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丰宝的双腿原本就酸疼的厉害, 再加上又有些轻微的中暑,这会子正头晕眼花难受着呢, 听到了谢承安的责骂声,心里甭提多委屈了,偏头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将衣裳脱了,难不成还等着本宫亲自来替你更衣吗?”
谢承安一手握着瓷瓶, 一手作势就要来脱他的衣裳。
余丰宝忙握紧衣领, 一脸防备的问他,“好好的脱衣裳做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谢承安扬了扬手中的瓷瓶。
“本宫给你按按, 这样晚上睡觉也能好受些。”
他的声音一柔和下来,余丰宝就放松了警惕,茫然的望着他,“要全脱吗?”
谢承安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倒是想看他全脱,但是又怕自己定力不够,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于是没好气的道:“只将亵裤脱下, 露出双腿即可。”
余丰宝有些害羞, “殿下, 你可不可以先转过去。”他的眼睛红红的,带着怯怯的乞求,谢承安哪里招架得住, 低声嘟囔了一句,便转过身去。
余丰宝确定他不会偷看,就迅速的将亵裤褪至腿弯处,然后趴在床上,又顺手扯过了被子盖在腰臀间。
“殿下,我…我好了!”
谢承安原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一转身便见到了两条如同白玉般又细又长的腿,他咽了口吐沫,有瞬间的晃神。
这些日子两人虽同床共枕,也曾有过些亲密的举动,但都是在被窝里进行的,是以这还是谢承安头一次见到余丰宝的双腿。
白色的亵衣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盖住了他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丝迷人的弧度。
谢承安将油脂涂在掌心,然后均匀抹开,又用了些内力,然后动作轻柔的覆上了余丰宝光滑的小腿上。
余丰宝的腿很漂亮,肌肉匀称,肤白如雪。
阵阵热气透过谢承安的掌心钻进了他酸胀的肌肉里,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道低低的吟哦声。
谢承安的动作一顿,哑着嗓音问他,“宝儿,你这是在勾引本宫吗?”
余丰宝吓的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谢承安见他不说话,便安心的替他揉着腿。
“想当年本宫五岁习武,那可比宝儿强多了,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稍有错处,父皇的鞭子……”他的话头戛然而止。
当时他年幼,因着练功身上落下的伤痕不计其数,除了伺候他的嬷嬷每晚给他敷药的时候,偷偷的掉泪,他的父皇和母后从未有过任何一句关心之言,反而责备他天资不够,让他继续努力。
彼时的他也不过才六、七岁的模样。
余丰宝回头看了他一眼,“殿下怎么会这样的按摩手法?”
“舒服吗?”
谢承安唇角勾着笑。
余丰宝点头,他的大掌似乎是有一种魔力,在他的按摩之下,双腿泛起了丝丝的酥麻感,似是有细小的电流流窜而过,让人忍不住想要吟出声来。
其实,这按摩手法是他跟嬷嬷学的,每回他受了伤,嬷嬷便将药油倒进掌心里,然后双手摩擦生热之后,才覆在受伤的地方,那种酸爽的滋味,谢承安记忆犹新。
如今他以内力催化,余丰宝自然是能好的更快些。
“宝儿,你信本宫,本宫可以护着你。你无需这般为难自己,本宫瞧着心里也不好受。”
余丰宝垂下眸子,将下巴搭在软枕上。
“奴才知道殿下手段通天,也知道殿下有能力护着奴才。可是奴才知道殿下不会一直待在这冷宫里,早晚有一天殿下会像雄鹰一般翱翔于天际,到时候你面对的可就是广袤无垠的天空。奴才资质平平,只是一只寻常的小麻雀,唯有努力张开翅膀,迎风而上,才能堪堪追在殿下的身后,不至于被殿下甩开太远。”
谢承安摸了摸挂在胸口的那个小狗木雕。
“原来在宝儿心中,本宫这般厉害呢!”
他的手顺着小腿划过腿弯处,直接来到了大腿,他一下一下的捏着,揉着,滑嫩的触感让谢承安有些爱不释手。
余丰宝的亵衣很宽松,堪堪遮住了那圆润之处。
谢承安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一下。
手感果然极好。
可余丰宝却受了惊吓,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被子盖在身前,紧张兮兮的问他,“你想干什么?”
谢承安纤长白皙的手上泛着油光,眸色深沉的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哑着嗓音道:“本宫伺候宝儿那么久,宝儿难道就没想过要回报本宫一二吗?”
“殿下,你不是那样的人。”
余丰宝噤若寒蝉,缩在床角里。
谢承安瞧着他眼睛红红的,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眸中之色愈加深沉了起来,他脱去鞋袜,然后上床躺下,长臂一伸便将余丰宝勾进了怀里。
“宝儿,别怕。本宫就抱抱你!”
余丰宝的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许是背对着他,感官愈发的敏感起来。
察觉到身后之人的动作,余丰宝的脸登时便红了,他一动也不敢动,只等身后传来一道长长的带着些隐忍释放后的低吼声后,才开口道。
“这就完了?”
余丰宝知道谢承安不会对他怎么样,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翻身就这么看着他,谢承安面上的潮红还未退去,迷蒙的双眸里有着醉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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