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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7章 周公之礼
    玄烨换上的寝衣便没有珠锦那般花哨了,是新做的一套明黄寝衣,衣襟上绣着一条威武的龙,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喜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屏风后面的朦胧倩影,宫灯晕黄灯色柔柔的投射在屏风上,那身影虽看得并不真切,却仍旧能看到那小人儿的身形,愈看玄烨的心头便愈是添了几分火热,酒意上涌,喉头倒是滚了几滚。
    屏风后头的人却磨磨蹭蹭的久不出来,玄烨盯着那人儿的身影略略有些不耐:“你只管藏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些出来?”
    珠锦正在屏风后头努力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燥热,猛然听见玄烨这话,终是咬了咬唇,一昂首便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双手交叠在身前,多少还能遮挡一些,即便心中再如何害羞,她面上还挂着温柔的浅笑,迎着越来越亮的灯色朝着玄烨一步步走过去。
    玄烨的目光是紧紧随着走出来的人儿的,待看清她身上穿着的寝衣时,呼吸一紧,她身上穿的那是什么呀?
    月白色的轻纱在宫灯的映照下显出浅浅的暖色光晕,越发显得飘逸出身清透无比,玄烨几乎不用费力,就能看见月色轻纱之下的美丽景色,视线慢慢在她身上流转,偏偏要紧处被几株枝桠梅花给遮住了,非但不扫兴,反而激起他无穷的好奇心来,只想把人捉过来,放在灯下细细赏玩一番才好。
    珠锦自然也看到了玄烨追索她时那迫人的目光,心中暗暗得意又暗暗好笑,想着玄烨果然初见她就被迷住了,又想着曲嬷嬷果真是有些手段的,只是得意之余,心里也不免遗憾,自己这会儿到底是年纪尚小,各处都还未长成,就像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还没开呢,就得被人采撷了去,心里只盼着玄烨一会儿采撷的时候,多少能顾惜她一些。
    待珠锦走到跟前,玄烨果然已经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他也不是不经人事的人了,早在四年前便有了人服侍,偏偏在看见赫舍里氏时,就跟个初次经历的人似的,光看着她那一身的打扮就口干舌燥起来,兼且往日庶妃们服侍他的时候,更没有人穿成这个样子的,全是嬷嬷们干干净净的洗好了,再裹到锦被里抬到他跟前去的,哪有穿成这似露非露的模样挑引人的?
    今日这番新鲜,果然勾起他心里的火来。
    “皇上,臣妾服侍皇上就寝。”
    早在珠锦一步步从屏风前走过来时,就一走一停的举臂将几道纱帐全给放下来了,重重纱帐相隔,便将那龙凤喜床隔成了一道密闭的空间,外头的声响也一概听不到了,只剩下这一方天地里二人独相对。
    玄烨一直紧紧盯着那人儿的动作,贪婪盯着她放纱帐时不时露出的白玉皓腕,眸光流转间,不时在她身上扫过,及至她到了跟前,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声音轻柔宛若莺啼,细听时又能听出幽幽的清冷来,玄烨便忍住心中悸动,展开双臂站在她面前,垂眸凝视着她白玉般的脸颊,微微一笑,那意思,是任由她脱衣了。
    这种事是珠锦做熟了的,习惯了这身纱衣之后,她也就放开了去,索性阁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再私密不过了,当即便伸手替玄烨解开衣襟上的盘扣,耳边就听见玄烨问她:“你叫什么?”
    他只知她是赫舍里氏,却不知她闺名为何。
    珠锦抿唇一笑,答道:“回皇上,臣妾叫珠锦。”
    “珠锦,”
    玄烨念了这两个字,他自幼习过满汉蒙三语,自然知道这珠锦二字的含义,当下扯唇一笑,心中暗道,就这两个字倒也罢了,若换了别的,还真是不配她了,见她小小巧巧的身子,玄烨心中添了几分怜爱,柔声道,“往后无人时,朕便唤你阿锦。”
    这样唤起来,才显得亲热些。
    珠锦弯眉一笑,点头就应了,她也喜欢玄烨这样唤她,比锦儿听着都要亲密些,何况,她看玄烨就似故人一般,乃是因为她是重生而来的,可玄烨却并非重生,如今看她也就是个陌生人一样,他对她自然是需要慢慢熟悉的,所以如今能唤她阿锦,实在是个很好的开始。
    一时玄烨的寝衣那一行盘扣都被珠锦解开了,玄烨就扯了珠锦往喜床上带,宫里头自有宫里头的规矩,帝后行周公之礼都是有一定的吉时的,若是错过了时辰反而不美,何况玄烨早已被撩拨的忍不住了的,当即一手扯了帷帐遮住了二人在喜床上的身影,然后便压在小人儿身上去吃她的嘴唇。
    隔着轻薄衣料,珠锦能感受到玄烨的情动和急切,她努力的打开自己,一口一口小小的吸着气接纳了玄烨,半刻之后方才好事玉成,阁中只闻得二人深深浅浅的喘息,还有女子压抑着的细细吟哦,四五刻钟之后,喜床上的动静才由大转小了。
    玄烨歇息片刻,扬声唤人进来收拾,又要了热水擦拭一回,自有梁九功服侍他去净房收拾一番,珠锦却是软在喜床中动弹不得了,咬牙挣了几下,到底因为腿软没有挣扎着坐起来,心中暗骂玄烨鲁莽,也不顾惜她的身体,就这般狠狠的作弄她,不过想着方才那情景,玄烨倒是很喜欢她的样子,似乎她身上无处不合他的心思,这样一想,珠锦心里方才舒服了些。
    东暖阁内这样的光景,如情和如貌是不好进来服侍的,隆嬷嬷便和曲嬷嬷一道进来,见珠锦躺在凌乱的被褥之间,两个嬷嬷相视一眼,隆嬷嬷眼睛里有笑意,曲嬷嬷看见旁边被撕了几道口子的月白纱寝衣,素来冷淡的眸光稍稍温和了些,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故意没有在寝衣上留下盘扣,穿时好穿,急切间要脱时却不太好脱,如今看见被皇上给撕了,她也不可惜,反倒是高兴起来,心想总算是得了想要的效果了,也不算枉费了她这番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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