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里,施鸿沁在晚上喝下这酒,之后可是和应溪寒“大战”了三天三夜。
施鸿沁跑出去时还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一到外面就被两道真气威压震得差点倒在地上。
这具同人身体实在废物,他控制不住胆寒,抱着廊柱,看向天上御器争斗的应溪寒和岑意远。
设定上,微末境只是初窥门径,略有小成。到达观止境,进入初期,能以气御器、人器合一,至此傲视群雄,叹为观止。之后的造微境,便是所向披靡,神功盖世。最后的至臻境,是传说中的境界。
原着中,原主与应溪寒决战是在他们都初入至臻初期之后,明明可以做到惊世骇俗、撼天动地,但他们却将所有真气都收束在彼此的周身与武器上,争取做到瞬间的爆发要对方性命,故,没有造成天崩地裂,而是造就了彼此的一剑(刀)穿心。
而在同人大纲里,就算岑意远死而复生,凭他的功力也不足以战胜应溪寒。
应溪寒之所以没有速战速决,看上去是为了让岑意远更加狼狈,纯粹是戏弄,最后结局也就是用武力镇压,绑了凰极宗所有人参加他们的婚事。
没时间再纠结,施鸿沁深吸一口气,大喊道:“师父,今日恰巧你与师门的人来禅空教,留下来参加我和溪寒的亲事吧!”
为了看得更清楚,施鸿沁眯起眼,却见应溪寒的刀势歪了一寸。
就算浑身是伤都处变不惊的岑意远顿时大惊失色,与施鸿沁四目相对了一瞬,又转向应溪寒,质问道:“应溪寒,你给鸿沁下了什么迷药?鸿沁,你放心,师父一定会救你出火海!”
施鸿沁争分夺秒,抢答道:“谢师父,真没必要。溪寒,你快下来,我的同门就是我的家人,今日有他们一起祝福我们的亲事,想来你也会很高兴吧?不要再动干戈了!大婚之日,不宜见血!”
几乎每个字,施鸿沁都是用尽肺活量在吼,同时再次想念便利的真气。
应溪寒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其实他大可一刀杀了岑意远,但他没有。
当少年走出来之后,明明他离地面数丈远,风却裹挟着银丹草清香扑鼻而来,原先是为羞辱岑意远才没有下杀手,施鸿沁一出来,他浑身一颤,差点就要直接回到施鸿沁身边再也不分离。
来到这个世界后,应溪寒总是被下意识的冲动干扰,关键这冲动就像本能一样。
趁着理智还在,应溪寒愠怒道:“施鸿沁,谁说要与你成亲,本座……”
施鸿沁直接打断他:“哎呀,这时候就不要闹脾气了,乖一点吧,快下来,要不要我抱抱?”说着在禅空教和凰极宗的弟子面前,双腿施力扎根在地,对应溪寒张开怀抱。
反正就是篇同人文,施鸿沁拿出里面应溪寒数度渴望的招数,“想要施鸿沁主动抱自己”来让对方听话一些。
他完全忘了之前应溪寒几次反应与同人里相去甚远。
应溪寒闻言,一张脸不知是不是羞得还是高兴变得通红。实则他神情都扭曲了,咬着牙想当场吞了施鸿沁。
施鸿沁倒数着时间,还剩下最后三分钟,手臂有些酸,但他仍然保持姿势微笑以对。
令人迷醉的桃花眼微微弯着,遥遥望着应溪寒。
犹如绿柳新枝长出的鲜嫩花苞,瞬间开花,夺目绚丽。
无法形容的心痒难耐占据心头,仿佛一瞬间冲破了心头的闸门,如倾泻而出的洪水直接淹没应溪寒的理智。
不过是两个呼吸间,应溪寒收起离岑意远心口只有半寸的刀,归刀入鞘,然后飞快落地,修长的身形如同幼鸟一般,扑到施鸿沁怀里,埋首颈项,双手双脚却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施鸿沁。
要不是施鸿沁被靠柱子站稳,差点就被应溪寒的投怀给撞倒。
目睹这一切的人皆瞠目咋舌。
禅空教人的攻击都歪了很多寸。万万没想到,平时又霸气又A的冷酷教主竟会有如此一面!
还没闯进这个院落的打斗声依旧刺耳,但这边兵器的碰撞声却耳闻眼见的敷衍起来。
岑意远原先以为的死亡没有降临,目瞪口呆地看着魔头冲向自家徒弟,徒弟还温柔地拍着魔头的背脊,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最后两分钟的预警敲击在施鸿沁心头,他一边摸应溪寒脑袋,一边不动声色道:“再闹下去良辰吉日可就真要过了,我们也准备下,待会儿出去拜堂。”
“我、根、本、没、想……”应溪寒从没发现要说出心里话这么难,每个字几乎都用尽了意志力,话说到一半,腚突然被向上托了托,施鸿沁抱着他直接进了门,还用脚把门关上。
施鸿沁对外大喊道:“不要打了,大家收了兵器,准备好去前头参加我和教主的亲事吧。”
当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岑意远总算从呆滞中回过神,他本就因为内伤有些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落地后,不知是虚弱还是痛心身形一晃,眉头紧皱地吹了一声哨。
哨声一响,这边没了战意的凰极宗人停止了攻势,外面那些人亦缓缓收了声势。
“傻站着作甚,还不快带客人去前堂,好酒好肉给好好招待着。”余飞楼忙安排起来,但每个咬字都拖长了音调,让人听着根本没有喜色,倒像是要办丧事一般。他非常清楚施鸿沁对应溪寒的重要性,在施鸿沁都对应溪寒做出妥协后,应溪寒绝不会做让对方不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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