,自己现在既然已经属于这个少年,那么就要好好把对方伺候得舒服了,笼络住这人的心,对方必然是世家豪门子弟,而自己这出身委实卑贱,是别想做梦当什么正室侧室了,那是取死之道,想进门做个妾侍只怕都难,所以还是暂时老老实实在这里做个金丝雀,若是运气好,能有个孩子傍身,这辈子也就过得去了,总比在烟花之地卖笑、以后还要卖身强得多了,但凡是个正常人,谁愿意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日子?相对于以后辗转于各种各样的男人胯下,还不如只伺候一个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还那么年轻英俊,权势财富一点也不缺!
阮冬冬不过一瞬间就已经转过了这许多念头,李凤吉却是笑了笑,对着阮冬冬伸出右手,掌心朝上,说道:“过来。”
他没有说更多,阮冬冬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含羞一笑,将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轻轻放在李凤吉的掌心里,然后主动挪了过去,跨坐在李凤吉的腿上,面对面看着这个英俊的少年,轻轻呢喃道:“冬冬还是第一次,求公子怜惜……”
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如此美人含羞轻语,没有几个男人能不化作绕指柔,李凤吉却笑着挑起阮冬冬白嫩的下巴,道:“不用怕,我不是急色之人,既然得了你这个妙人,若是囫囵吞枣直接吃下肚去,倒也有些糟蹋了,还是慢慢来才有情趣。”
说着,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笑色,手指似有若无地擦过阮冬冬娇嫩的嘴唇,道:“来,让我尝尝这奶子,明明才十五岁,一对奶儿倒是不小了。”
阮冬冬面泛红晕,从李凤吉腿上直起身子,微微挺起胸脯,将一对雪白圆润、细腻如脂的酥乳颤巍巍凑近了李凤吉的嘴巴,奶头刚一碰上嘴唇,李凤吉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芬芳,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嘴,一口就叼住了奶头,阮冬冬情不自禁地“啊”一声叫了出来,一种异样的酥麻从乳尖儿瞬间传递到了全身,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子的口腔居然这么烫人,弄得他乳房发麻,阮冬冬只觉得腰肢有些软,他呼吸微微急促,随着李凤吉突然一下子吮吸,顿时又是一声惊呼,两条白嫩藕臂却缠上了李凤吉的脖子,李凤吉又吮了几口奶头,就松开嘴,两手一边一个托住了阮冬冬胸前的美乳。
“啧,的确尤物无疑,不愧是京城有名的花魁公子……”李凤吉把玩着阮冬冬的一双诱人乳房,嫩嫩弹弹的胀鼓鼓奶儿填满了他的掌心,仿佛一对小兔子被捉在了手里,逃脱不得。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李凤吉就离开了,外头一直等着的墨菊这才进了屋里,就看见自家公子裸着雪白诱人的身子斜倚在床头,一对酥乳上还有着淡淡的红色印痕,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发生其他什么,刚才屋里的动静也实在不像是在做那档子事,墨菊走到床前,轻轻道:“公子……”
“没事,墨菊,待会儿叫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好好洗个澡,总算是离开了那等腌臜地方,很该洗个香喷喷的花瓣澡去一去晦气。”阮冬冬有些慵懒地说道,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遮住春光。
墨菊答应一声,就要出去,阮冬冬却忽然问道:“墨菊,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喜欢你,宠爱你么?”
墨菊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想了想,试着回答:“好好服侍?体贴温柔?曲意逢迎?……”
他一连说了许多法子,都是烟花之地的哥儿和姑娘笼络客人、博得欢心的小手段,阮冬冬却只是轻笑着摇头,末了,他眼波流转,白嫩的指尖缠绕住自己的辫梢,淡然道:“想让一个男人喜欢你,宠爱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以为你喜欢他,痴爱他,没有他就不行,让他觉得他就是你的一切……男人就是这样的,只要你做的好,让他信以为真,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虚荣心,他就会宠爱你,会待你好的。”
阮冬冬低低一笑,美眸含春:“墨菊,咱们俩的一辈子已经都系在这位爷的身上了,不能不多多用心啊……”
翌日一早,晴空万里无云。
晋王府。
隔着薄薄的帐子都能够感觉到外面已经有了亮光了,但白芷还是没动弹,其实他醒来已经有一小会儿了,只不过一时半刻不想起来,睁着眼睛发呆,多少享受一下赖床的感觉。
李凤吉的手就搭在他的腰间,白芷感觉到了那沉甸甸的分量以及对方传递来的体温,这其实在夏天并不怎么舒服,但此时此刻,白芷却是有些贪恋这样的宁静与温馨,李凤吉还没醒,他闭眼的时候,本就又密又长的睫毛更是让白芷看得清清楚楚,作为一个男子,李凤吉脸上的肌肤光滑紧绷得叫人忍不住有些嫉妒,虽然模样精致,但轮廓分明的面庞倒也不会令人觉得有半点阴柔的味道,白芷仔细审视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这个想法一出来,连白芷自己也愣了愣,就有些啼笑皆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就看见李凤吉的眼皮动了动,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倒是把白芷吓了一小跳。
“……什么时辰了?”李凤吉抖着睫毛,问了一句,顺手把白芷往怀里搂。
白芷含笑轻轻推了他一把,没让他搂着,撩起床帐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外头计时的金漏器,说:“还早,王爷一会儿再起来吧。”说完,就又躺下了。
李凤吉眉梢一挑,撑起身凑到白芷跟前,冲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笑道:“起来,没听过那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白芷捂住耳朵,闷笑着说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么早起的虫子又要怎么办呢?”
