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不再惹他,晚上睡觉时也安安分分的躺在他那一边,一夜无事发生的过去,容安早上醒来看着抱着他睡的言修笑了笑,在他颊边啾一口后就起身开始日常一跑。
回来时言修还保持着容安离开时的姿势,他不用去上学也不用去上班,容安就不叫醒他了,同昨天一般将窗帘拉上一些,容安拿上文件后开车去上班。
光在实验室里埋头研究也没什么进展,容安索性直接去到悠遥大楼里上班,顺便去打探一下已婚人士们把另一半惹毛后是怎么办的。
“我们悠遥国际很感兴趣,届时我们会联系你的。”
容平将人送走,忍不住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这人境界太高,把他冻着了。
容安敲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容平耸肩的样子,容安回头看一下江夏槐离开的背影,恍然大悟。
“你怎么来了?”容平已经恢复了正常,倒掉茶壶里所剩不多的茶水,忙里偷闲地重新又泡了一壶茶。
容安走过去坐下,随口回了一句,“来见我亲爱的哥哥。”
“别恶心我了,我家崽儿是什么样的我还不知道呢?说人话!”容平没被江夏槐冻伤反而被容安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容安啧啧嫌弃了一下他的现实,问起了刚刚江夏槐的事。
“的确是挺不错的,听说本来打算明年上市的,可惜父母太极品。”容平跟容安说了一下杨笑分享来的圈中八卦。
无外乎就是江夏槐父母不同意他和一个无权无势还抑郁症的人在一起,从小父母事事偏心弟弟,长大后还想把他绑在公司,对于江夏槐偷偷和陈寄松领证结婚,他的父母暴跳如雷,放下不离婚就断绝关系的狠话,江夏槐也硬气,从小到大都没感受到父母真心的他毅然决然选择带着人离开。
后来白手起家成就了现在的事业,却在年初时就受到了父母恶意的打击,一边是父母的绝情,一边是伴侣的病情起伏,江夏槐选择了利益最大的一个方向,也是最后的一次让步。
“这……有点可怕了。”容安咽了咽口水,贵圈这么乱的吗?“我不会跟你抢悠遥的,你放心!”不是有那种为了继承权而互相计算反目成仇的吗?
容平无语,他求之不得容安能有那个想法,“他公司的新能源项目,到时候你可以跟着去看看,我对他公司的延伸方向还挺感兴趣的。”
容安点点头,他正有此意,如果能解决他目前的功率问题就更好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儿我要开始上班了。”容平扬扬下巴示意容安看看他办公桌上高高的几沓文件。
容安面上一窘,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在容平似笑非笑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说道:“梁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一般都是怎么样处理的?”
“把人惹毛了?”看着容安僵硬的神情,偶然一次碰到目睹他们相处模式的容平哂笑道,“是不是你太粘人了,还有,梁琼天天都很开心。”
容安:“……”
呵!信你才怪了。
容安挥挥手离开,他居然来找刚脱离单身狗身份的容平问这种深奥的问题。
悠遥国际大楼里的人容安也不熟,自己公司楼层里的人又大多是单身狗,剩下的子女估计都读高中了,容安简直找不到人打探。
回到办公室,容安自暴自弃的打开电脑工作,大不了回去收敛点哄哄人。
理出来了一条模糊的思路,容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直到由助理来提醒他时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钟头。
容安匆忙把桌面的东西整理好,拿上自己的电脑和车钥匙就飞奔而去。
店员让他看向甜品柜,道:“还剩最后一份了。”
“那要一份可以了。”容安有些可惜,要是他来早些也不至于只买到可怜兮兮的一份甜点。
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哄人都不会,太失败了,容安就只想到了买甜品回去,前天言修吃的明显没过瘾,容安就想着买些回去让他嘴甜了心情起码也会好点,可惜就剩这么一个了,还是被挑剩下的,容安琢磨着待会儿再去其他甜品店看看。
“呀!你又来了,你一个人啊?”又和朋友一起来吃饭后甜点的妹子惊讶道。
容安转头,察觉到下方的动静后视线下移。
“哦,是你啊!我家亲爱的在家等着,所以是一个人没错。”对于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容安实在没什么兴趣聊天,首先表明自己非单身身份防止被搭讪的可能。
“你是容安容学长吧?我们教授经常说起你,听说你要回学校给新生们开新生演讲?到时候唔!!!”
妹子旁边的姑娘看到容安淡淡的表情,一把捂住朋友的嘴巴,哈哈干笑道:“我朋友有点话痨,我有时可烦她了,我们不打扰你了,拜拜!”
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离开,容安绷住脸上的表情走出甜品店,内心一片茫然。
什么演讲?新生演讲?那是什么。
害怕原主又给他埋下什么隐患的容安翻了翻记录,只是刚拿起手机就把它扔了回去,什么记录啊!他刚来时看到的就是空白记录,而且那个手机现在都不知道被拆成了多少零件。
将这件事放一边,又在另一家甜品店里买了几份耐放的点心,容安开车回家。
客厅沙发上没看到人,阿姨正在厨房来回端菜,容安脱下外套放在臂弯上,一步三个台阶的往上走,打开卧室门里面特别昏暗,开灯后容安却没看到言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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