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二(年下H) 作者:燕回
分卷阅读238
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二(年下H) 作者: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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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只是在闲聊,屋中死沉沉的空气已仿佛被他们带得活了起来,只是,却流转不到我的身边……
最初的激动过去,那两人终于发现了不对……谢曦身上穿得严严实实,伤痕吻痕,一丝不露,可那一双手却无论如何也藏不住。锦帆一眼看到,立时就炸了,本来当我是空气,这下扭头就向我扑过来,要和我拼命,却被子玉一把拦住,晴霞也紧接着赶过来抓住了他。
我对他微微一笑,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悠然道,“你们公子已经答应朕留下来,做朕的客卿,朕自会优待于他,你们不必担心。至于你们两个,是想继续服侍你们公子,还是离开?”
听我说到客卿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脸惊诧。锦帆刚想说话,却被晴霞拽了拽,竟然吞了回去,看来这小子到底也学乖了点。然后两人对望一眼,随即异口同声道,“当然是留下!”
我一笑,这才接着道,“如果你们想留下,好,不过有言在先,咱们约法两条。第一,老老实实跟在你们公子身边,不许乱说乱动。”说着,瞟了一眼锦帆。
锦帆狠狠瞪了我一眼,晴霞立时上前一步,抢先道,“好!”
我微微颔首,又道,“第二,平时只有咱们几个的时候无所谓,随便点没关系,但是如果有一个外人在,朕希望你们谨守礼仪。至于怎样的礼仪,到时候自然有人会教你们。就这两点,如果你们做不到,朕也可以放你们走,当然你们应该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你们希望你们公子声名尽毁的话,尽可到外面去说他在朕这里。”
锦帆一脸怒色,咬了咬牙,终于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好!”
我这才一笑起身道,“好……朕已命人将东厢的六间廊屋收拾了出来,你们暂时住到那里吧。”这一句话,却是对谢曦说的。
他闻声起身,微微一笑道,“好,谢谢陛下!”笑容完美,与刚才并无二致,只是,总仿佛少了些什么。
我怔了一下,脸上终于缓缓收了笑容,微微垂下眼,半晌,霍然抬头,望着他,低声道,“有什么要求,告诉我,我会尽力。”
谢曦一怔,还未开口,一旁的锦帆已冷哼一声道,“好啊,那你把我们的人放了!”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一笑道,“好!”
那三个人俱是一脸惊异,锦帆急急道,“你是说真的?”
我点了点头,答道,“汉军和岩水军已不可能,不过当日攻打行宫的昊天盟众人现正押于玄冥教处,我可以放人。”
见我神色郑重,锦帆一呆,晴霞脸上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思索片刻,问道,“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谁知道你会不会表面说放人,私底下再……”
我笑道,“倒时自然能让你们相信。”
那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再说不出话来。而他自始至终没出过声,最初的一怔之后,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当日将他们安顿妥当,我又派了四名内侍,四名宫女过来服侍。锦帆照旧没给好脸色,晴霞勉强说了句谢谢。我又在他房中呆了一会儿,两人相对无言,我枯坐片刻,便告辞离去,临走之时,我将经过讨论初定的江南赋役之法留在桌上,道,“这东西有时间你看看吧,要有什么想法,遣人告诉我。”
他瞟了一眼,脸上神色一变,随即点了点头。
176.释俘
我原想经过那夜,他恐怕一时未必有心情看这个,没想次日晚膳时分他已派服侍的宫女来找我,说有些想法想和我说一下。
我立时应下,匆匆吃了两口饭就去了东厢。
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桌边,手上拿着我的江南赋役新法。见我进来,一屋子的内侍宫女慌忙跪下行礼。他犹豫一下,终于站起身,一撩衣襟也跪了下来。锦帆晴霞见了,呆了片刻,最后一个跺跺脚,一个咬咬唇,跟着跪了下来。
我迟疑了一下,却并未阻止,只待他们行礼之后,和声说了句,“平身”。
挥退其他人,他也不多废话,指着新法中的一处道,“这点你们想得很好,可若真做起来,最高兴的,恐怕还是下面的差役官员。”
我闻言心中一凛,立时急急问道,“为什么?”
他微微一笑,不疾不徐,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将情况分析透彻,最后又提出了修改意见。我听得不住点头,本以为我们已经考虑得很周详,没想仍有种种疏漏。下面官吏的花样之多,像我们这些上位者很难尽知。他这些年走遍江南村村镇镇,见多稀奇古怪之事,今日他随口说起几样,已听得我乍舌不已,竟不知该气该笑还是该叹。
我们两个兴致勃勃聊了很久,直到掌灯时分,我方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告辞,他似欲起身相送,却在站起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扶了一下桌子。
我停了一下,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我帮你换药,好不好?”只过得一日,他身上吻痕未褪,定然不愿让人见到,若由得他,恐怕这几日他也不会再让人帮他换药了。
他瞟了我一眼,只犹豫了片刻,就点了点头。然后抬起手,从容自然地一件件脱去了上身的衣服,坐到了床边。在我为他换药包扎的时候,他脸上早不见了刚刚侃侃而谈时的神采飞扬,容色淡淡倦倦,眼帘微垂,也不知在望着哪里出神。
两人都没再说话,屋中的空气,随着初夏的夜风,一点一点凉了下来,指下他温热的身体,带来了唯一一点暖意,让人留恋,流连。当我用纱布缠过他背上的伤口时,他的身体恰在我双臂之间,那感觉仿佛是拥抱,而他,就在我的怀抱之中。瞬间的恍惚,让我不由脱口而出道,“我想留下,好不好?”怀中身体一颤,我立时清醒过来,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收回刚刚的话,张了半天嘴,最后只轻声嗫嚅道,“什么也不做,我只想,抱抱你。”
这一次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屋中灯光昏暗,他又低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敢细看……
那一晚,我极小心、极小心地将他拥在怀中。那个温暖而熟悉的身体,让在我朦胧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座小院,心境出奇地平和,一直纷乱的思绪也莫名沉淀下来,终于,沉沉入梦。
从那天起,每日用过晚膳,我都会去他那里讨论新法,渐渐讨论的话题已不局限于新法。他本就是博学勤思,目光犀利之人,加之他一直和我站的角度不同,他的很多想法常给我豁然开朗的感觉,让我获益匪浅,有时谈得兴起,常到半夜。偶一思之,也不由暗自感叹,纵是我和他两情相洽之时,仿佛也不曾说过这许多话。待得谈倦了,我就大大方方留下,与他相拥而眠,准确地说,是我抱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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