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侍过了么?”吴浩瀚说一句,月下容就没有再说话了。
“歇着吧,明儿就该上朝了。”吴浩瀚说道。
月下容愣了一下,没想到时候过的这么快,转眼他就在吴国过年了,而且吴国的君主还要帮他把脸给治好了。
“睡吧。”
月下容心里念叨了一声自己也闭上了眼,幸好是脸上的痛感睡觉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吴浩瀚先看了看月下容的脸颊,发现红斑的颜色比起以前的暗红复杂,如今颜色看上去就只是一片鲜红,虽然猛一看还是有些厉害,不过已经好了许多了。
“怎……么了?”月下容也紧张起来,他本来已经觉得自己够丑了,若是再变丑就太叫他伤心了。
“没事,看着有些变化了。”吴浩瀚说了叫人取了镜子过来,月下容紧张的看了看,等他看到确实又变化之后,眼里闪过一片的亮光,转身惊喜的看向吴浩瀚。
“你这个是血脉所致,只要血脉开发好了,就不会有问题了。”吴浩瀚说完略带深意的看了眼月下容。
“若是……真的能治好了,我真的……”月下容想想就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若是治好了,你自然要对孤好好的报恩一番不是么?”吴浩瀚捏了捏月下容的下巴,月下容看他眼神发深,连忙的点头。
吴浩瀚这时候招手,叫人取了一张薄玉面具过来,那面具做的精巧,按着月下容红斑的位置遮盖的,远远一看倒好似月下容的皮肤好了一样。
月下容神奇的抚了抚那面具,低声说道:“这种工艺应该是大师所做,是不是很贵?”
“孤做的。”吴浩瀚看着月下容说道。
月下容瞪着眼看着吴浩瀚,看到吴浩瀚并没有说笑的意思后,彻底的震惊了。
他原本在月下的时候就听闻这吴国君主昏庸不堪,如今入了宫不但霸道吓人而且还智谋极高,如今竟然还有这样一番手艺。
“怎么?不信?”吴浩瀚沉声问道。
“不是……臣妾只是觉得陛下实在是太厉害了。”月下容有些激动的说道。
“孤确实很厉害。”吴浩瀚说完就抬脚去上朝去了。
月下容在那寝宫里面待了一会儿也起身朝凤宫去了,嬷嬷看他带了一张精贵的玉面具回来,面色红润而且眼角带着一点喜悦,连忙问起来陛下可有碰月下容。
“这个嬷嬷以后就不要问了。”月下容想着吴浩瀚应该也不喜欢叫人知道这些事情。
“那这面具又是怎么了?陛下不是说要您不用戴面具的么?怎么又遮起来了?莫非还是看不下?”嬷嬷疑惑又担心的问道。
“这是陛下的赏赐,嬷嬷不可乱说。”月下容正在说话的时候,那边传了话来,说是何太后回宫了,宣见皇后呢。
“怎么又见?莫不是又要教训人了?”嬷嬷皱眉说道。
“无妨,过去见见。”月下容如今比起之前也多了一些从容出来。
“到底是被陛下宠过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嬷嬷心里嘀咕了一声,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好事儿。
等着月下容去了太后宫中,那边小太监也低声跟吴浩瀚说了一句。
吴浩瀚也不知何太后又跟左相说了什么到如今才回来,今儿看着左相的样子好像神色好了不少。
他暂且不理会这些事务,如今又是一年开头,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呢。
首先就是先把另外一城的城主定下来,关于这个来回举荐的人不少,争吵个不停。
吴浩瀚打开了基建系统在朝堂里面左右翻看了许久,最后楚无争最适合,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走。
剩下的人真的是良莠不齐,反而是左相那边的人更出众一些。
吴浩瀚知道一城之主非同小可,左右摇摆了许久,最后还是叫了楚无争过去。
“陛下这样是否有些太过任人唯亲了些?”左相皱眉说道。
“孤若不任人唯亲,左相您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吴浩瀚嗤笑了一声,让左相不要忘了自己也是靠皇亲国戚的身份来的。
“陛下,左相好歹也是朝中首辅,国之栋梁,陛下为何要如此对待一个老臣?”左相的人不服的站出来说话。
“臣子臣子,你们是臣子,孤说你们两句还不行了?”吴浩瀚冷笑一声,看着满朝文武的说道:“都是读书考武出来的,莫非是这一条都不记得了?”
“吾皇恕罪。”那些朝臣连忙的行礼请罪,这可是大忌讳。
那个为左相说话的人也急忙退下了。
左相看着吴浩瀚,如今的吴浩瀚极力的削弱压制他在朝中的势力,在后宫更是将何太后完全的架空来,如此下去他们何家岂不是要覆灭?
吴浩瀚也能看到左相眼神里的怨毒,打开基建系统左相的忠心值直接都黑了,显然是极度危险的人物了。
如此这样吴浩瀚更不会容他,又说起今天的吴国发展来,第一步就是各地继续推行国库粮种,然后就是春试的事务交由右相负责,为国选才才是重任。
“今年春试不拘往日如何,出身如何,一律择才选用,孤会亲自把关。”吴浩瀚现在最着急的就是搞一批可以提升有潜力又忠心能用的人上来,否则他再多的好策略施展起来都是麻烦。
“是。”右相也是没想到吴浩瀚竟然还有这样的眼光跟决断,眼带赞赏的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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