两人笑闹了片刻,李凤吉就起床去练功,稍后,他吃过早饭,就去凤坤宫探望皇后。
皇后眼下怀孕的月份还小,瞧不出什么,气色倒是很好,李凤吉嘘寒问暖了一番,又去太后宫中走了一趟,请了安,就出宫去了。
李凤吉带着随行的人去了皇家书库,早在数十年前,朝廷为了鼓励以及方便文人学子读书做学问,便将皇室诸多丰富的藏书对外开放,选址建立了这座皇家书库,只需登记并交付押金,任何人都可以将书籍带回去借阅,按时归还后,只要书籍没有损坏,就可以把押金全额退还,李凤吉也时不时会来找几本书拿回去看。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地面上,化作细碎的光斑,偌大的二楼里,或许是因为这一层的书籍类型比较小众,内容枯燥艰深,因此借书的人并不多,安静得犹如一潭沉寂的湖水。
李凤吉从黑沉沉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闲暇时喜好翻一翻行军打仗之类书籍的习惯。
这里走动的大多都是书生模样的秀士,一身莲青色缎绣长袍,头戴白玉冠,脚踏云纹靴、一看就是贵胄子弟模样的李凤吉与周围的环境明显格格不入,一路走来,引来不少好奇投来的视线,李凤吉却恍若未觉一般,只自顾自的选取书籍,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
走过一排巨大的书架,李凤吉刚刚转到拐角,打算去看看另一排,却忽然止住了脚步,就见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正半倚在书架前,微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本书专心地看着,一副认真的模样,对方穿着一件雨过天青色的锦袍,腰间束了双鱼连环垂须的丝绦,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以白玉冠束发,穿戴打扮与李凤吉十分相似,此情此景,令李凤吉微微愣了一下。
李凤吉并没有发出声音,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却好像心有所感,抬起了头,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李凤吉,不由得顿时微微一怔。
李凤吉忽然莫名有一种偷窥被当场逮住的感觉,这感觉来的十分荒谬,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对方也显然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他,下巴微微扬起,眉毛微挑,面色淡然,道:“这般巧,四弟也在。”那面无表情的脸配合着修长挺拔的身躯,显得体态尊贵,气势凛然,仿佛可望而不可即。
李凤吉稍一迟疑,就含笑走了过去,虽然似乎并无气势的样子,却完全不被对方所压制,手里的书被他随意夹在臂间,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似有若无的笑色,他虽然表面上似是有些浪荡气,但毕竟是皇室出身,礼数上从来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乃上前见了礼,悠然道:“真是意外,会在这种地方遇到皇兄。”
“来这里当然是为了读书,难道四弟不是?”李建元的目光看似无意地扫过李凤吉臂间夹着的书,当发现是兵书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就微微一动,随即露出一抹了然之色,黑白分明的双眼波光粼粼,似是有些漫不经心,恢复了淡然的样子。
“想借几本书回去看,又怕底下的奴才们弄不清楚,还是自己亲自来选才好。”李凤吉笑道,又说:“上次皇兄帮忙,要了姜家侍人的事,本王还没有谢过呢,不如今儿晚上由本王做个东道,请皇兄吃酒如何?”
李建元打量了一下李凤吉,点了点头,道:“也好。”他说道,又很随意地提了一句,“年少风流虽不算什么过错,却也不可放纵,区区一个犯官家眷,就值当你向本王开口讨要,这种事以后不可再有了。”
“小弟自然明白。”李凤吉笑吟吟地应着。
两人又说了片刻,李凤吉就挑了几本书离开,径直回晋王府去了。
王府某院落。
梅秀卿坐在琴凳上,素白的手指轻拨着琴弦,琴声清雅,却又透出丝丝愁怨,如今的他吃穿不愁,也有人服侍,与曾经在姜家生活的时候差不多,甚至更好一点,毕竟没有长辈和妯娌姑嫂等等需要在意打理的人际关系,每天的日子简单而平稳,以他与世无争的性子而言,其实是很不错的了,然而孩子却是他的心病,那是他唯一的牵挂,虽然李凤吉让人安排他见了孩子一面,但天底下做父母的,哪个不想和自己的亲生骨肉在一起?
一念及此,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被人当作玩物,梅秀卿心中不禁酸苦,手上拨弦的动作也不知不觉间慢上了叁分,便在这时,忽然就听见有人轻嗤道:“倒是头一次听你弹琴,弹得竟也不赖。”
梅秀卿一惊,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玉面锦袍,正是李凤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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