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淡淡地瞥了一眼笙萧默,吓得笙萧默用扇子遮住嘴巴,“锦觅被她的长辈戴上一种簪子,遮掩了相貌性别。”
笙萧默不怕死的,一脸赞同地点点头,“长成这样,的确是需要遮掩遮掩,不然太不安全了。”
一阵低气压袭来,白子画冷声道,“师弟,师兄好久没有指点你了,要不今天就好好指导指导。”说着横霜剑在手,直冲过去,笙萧默一脸惊慌地躲避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请假一天,后天继续更文。
☆、12
自白子画因为笙萧默说锦觅女儿身而收拾了他一顿,长留众人见此都不敢再非议锦觅的相貌了,这些锦觅都不知晓,她还在为了出去玩而闭关努力修炼呢。
夏紫薰不知从何处知晓花千骨是白子画的生死劫,花大功力破了绝情殿的结界找到她的验生石证实后要杀了花千骨,若不是锦觅发现,千钧一发之际自绝情殿旁边的海水引过来冻住了夏紫薰几个瞬间,白子画得以赶到,估计长留掌门的俩徒弟都没了。
不知白子画是如何处理的,夏紫薰离开长留。
锦觅后怕地拍拍胸口,一脸佩服地看着花千骨,“花花,你是怎么惹到夏紫薰的啊,要这么杀你?”
花千骨也一脸后怕,“我也不知道啊。”难道还是因为我喜欢师父的原因?
锦觅的修为终于增涨一节层,让白子画满意了,同时出去历练这个约定也开始了。
两岸青山耸立,风吹树浪,中间一条江水穿过,清清的水悠悠向前漫步,推着葱绿的竹排顺前而行,白子画站在竹排前迎风而站,衣袂飘飘,锦觅和花千骨坐在竹排边,光着脚嬉戏。
“还是外面的世界鲜活,多自在啊。”锦觅上半身仰躺在竹排上,水流冲刷按摩她白嫩的小脚,一脸舒爽。
花千骨也有样学样,一脸赞同。
三人第一行来到莲花村,不变的老村庄,不变的满山遍野的花,还有那条捉鱼的小溪,只是当初那个病入膏肓的花父现如今已健健康康,满面红光,当初一起捉鱼的那群好友已经长大,有的还成亲了,物是人非。
锦觅难得有些感慨万千,但也只是一瞬,过后又闹着白子画要一起去玩了,白子画实在是拗不过只能同意过去。
同样的小溪,白子画挽着裤角和袖子光着脚站在溪里捉鱼,锦觅站在岸上一脸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鱼,“师父,那里,你前面有条鱼,它往你左边游过去了,快点,捉住了,哇,太棒了……”锦觅开心地跳起来,连忙被竹兜装过鱼,又指挥起来。
夏日的中午,村庄安静,大家都在床上午休,树林里阵阵热闹,树上的蝉开着演唱会,阳光透过林荫照在锦觅开心的脸上,灿烂的笑容比那冬日的太阳还温暖耀眼,也融化了溪水里那颗冰冷坚硬的心。
带回整整一竹兜的鱼,花千骨自厨房出来正好拿来做,“花花,我要吃糖醋鱼,还有红烧鱼,还有……”
白子画制止,“你又吃不了这么多,小骨弄那么多很辛苦的。”
花千骨笑得很开心,“不,师父,小骨很愿意为您做吃的,中午还有你喜欢的桃花羹,待会您尝尝,看看味道和绝情殿做的有什么不一样。”
白子画很欣慰花千骨的孝顺,“好。”
晚上,大家坐在院子里乘凉,银色的月光倾洒在大地,笼上一层白纱,朦朦胧胧,远处的知了依旧不停歇,看来特别爱唱歌,闪烁的星光眨着眼睛,腼腆而羞涩,为夜晚增添了几分妩媚。微风吹拂,树叶摇曳,为几人带来清凉。
锦觅靠在花千骨身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花花,你知道吗,我以前呆在水镜的时候,晚上总是喜欢看着天上的繁星,它们几乎每天都有变化,像是什么阵法,那时候为它的样子我还老和连翘争论不休呢。”
花千骨也靠在锦觅身上,伸手摸摸她的头,“你是想家了吗?这次可以回去看看的。”
锦觅的声音有些低落,“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问过师父,师父说不归砚目前没办法送她回去,得到了时机才能送。
花千骨不解,“是忘记了回家的路吗?”
锦觅闷闷地点头,“是啊,忘记怎么回家了。”
花千骨正要说话,白子画的声音传来,“很晚了,你们该睡觉了。”
二人对视一眼,准备回房,这时远处的夜幕中一道红色的光芒划过天空,一闪而逝。
白子画一句“悯生剑!”御剑飞过去。
花千骨跟花父说一声,和锦觅也御剑离开了莲花村。
飞到蜀国国都,白子画从杀手手中救下孟玄朗,从他口中才知道他的皇位被他哥哥夺了,悯生剑也在他那里。
花千骨与孟玄朗关系很好,看到他落到被追杀的地步很是同情,回到客栈,“师父,我们可以帮朗哥哥重回皇位吗?”
白子画拒绝了这个提议,“修仙之人不得随意干涉人间。”
锦觅与孟玄朗不熟,便没有说话。
第二天早上,锦觅下楼吃早餐,听到周围的人对王位议论纷纷,其中一个老者不屑地说,“王位换就换吧,之前那个王上又不管事,从来不管我们,反正盛世苦的是我们,战乱的时候苦的也是我们,区别不过是哪个更苦而已。”
另一个大汉也一脸愤恨地说,“当皇帝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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