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疫情远b想象中要严重得多,春节这几天更是以惊人的速度爆发,哪怕是晁源这种还没出现过病例的小县城也早已严防死守,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各小区开始严格排查外来人员和车辆。
奶奶之前虽不能找人打麻将,但还能在小区散散步,现在大家都不让她出门,她也待不住,一直嚷着要回乡下,言文彬只能把她送回去,外公同样惦记着乡下家里的一切,坚持要回去。
言文彬本来可以休正常的春节假,也因为这场疫情被通知提前上班进行防疫工作,明明才刚过完年,家里倒是一下子就冷清起来。
六口人变成了三口人,连吃午饭的时候都极其安静,看宋悦的碗空了,言淼起身给她盛饭,把碗接回去时,宋悦突然问:“你这个假期怎么不继续懒了?我还有点不习惯。”
言淼一愣,意识到宋悦说的不是她帮忙盛饭这件事,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衣和脚下的长靴。
不仅穿戴整齐,她每天早上洗完脸还认真化了妆,确实和平时那个在家里总是素面朝天、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到处乱跑的言淼很不一样。
宋遇宁已低低地笑出声:“是有点不习惯。”
迎上他玩味的眼神,言淼莫名有些不自在,只能狠狠瞪他一眼:“不是说今天要去超市囤物资吗?我要是蓬头垢面的出门,你们还不得说我?”
偏偏宋遇宁像没看懂她警告的眼神似的,继续笑道:“我们说的是明天去超市,而且……”
他把尾音拖得老长,就算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言淼也已经明白——而且她每天都化妆,可不像是在为去超市做准备。
“吃你的饭吧。”言淼恶狠狠地往他嘴里塞了片肉,看到他暧昧地舔了舔唇才反应过来塞进他嘴里的是自己的筷子,刚才好像还被他假装不经意地抿了一下。
宋悦自然看不出姐弟俩之间有什么异常,继续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很快就放下碗起身道:“你们慢慢吃,我去睡会儿。”
她每晚都需要靠药物入眠,只要前一晚没睡好,第二天便一上午都昏昏沉沉的,有时睡个午觉能好一些,有时午觉也睡不着,就会一整天都精神不济。这两天她一直担心言文彬去上班会有被传染的风险,晚上从来就没睡好过。
知道再怎么安慰都是白搭,姐弟俩便也没说什么,吃完饭言淼习惯性地收拾碗筷去厨房,宋遇宁抬了盘子跟在她后面。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他忽然又低声笑道:“女为悦己者容。”
言淼放下盘子回头瞪他,他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脸上的妆容:“其实我更喜欢女为己悦者容这种说法。”
“少臭美了,又不是化给你看的。”言淼抬手一指池里的盘子,“你洗,我也要去睡午觉。”
到二楼经过浴室时,她却忍不住走进去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吃完饭都还红润的嘴唇,再看看画得很精致的眉,她也突然觉得自己这行为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抽出纸巾在嘴巴上用力抹了两下,她正准备用卸妆油把其它地方也卸了,一只大手忽然抓住她手腕:“生气了?”
看着宋遇宁那张欠揍的笑脸,言淼没好气地道:“碗还没洗你上来干嘛?”
“慢慢洗,不着急。”他抓着她的手绕到她身后,认真看着镜中的人,“很漂亮。”
热气喷到颈间,言淼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压低声音:“我妈还在家,你干嘛?”
宋遇宁慢慢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环上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上轻轻蹭着:“姑妈去三楼睡午觉了。”
隔着厚厚的毛衣还是感觉腰间被激起股股电流,言淼的身子颤了颤,心跳加速,目光紧紧盯着门口:“不行,万一……等她醒了……”
他在她耳畔低笑了声:“我只是来问你答案的,你想哪儿去了?”
那天在乡下老家,她跟他说给她点时间考虑,她也建议他冷静一下,可几天过去,她心中依然没有结果,两人也从来就没真正冷静过。
“还没想好?”他贴上她的脸,看着镜中她纠结的模样,“你说你像不像那些被人唾骂的渣女?主动睡了我,又不肯负责,还天天这么吊着我。”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得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也能感觉到抵在后腰上慢慢变化的某物。
“章鱼。”紧张地盯着半敞的浴室门,言淼伸手推了推他,“我们……别在这,去我房间。”
被发现姐弟俩在同一个房间还很正常,若是被发现他们在同一个浴室,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看着她已经急剧起伏的胸脯,宋遇宁愣了愣,低声问:“你想要?”
他这几天确实憋得厉害,时时刻刻都想要她,刚才一碰到她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但他真没想在家里和她做什么,可现在她这紧张羞怯又带着点期待的样子,一下就将他努力压下去的欲火全g了出来。
知道真是自己会错了意,言淼的脸又热了些,一边仔细听着楼道的动静,一边伸手推他。
胯间被她不小心蹭到,宋遇宁猛地抽了口气,手臂一伸把门反锁,转过她的身子将她抵到墙上吻了下去。
久违的快感重新袭来,言淼身子发软,刚被他含着唇重重吮了两下便缴械投降,乖乖张开嘴巴迎接他的入侵。
他吻得很急,像是断粮多天的饿狼突然遇到了猎物,每一下啃噬都迫切又有力,让浴室回荡着清晰的舔吸声。
渐渐的,言淼感觉到他的手上移,隔着毛衣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肉着,他胯间那根变得更大更硬的东西也随着他矮身的动作从她腿间嵌进去,顶端卡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唔……”她颤栗着仰起头,既紧张,又期待。
宋遇宁的吻沿着她唇角往下滑落,但他怕留下痕迹不敢太用力,只在她颈间轻柔地舔允着,手指拉开她的大衣,又将里面那件打底衫高高掀起。
这间浴室前面没留窗户,从过道里什么都看不见,后面的窗户正对着隔壁院子,虽然贴了遮挡视线的窗纸,透进来的光线却很足,能将她赤裸在外的身体清晰地展示在他眼前。
看着早已从内衣边缘探出来的两个小y粒,他狼狈地吞了吞口水,一把抱起她放到洗漱台上,迫不及待地埋首下去张嘴含住。Яōμsěωμ.ひǐρ(rousewu.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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