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儿两个弯(H,肉多) 作者: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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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儿两个弯(H,肉多) 作者: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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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赜楷仍然是目不转视的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日经报》,顺带服侍身边的小弟吃早餐。对于餐桌上的谈话,雷赜楷从来都是漠不关心。
“二哥,你看哥哥干什么?”雷翎珀不明白为什么二哥看大哥的眼神怪怪的,让他很不舒服。
“没什么,我闪人了,你们继续吃吧。晚上见。”雷凓昉迅速跑到玄关去换鞋,之后是一溜烟的不见踪影。
看着二儿子兴奋地去上班,雷婉芬反而很担心。毕竟二儿子喜欢的那些工作,都或多或少的带有一些危险性。这次又秘而不宣地忙来忙去,真让她不安。
“妈妈,别担心。二哥坚持不了几天就会辞职不干的。”雷翎珀颇为理解地劝慰着母亲。
夹过一筷子豆芽菜,雷婉芬细声细气的问,“乖乖啊,你二哥到底找到了什么工作啊?神神秘秘的,都不跟我说。”
“嗯,二哥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连哥哥都不能告诉。”为难地看看妈妈开始变黑的脸色,雷翎珀急如星火地抓着桌下哥哥的手,掌心微微浸出冷汗。
“别管他。”雷赜楷难得的说这么一句话,放下碗筷便起身向小弟的卧室走去。
“哥哥,你要去上班了吗?”雷翎珀跟着大哥一起进到房间,逃之夭夭。
看着整天粘在一起的两个儿子,又想到刚刚那个整天把工作当游戏的二儿子,雷婉芬无奈地叹着气,“哎,闹心呀。”
卧室里,雷赜楷一边换上自己的白色衬衫,一边看着旁边同样换衣服的小弟。白皙的皮肤被罩进暗蓝色的校服上衣里,纤长的手指系绕着领结的飘带。收回炽热的眼神,雷赜楷强迫自己跳乱的心神恢复平静,伸手抄过一条蓝金色领带握紧在手里。
畅想不已的一双纤长手指出现在眼前,“哥哥,我来帮你。”
递过去真丝质地的带子,注视着清澈的眼眸里倒映出自己的轮廓。不禁伸手抚上细嫩柔滑的脸庞,依依不舍着掌下的温暖。
轻轻将领带压贴在男人的胸前,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哥哥,喜欢吗?我新学会的。”
低头看着被打好的菱形领带结,再对上纯真的笑脸,点点头,“喜欢,很漂亮。”
“哥哥,今天中午不要来接我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哥的眼神由宠溺变得凌厉。
“中午我派车去接你,在门口等我。”雷赜楷不给小弟一点解释的机会,直接下命令。
“哥哥,中午我要和同学一起去看生病的老师。”雷翎珀小心地拿着大哥的黑色西服上衣,又抓过自己的书包,追着雷赜楷的方向离开家。
转去厨房整理碗盘的雷婉芬只探出头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儿子离开了家,“赜楷生气了,要不要离家出走几天,躲躲风头。”
从离开家门到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库,雷赜楷都没有看身后的小弟一眼。笔直地向自己的车走去,直到雷翎珀气喘吁吁地追上大哥。
雷赜楷缓了下脚步,只是丢给身后的小弟一句话,“你身体太弱,不能去医院。”便又快步走开。
“我不……我要去,我要去……”小孩子脾气上来了,谁说小绵羊就不会咬人了。
“你……不许胡闹。快点上车,不然上学迟到了。”雷赜楷真想在这个时候好好地打他一顿屁股,都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怎么还是长不大,难道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
废话嘛,当然是教育出了问题,没见哪个当哥哥的把自己的弟弟当成女孩儿家家养,也只有你们雷家这么变态的教育了。
目送着大儿子和小儿子一起开车离开,雷婉芬站在阳台上犹豫着要不要离家出走来躲躲大儿子的怒气。如果不出问题,按照今天的日程安排,应该是打麻将日。仔细想想,大儿子的火气和打麻将相比较,前者是她最不能忽视、最不敢忽视的。急转去自己的卧室,数点好了皮包里面的钞票,打包好几件衣服,再给二儿子的手机上留个言,友情通知他一个月之内不要回家,免得当了大儿子的炮灰。
等到一切都妥善安置,雷婉芬才高高兴兴地提着一大一小两个lv包包,踩着十年小变形的胎牛皮小高跟,哼唱着年轻时的小曲,离家出走去逍遥喽。
人人都羡慕她有三个儿子,可谁知道三个儿子并不是她的福气,而是她的烦恼。因为哪一个儿子都能做她的主,而她呢,谁的主也做不了……
攀岩馆报到上班的雷凓昉刚刚换好衣服,就收到来自娘亲雷婉芬的短信留言。
拇指轻轻按下确认键,“二疯子,你大哥早晨黑着脸离开家的,一个月之内别回家,否则炮灰当之。老娘我离家出走躲躲,风头过了再相聚,小手帕挥之,再见也。”抚额,这是哪门子的话啊,恶心到极点了,都快把孔圣人酸倒在醋缸里了。
将手机收回裤兜里,雷凓昉猜测着影响雷老大黑脸的n个原因,“靠,请假去。”一点迟疑不带的转身向经理办公室走去。
礼貌地敲了下,门从里面被打开了,攀岩馆的经理着装正式地站在雷凓昉面前。
“经理,我要请假。”雷凓昉扯出一个阳光的笑,眨巴眨巴的眼睛里饱含着讨好。
西装革履的经理转身向办公室里走,优雅的姿态与嘴巴里的话很不协调,“第一天上班就请假,不如直接滚出去算了。垃圾到哪里都不能受重视,真是浪费空间资源。”
如果比较装出来的绅士气度,雷凓昉自认甘拜雷赜楷下风,他永远都学不会雷赜楷那‘阳一套美阴一套恶’的嘴脸。可是,从小被雷婉芬的行为做派耳濡目染,再怎么愚笨的他也能学会三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妈教育出来的,总不能差到云泥之别、天地之分的地步吧。
反手将门锁按上,雷凓昉大爷模样地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桌上,看着已经坐定在老板椅上的经理,对方仍然喋喋不休地鄙薄着。
“我说,我让你坐那里了吗?你当自己什么?”狂飙的经理像是只刚刚被放出笼子的犬科动物,对着沙发桌上的雷凓昉指指点点。
雷凓昉慢慢站起身走近办公桌,隔着一米宽的实木桌面,轻而易举地抓过犬科动物的衣领子,“你给听好了,垃圾现在不侍候你了,赶快把押金给我吐出来。”
“契约上写好了,如果我们辞退你,会给你押金的。现在是你自己辞职,是你先违约的,押金不会退回。”已经由犬科变成鼠科的经理强作镇定地说着,眼睛里的恐惧可一点不少的败露。
雷凓昉眯起眼睛假笑了两声,“很好,看来今天我不用去健身房花冤枉钱了。”
……被反锁上的办公室里,一声声惨叫被掩没在一片轰轰隆隆的巨响中……
半小时后,办公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雷凓昉在守在门口的一群人目光下整了整自己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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