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虑,摸着我的头道:“白酱放心,这种日子过不了很久了。”
突然出现一个陌生又有压迫力的男人,让我的心脏突然变得紧绷,“先生,你找谁?”
“我找森鸥外。”
得到森鸥外的许可之后,我把他引到了房间,去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我把茶端给森鸥外毫不意外糟到了他的嫌弃,他把茶推开,皱眉道:“又是哭兮兮的茶。”
“父亲!你不能在喝些甜腻腻的奶茶了,会得糖尿病的哟~”
森鸥外萎靡道:“我是找了个管家婆。”
“父亲在再说的话,以后我再也不给父亲泡奶茶了。”
听到不给他泡奶茶,他立即闭了嘴。
我把另一杯茶递给银发男人,笑道:“爷爷您请。”
银发男人脸变得更严肃,森鸥外放肆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屋子,“呐,银狼阁下,您已经可以被尊称为爷爷了呢。”
我疑惑道:“不对吗?”
“白酱为什么称呼银狼殿下为爷爷?”森鸥外带着笑道。
“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年轻,但是头发却全白了呀。”一个看起来不符合年龄比较年轻的爷爷,这是我对福泽喻吉的第一印象。
“很有说服力的原因呢。”
我带上门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那天之后,这个男人就一直留在了诊所,有时候坐在诊所的长椅上一坐就是一天,他严肃的纠正了我的称呼,还一本正经的告知我,银发是天生的。
导致我看到他,都有一种莫名的尴尬。
诊所附近的势力斗争趋于白热化,一个势力的首领被杀手暗杀,被抬到了诊所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森鸥外把他救活后,留在诊所养了一段时间,这个首领我并不是很喜欢,因为他看着我的眼神既恶心又讨人厌。
不像经常对着我说卡哇伊的森鸥外一样,对我是纯粹的欣赏。
他的眼神,像从里到外把我扒光了一样。
每次送药的时候,我都会拜托腰间别着武。士。刀的福泽先生跟我一起。
福泽先生是个细腻又正直的好人,会在把我护在身后,阻挡那个男人邪祟的眼神。
诊所外的探子越来越多,我出门倒垃圾还能看到不同的人监视着诊所。
想保护现在住在医院的那个首领的人很多,可想他死的人也很多,天要变了,诊所大概已经不安全了。
我把泡好的奶茶放在椅子边给福泽先生,“福泽先生,少加了糖,你喝喝看。”
“谢谢。”
“不用谢,福泽先生帮了我很多,我才要感谢福泽先生。”
我把另一份糖多放了一点的奶茶端到森鸥外的房间,他看着我手里的杯子,眼睛明显亮了几分。
“不能多喝!”我嘱咐道。
森鸥外不在意的点点头。
兵器相交的声音响起,一伙人闯入了诊所,踢开了房间的门。
森鸥外护着我,帮我挡住了不少木屑。
我躲在他的身后,颤抖道:“父亲。”
森鸥外很沉稳,“没事。”
他被闯进来的人绑在了椅子上,开始被盘问关于另一个组织的情报。
诊所处于两个势力的交界是收集情报最好的地方,而森鸥外也有意无意的收集了很多情报。
那个赖着不走的首领姗姗来迟,逼问森鸥外无果还被森鸥外利用港口黑手党反将一军的他,目光盯在了我身上。
又是那股让人觉得恶心的视线。
“森先生或者咱们成为一家人,你会愿意将情报告知给我。”
放你娘的屁,你这个满脸麻子的大饼脸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我手背在身后紧紧握着藏起来的手术刀,愤怒道:“你做梦!”
我割开绑着手腕的绳子,灵巧的窜到森鸥外旁边,割开了他的绳子。
“你爹妈把你生的这么丑,你为什么就没有自知之明?”
“你才丑。”
“回答错误!自己打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首领不受控制的抽了自己耳光,看呆了旁边的人包括森鸥外。
“白酱,你还真是出人意料。”
“父亲!这时候你就不要再调侃我了,快去找福泽先生,我拖住他们。”
森鸥外救了我一命,虽然他很恶趣味,心机还很深沉,但我仍是感谢他给了我这么久安稳的生活。
“既然白酱这么有孝心,我也不能辜负白酱的孝心。”
手术刀的银光闪过,鲜血喷涌而出,森鸥外用手术刀,将这些人一击毙命。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福泽先生解决完了外面的人之后,我依旧很生气。
森鸥外把尸体拖到外面,鲜血染白了他的大褂,期间喊了无数次叫我帮忙处理尸体,我都没有理他。
我坐在椅子上,鼓着一张脸,瞪了一眼森鸥外。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旁边戳了戳我的脸,我扭头哼了一声,“你这么牛逼干嘛不早点解决他们?!”
森鸥外似笑非笑道:“我的乖女儿也有很多瞒着我的小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的秘密更多!”
“是吗?”
诊所里浸满了血,我抬起脚不想沾着鲜血,刚刚被我忽略的血液喷涌的画面一下子涌上了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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