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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过青山(古穿今)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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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过青山(古穿今)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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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个保护咱大掌柜呀!出山做活儿,这到底是谁保护谁啊?!”

    息栈默然不语,抬眼看镇三关。镇三关一双笑眼眯缝着,没有说话,眼神里的两道暖意却分明透着暗示:给老子露一手,堵上这帮狼崽子的嘴巴!

    息栈垂下眼帘,扯了扯嘴角,对众人轻声说道:“我打枪不成,腿脚还算利索,给当家的挡枪想必是没有问题。出手料理个人,应该也还可以。”

    说时迟那时快,那几个吐槽泛酸的还未及再次张口,少年突然自腰间弹出了雏鸾刃,手心翻转,反手握柄,腕力一甩!

    “嗖”得一声,雏鸾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鸣脆的声响。

    “砰”!

    “咣啷咣啷”!

    大伙眼睛顺着刃光寻了去,百步开外,只见树上吊的那枚红线跳脱着蹿动,铜钱叮咣乱响。而那一柄细长的雏鸾刃,刃尖儿直直地插/进了大钱的方孔之中。

    少年竟然轻松利索地将雏鸾挂到了那只有小指的指甲盖般大小的铜钱眼儿里!

    “好!漂亮!”慕红雪第一个叫起好来。

    余下的一堆伙计个个倒吸凉气,面面相觑,愣了几秒种,也跟着拍掌叫起好来,顿时都服了气。

    大掌柜的满脸笑容,扫视了一眼众伙计,两道英武的浓眉中揉进了三分欣赏和五分得意,漆黑的眸子在阳光下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如同伯乐寻到了千里马一般骄傲自得。

    慕红雪叫道:“当家的,你输给小剑客点儿啥啊?”

    镇三关凑趣地吼道:“老子兜里没钱了!俺今儿晚上给小剑客打洗澡水,搓背搓脚,行不行啊?!”

    息栈三天一洗澡本来就是绺子里众人茶余饭后的一个大笑话,掌柜的这样一说,众人哄笑声简直震翻了天,潘老五直接从凳子上仰脸翻了过去,锤地大笑。

    息栈窘得耳朵红了,噘嘴低头默默踅去。

    大掌柜的当然只是说笑,晚上并没有真的去给少年打洗澡水。

    镇三关吃了饭就被潘老五和几个伙计揪着划拳斗酒,闹到很晚,早把旁的事儿给忘了。

    息栈虽然升了扶保柱,待在山上没事儿干的时候,仍然习惯性的每晚陪慕红雪巡山,布哨卡。

    入夜,大伙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息栈抱了一捆柴火回屋,塞进炕洞,狠狠煽了几把,火苗立刻腾起,一股浓烟窜了出来,夹带着呛人的味道!

    “噗~~~~”息栈一下子咳了出来,被那浓烟熏得掉头就跑。

    炕洞里火苗熊熊,“噼噼啪啪”地燃烧,一眨眼的工夫,整个小屋都是浓烟滚滚,辣味刺鼻!

    息栈狂咳了一会儿,呆怔地看着,觉得那味道怎么都像是厨子做油泼辣子用的小红辣椒。他是扬州人,平日里辣椒是一口不占,对辣子的厌恶程度那是仅次于羊肉!

    “这咋个了,走水了么?!”旁边儿屋里,大掌柜的被辣烟熏得探出头来问道,“唉?小剑客,咋站在外边儿?”

    镇三关走过来看了看,皱起了眉头:“你往炕洞里填辣子了?”

    息栈摇头。

    “……他奶奶的!”镇三关两道黑眉拧在一起,拿袖筒捂住了口鼻,冲进屋去,将那一堆柴火抽出来踩灭,将炕洞里的火熄掉了。赶紧又跑出来,张大口狠狠吸着凉气儿,拍了拍身上的烟土。

    息栈木然看着这一屋子呛得要命的辣椒烟雾,无奈地捏着鼻子进去抱了自己的棉被出来,就要往厨房那里去。

    “唉,你上那儿去?”

    “去厨房睡觉。”

    “厨房冷,没有火炕,那不得把你冻成个冰葫芦!”

    “……将就一晚,无妨。”

    “啥有房没房?没房也不能去厨房睡。得了,你来老子屋里睡吧!明儿个烟散了再回去!”

    息栈还要推辞,镇三关已经扭头进屋:“进来吧!”

    21、陷迷情同衾共枕

    第二十一回.陷迷情同衾共枕

    息栈抱着被子默不作声跟了进去。

    再次踏进这道门槛,那心境,与当初已是大不一样!

    现如今,看见油灯打在墙上的柔媚黄晕,心中就止不住的荡漾发软;抚着热烘烘的炕褥,身上就掩不住的灼灼发烫。

    眼角静静瞥着那男人脱掉了皮袄,露出深青色的中衣,那薄薄的棉布衣服下边儿,分明是一道道纠结厚实的肌肉,随着肩胛处筋骨之间轻微的辗转,流露着喷薄欲出的劲力。

    息栈登时就想回转,哪怕住在辣椒洞里,也不能跟这男人住一屋。

    这已经不是饮鸩止渴,分明就是要将自己架到那烧红了的铁床上,活活地炙烤,刷洗!

    “当家的,我还是……”

    “炕上挤一挤吧!”镇三关挥挥手,毫不在意,坐到炕上抬起腿来,用力拔掉了脚上的两枚厚重皮靴。

    “我还是去厨房了。”

    “咋个了?”镇三关的眉头顿时皱起,眯缝的双目卓然一凛:“你嫌老子没洗澡不干净吧?!真他娘的事多!你愿意去厨房就去,俺也懒得管你!”

    “……不是。”

    “哼!整天穷讲究!俺睡了,累。小羊羔,你要是出去,就把屋门给俺关严实喽!”

    镇三关伸手解开中衣的两枚扣子,松了松衣领,盖了棉被就躺下了,胸腔子里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喉结微微抖动,胸脯缓缓起伏。

    息栈死死盯着男人的脖颈和胸口,喉咙干渴,脚步踌躇,进退两难。

    面色一沉,牙齿收紧,上前两步,一把将棉被撴到了炕上:“当家的,往里一点儿……”

    镇三关轻轻“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身子往里挪了两掌宽。

    “再往里点儿……”

    男人睁开眼一瞄:“你个小身板儿,要占那么大地方?挤一挤。”

    息栈默默脱掉了皮袄和靴子,不敢脱裤子,一纵身缩进了棉被。

    回过头将那晃晃悠悠的煤油灯,一口吹息了!

    屋中一片黑暗,只剩下窗外淡然如水的月色,和屋内隐隐轻喘的两道呼吸。

    息栈两手纠缠着被子,仰躺在炕上,眼睛失神地望着黑黢黢的屋顶,不敢侧过头去。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味,与每晚贴体抚摸的那块熟牛皮不一样,这是实实在在的那身体上的味道,扎扎实实地融进五感之中,醇厚,刻骨。

    耳边是那男人静静的呼吸,胸腔中摩擦出来的隐隐轰鸣。仅只是黑暗里细微的点点起伏,传进少年的耳鼓,却如同惊涛排岸一般,激荡起身体里的阵阵洪流,于四肢血脉之中,蠢蠢欲动,贲张欲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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