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想起那条巷子里可怜的人,很是担忧,“师父,稍稍帮一点吧,只要教孟玄朗好好治理国家就好了,那些人真的好可怜,他们都没东西吃。”
白子画道,“好,可以叮嘱他。”
锦觅笑了,老胡也曾经说过五界不得随意干涉人界之事,他们也仅仅要求孟玄朗罢了,孟玄朗还是长留半个弟子,不算纯粹的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继续更新
☆、13
解决完蜀国的事,收回悯生剑,三人去往蜀山派,花千骨将掌门之位传位给云隐。
正在进行传位之时,太白门掌门绯颜化为一团肉泥落在蜀山大殿的广场上,当时那团肉泥正砸在锦觅脚边,吓得她大叫一声后跑到白子画身边瑟瑟发抖,白子画抱住锦觅遮住她的眼睛,自己仔细观察绯颜的尸体。
如此惨无人道的做法大家都觉得是七杀做的,只是之后失踪的骨哨喊来杀阡陌却让大家认定花千骨与七杀内外勾结杀害绯颜掌门。
看着花花被花杀阡陌带走,白子画前去追寻,锦觅虽说有些担心他们,但看花花和杀阡陌的关系,明显是很熟悉,也不是很担心,而杀阡陌的修为也比不上师父,只是,“各位掌门,若是是绯颜掌门是花千骨所害,那她为何敢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和杀阡陌来往,她不应该掩饰两人的关系吗?再者,花千骨是长留掌门的徒弟,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就诽谤她,是在藐视长留吗?”锦觅学着轻水凭借周国郡主的身份对孟玄聪态度的法子对这些掌门。
其中一个掌门不甘心,指出,“但是花千骨和杀阡陌有联系这是很明显的事。”
锦觅也不开心这些人的步步紧逼,“那也轮不到你来这指责,这些事我自师父来教导!”
一些掌门似乎被气坏了,胡子一抖一抖地指着锦觅,“你,你,无知小儿,你们长留弟子都如此无礼吗?你不过是一个妖精,若不是白子画的弟子,此处何来有你说话?”
花界安宁平和,白子画也是用心保护庇佑,三千年了,锦觅第一次被人指着骂,也是第一次知道人族对她这么讨厌,一时有些懵了。
旁边站着的东方彧卿走过来调和,他本也是想借此机会接触这个白子画另一个徒弟的,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在这六界之内?
一股破风的声音传来,白子画御剑飞回来,如冬季的寒冰冷冷地看着这些倚老卖老的掌门,“我白子画的弟子如何,还不需要你们来指责!”一阵剑气划过,蜀山广场中间一道深深的剑痕,一分两半,那个骂锦觅的掌门忽然吐出一口血跪坐在地上。
众人骇然地看着浑身寒冷低气压的白子画,往日就比较冷淡无情,但却能感觉到他的大公无私,而这时的肃杀气势却像是要将他们全部杀了为其弟子出头,吓得整个蜀山广场安静得只剩呼吸之声,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缩成一只鸡。
第二天,花千骨回来了,还告诉白子画此云隐是云翳,两师徒合计骗取云翳通过他找到云隐,而云翳则是见事迹败落,毕生愿望再不能完成后死在悯生剑中。
锦觅这才知道云翳和云隐长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只是却完全不同的命运。因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负心才有的诅咒,家族里的双胞胎中一个永远为另一个而承受一生所有的伤痛和死亡。
锦觅很是可怜云翳,“师父,云翳的父母真的好狠毒啊。”
白子画没说话,只是带着两个徒弟离开了。
旁边抱着云翳尸体的云隐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锦觅说的话,或者说他自己的心里也是认同这句话的,凉薄恶毒又和蔼可亲的父母自私却又对他无私的爱,对弟弟的愧疚和死亡的悲痛让他快要窒息了,这种窒息感估计这一生都将存在,永不消逝,死亡或许才能结束这一切的悲哀,可悲的是他却配不上死亡这样的宽恕,只有活下来,永远煎熬地活下来而赎罪。
又一个掌门雁掌门以同样的方式死亡,白子画等三人前往韶白门查案。
夜深人静,锦觅罕见的没有会周公,打坐在床上,阖起清澈的眸子,身体散发着粉红柔和的光芒,脑海飞到太白门和韶白门两个地区,两个地区的花草树木叽叽喳喳好不开心热闹。
锦觅询问它们是否知晓两个掌门因何而死的,兰花娇滴滴的说,“啊,那个雁掌门死了啊?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我挺好的诶,天天为我浇水呢。”
窗户角下的苍耳甩甩头,掉下几粒成熟的苍耳子,“死就死了吧,那个绯颜就是个伪君子,看到他被人一掌杀死也是罪有应得。”
好多马唐草纷纷附和,“就是就是,那么坏的人终于死了。”
其中一朵曼陀罗捂着小脸,有些花痴地迷恋,“不过杀雁掌门的人好好看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
锦觅听到它们说的话很是奇怪,那两个掌门很坏吗?“那些掌门都不是好人吗?”
本来在讨论那个凶手有多好看的花草们听到锦觅这句问话都停下来,一齐说着这些人有多可恶,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连活了几百年稳重的老香樟树也忍不住说句其令人发指的行为。
绯颜掌门和雁掌门昔年为了掌门之位都是枉顾仙界规矩修炼禁术提升修为的。绯颜在门内为了保证自己独一无二的地位,排除异己,手段残忍,甚至冤枉诬陷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勾结妖魔,只因他仙资更好,修为更高,更有希望成为太白山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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