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跟一女同事在工作上有分歧,语调平和的进行了讨论,我不认为是我的错,她也不觉得她有责任,彼此的语气都很平和,没有任何激动的表现,她在离开时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情绪来,然后,她回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哭了,我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变成了把女同事欺负哭的恶人!她的部门领导直接找我的部门领导兴师问罪,等我的部门领导问起来,我才知道自己犯了这样的大错,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我主动为自己的无知向对方道歉,承认是自己错了,然后对方欣然接受,又说自己只是泪点低!——我自己的小说中未必没有这种情节出现,自己真正遇到时却相当无力!读者们应该有女生,能不能教教我,下次遇到这种事儿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只要女方一哭,我哪怕认为自己没错也得赶紧认错,不然岂不是连名声都毁尽了!(就像这次,没有人在意我们谁对谁错,只知道我把女同事给气哭了)在线等,谢谢亲们!
☆、196
鉴于皇后有旨意放着,福隆安寻上当年的情敌那拉长林吃了一顿便饭。
与寻常读书人相比,长林的一大优点是并不迂腐——这一点,从他两年内从翰林院编修升到翰林院侍读便能得到印证。
料理这种事,两个人办吃力,知道的人多了容易出纰漏,鉴于庆福是辉发那拉氏的长房长子,长林把二堂哥讷苏肻拖下了水。
讷苏肻挺讨皇后姑妈的喜欢,遇到这种事儿自然要当仁不让,哥儿俩对头一商量,讷苏肻趁着天将擦黑,把曹家父子请到了府中做客,长林这才向平郡王府投递了拜帖。
除了是宗亲王的表弟,长林还是嘉亲王的小舅子,哪怕知道这位近几年在文化圈内声名鹊起的“小国舅”(国舅的儿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平郡王照样不能轻易把人家拒之门外,即使宗亲王坏了事,他还有两个同胞弟弟在,嘉亲王又得皇帝宠爱——皇后的地位不会因此发生动摇。
平郡王庆恒,乾隆十五年袭堂兄平僖郡王庆明爵位,成为克勤郡王世系的第九位袭爵人,论辈分,他得管皇帝喊“太爷”(第一任克勤郡王岳托为礼烈亲王代善嫡长子,因taizu长子褚英坐罪伏诛,岳托即为taizu长房长孙,所以出现了长房出晚辈的现象),皇子们都是他的祖父辈,虽然如此,就像分别代表着taizu长房、太宗长房的康亲王和显亲王一样,克勤郡王是taizu长孙一房的代言人——众所周知,长子长孙都是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宗族人物,漫说长林这种品级不高的外戚,便是敕封的亲王郡王,在他们面前也不敢过于托大拿乔!这也是康亲王和平郡王不必刻意讨好景仁宫的底气所在!当年的理密亲王,还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就因为打了孙子辈的平郡王讷尔苏,差点儿引起宗亲公愤,之后两次被废没有宗室力保,不能说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平郡王并非没有思想准备,那拉家在这种时候派人过来,肯定与宗亲王有关。
当然了,平郡王并不笃定那拉家的三房是不是站在宗亲王一头,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如果宗亲王坏事,最大的受益人应该是长林的亲姐夫嘉亲王,谁又知道嘉亲王在这次的检举案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心思百转之际,进入客厅的长林已经向平郡王打千儿行礼:“奴才请王爷安!”
“世兄不必多礼!”平郡王含笑点头,“请起,上茶。”
长林号称“凤门清雏”,平郡王观他举止洒脱、谈吐有礼,不免暗自纳罕:辉发那拉氏果然底蕴深厚,纵无裙带之运,有这样的子孙在,何愁不能兴盛那拉氏全族的门楣?
两方闲话片刻,长林起身向平郡王欠身示意:“奴才有几句肺腑之言上谏王爷,请王爷赏脸察纳。”
“世兄客气!”平郡王扬了下手,左右下人全都退出了上房。
长林这才说道:“皇后娘娘深知王爷忠心耿直,素日每假王爷品行以为诸皇子楷模,曩时知悉王爷膝下单薄,每常嗟叹遗憾,有尽己所能,促成王爷早获世子之美意,概因后宫多事,娘娘疲于应付,所以分身乏术,力有不及,近又避人口舌不得自主,请王爷体谅海涵才是!”
平郡王目瞪口呆:“小王虽是宗室,终为万岁臣子,哪有以臣役君的道理,娘娘美意,小王委实不敢消受。”
“王爷言重了!”长林微微一笑,“王爷是taizu子孙,娘娘为皇家主母,若叙家礼,犹如王爷嫡亲(曾)祖母一般,寻常外臣,岂能与王爷相提并论?如家姊翁公,年近六旬喜获世子,娘娘虽未居功,老王爷自怀感念,所谓‘尽人事听天命’,普天之下,医道学问,未有稍胜娘娘之人,听闻王爷近年为求子嗣遍访名医,岂非舍近求远之举?”
平郡王深吸了一口气:“无功不受禄,小王于皇后娘娘少尽孝心,哪里有劳累长辈的道理。
“娘娘难为,自然难为;娘娘有为,王爷仍有一线之机!”长林话锋一转,因又问道,“奴才有一忘年至交,曹姓,名霑,号雪芹,乃圣祖朝江宁织造曹寅遗腹嫡孙,不知与王爷如何称呼?”
平郡王略觉茫然:“小王祖母乃曹寅之女、曹霑亲姑,籍此而论,家父和伯王平敏郡王与曹霑便有姑表之亲,不知世兄何以相问?”
长林点了点头:“雪芹先生有一部享誉当代的‘石头奇书’传世,不知王爷可曾揽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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